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想,她隻是行為癡漢。
“他雖然讓你去醫館,但媽覺得不是喜歡你。”陳母又敲了兩下衣服,皺著眉道,“你自己小心點吧……媽這心裡總覺得不對勁。”
喻楚也覺得不對,自己的癡漢行為就很難解釋。此時聽陳母也這樣說,她點點頭表示知道。
陳母這才歎了口氣,壓下擔心。
隔天放學後,喻楚慢慢收拾書包,抬腳去醫務室。
推開門就聞到清冷微苦的藥味,有種乾淨而生冷的感覺,季醫生戴著手套握住消毒水瓶,正垂著眸給儀器消毒,見她來了,溫軟笑了下,“和家裡人說好了?”
“都說好了。”喻楚點頭。
陳父知道工資後,高興得不行,當然不會阻攔。至於袁天琴的臉色,喻楚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好笑。
“待會兒回醫館。”醫生慢慢道。
“嗯嗯,那我先寫作業。”喻楚在辦公桌對麵的位置坐下來,乖乖拿出自己的課本。
那人瞥了一眼,戴著醫用手套的長指按下開關,消毒水生冷的氣味灑在儀器上,他用毛巾擦了擦,散漫道:“坐後麵吧,我的位置。”
喻楚看了眼對麵的辦公椅,把本子推到對麵,自己轉到桌子後,在醫生的位置坐下來。
季醫生慢慢收拾消毒水瓶,摘了手套和口罩,穿著白大褂的雪白身影慢步走過來,在她旁邊拉開抽屜,取出文件夾。
他站在身邊,喻楚的視線頓時從作業上移開,瞄了眼旁邊的人影,白大褂頎長又好看,口袋裡放著一支鋼筆,他正抬手翻看著文件,雪白的袖口微微垂下來,露出腕間白皙的骨節,晃著小姑娘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