若不是自己先下手為強,借著老皇帝的手將人毒死。
這天下怕是會被九皇子同韃靼平分。
難怪九皇子總是需要那麼多糧草,原來是在和韃靼平分啊!
舒弘方的心情有些沉重,與靳青一起後,他看到了許多與夢裡不一樣的東西。
可這些,卻讓他對自己的夢有了更深的感悟。
想到這,舒弘方忍不住戳了戳靳青的肩膀:還好有你,否則我當真不知要如何麵對這個醜陋的世界。
靳青則是嫌棄的將舒弘方的手拍開,王八犢子,還讓不讓她睡覺了。
對著韃靼王的人頭,和九皇子的書信待了整整一個晚上,安將軍終於打定主意:他準備上京城。
戍邊將領非得傳召不得入京,可事急從權。
他可以先到京城外駐紮,然後再奏請皇上準許入京。
至於舒弘方和靳青,安將軍準備快馬加鞭的先將人送回安夫人那邊。
畢竟馬上就要舉行府試,舒弘方要準備赴考了。
靳青對此也沒有提出任何異議。
府試就要開始,再不進京一趟,她怕是趕不上出題了,這一天天的,當真忙死她了。
臨走前的那一夜,舒弘方伸手拉住靳青,吞吞吐吐的詢問靳青,能不能想辦法幫賀氏懷上孩子。
在他眼中,靳青就是個無所不能的存在。
幫人懷孕這種事,應該分分鐘就能搞定。
看著舒弘方那張對自己無比信任的臉,靳青搓了搓下巴:“等老子去問問你舅媽,願不願意換一個身子。”
舒弘方呆呆的瞪圓了眼睛:“什麼,舅母的問題這麼嚴重麼!”
不是說舅母是國公府的嫡親二小姐嗎,為什麼身體會差到這個份上。
靳青點點頭:“其他方麵應該還行吧,就是想生孩子有些難度。”
想到皇帝的可惡行徑,舒弘方的聲音有些艱澀:“是不是被人下了絕育藥。”
這種事在京中太常見了。
為了防止兵權旁落,狗皇帝對誰都能下得了狠手。
靳青伸手抓了抓後腦勺:“應該沒有。”
舒弘方正打算再問,卻聽靳青的下句話已經跟了出來:“反正兩個老爺們想生孩子是挺難的。”
聽到這話,舒弘方一屁股坐在地上,聲音中都帶上了顫音:“你你你你說什麼?”
舅母居然是個純爺們,舅舅玩的這麼瘋麼。
還是說,舅舅和狗皇帝原本就是誌同道合的小夥伴...
於此同時,門外傳來托盤落地的聲音。
舒弘方連忙開門查看情況,卻見賀氏正淚眼婆娑的站在大門口。
舒弘方剛想同賀氏說,千萬莫要與靳青一般見識。
卻見賀氏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原來你們都知道了!”
舒弘方:“...”我艸,我知道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好不好。
沛國公府是朝廷的老牌貴族。
由於初代沛國公是跟著聖祖皇帝一同打天下的,國公夫人還因護駕而死。
因此聖祖皇帝不但給了沛國公世襲罔替的爵位,還同意讓沛國公府永保兵權。
那丹書鐵券,就明晃晃的擺在國公府的正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