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方林岩作為小有名氣傳說度加成的路人甲,沒有得到最末一等被關押到又黑又臭的底艙裡麵的底層待遇,而是被帶到了第二層船艙當中的牢房中。
這牢房當中有四名血幫的成員,四名空虛山莊的幫眾。
其餘的這七個人當中,方林岩有六個都並不認識,隻有一個熟識的人是黑大漢龐迪。
但很尷尬的是,血幫中的一個絡腮胡子卻認識他,一直都在用仇恨的眼神看了過來,等到看守的軍士一走,他立即就瘋狂的撲了上來怒吼道:
“你這個卑鄙小人,你竟然暗算我義父!”
方林岩大驚之下,被他直接按倒在了地上,好在雙方都戴著鐐銬,實力被壓製到了極低的程度,所以一時間就是菜鳥互啄。
並且方林岩擁有基礎近戰8護體,非但沒吃虧,還狠狠踹了他兩腳,估計還踹到了他的傷處,痛得這家夥齜牙咧嘴的。
不過這小子吃了虧之後,單挑很快就變成了混戰,身邊的同伴也一起衝了上來加入了戰團。
不過雙方打了幾下立即就引來了看守的關注,直接衝進來以後就又是劈頭蓋臉的一頓暴打,每個人都雨露均沾,被打得齜牙咧嘴痛苦不堪。
接著這名看守就轉身出去,換了個沒有戴著麵罩的女人走了進來。
這個女的身材粗壯,當得起“膀粗腰圓”“濃眉大眼”“滿臉橫肉”十二個字,她的身上則是穿著一身錦袍,環顧了一圈四周之後就嗬斥道:
“我是何管勾,你們給我老實點!剛才是怎麼回事?”
隔了三秒鐘之後見到沒有人回答,這女人便冷笑道:
“不說是吧,那麼所有人二十軍棍!”
方林岩這時候當然不乾了,急忙指著那絡腮胡子道:
“是他!我根本都不認識他,是他急吼吼的說我暗算了他義父,直接撲上來就想殺了我。”
絡腮胡子是個一點就著的炮仗,聽了以後悲憤的道:
“沒錯,你給我小心點,我一定會找到機會殺了你!!”
這何管勾聽到了絡腮胡子的話,立即反手抓起了旁邊的一根棍棒,對準了他劈頭蓋臉的打了下去,這絡腮胡子痛苦的怒吼連連,卻無力反抗,隻能默默承受。
足足打了好幾分鐘,何管勾才停手,甩了甩棍子上的血冷笑道:
“我不管你們有什麼恩怨,隻知道上麵交代我,要將你們這群王八蛋好好的送到地頭去!誰敢在路上給我惹事,我就扒了誰的皮!”
“這一次隻是警告,讓你們吃個教訓,下一次的話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手腳都全部打折,你們聽明白了嗎?”
說完了之後,何管勾就轉身走了出去,然後重重的將門關上。
這一次,絡腮胡子的狂躁症總算是好了不少,艱難的被人攙扶著靠到了旁邊的板壁上,咬著牙撕下一塊衣服抹著自己的鮮血,不過依然全程用怨毒的眼神看向方林岩。
方林岩也懶得理他,直接低聲和黑大漢龐迪聊了起來,這時候方林岩才知道,薛正等人都戰死了,而吳管事壓根兒就沒來增援。
就他當時所在的位置,是沒可能看不到求援信號的,若是這家夥給不出一個合理理由的話,那麼除非是空虛幫滅了,否則的話他的事情就大條了。
兩人聊了一會兒之後,方林岩就漸感困倦,然後就閉上眼睛養神,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說起來也是好笑,在這牢房裡麵,方林岩反而覺得出奇的心安,至少比他一個人在客棧的床上睡得安穩得多。
方林岩睡了一會兒之後,就隱約聽到了對麵的血幫眾人在低聲聊天:
“咱們現在這條河應該就是西涼女國的子母河了。”
“哈?這就是子母河!那千萬不能喝水了啊,萬一這水是這幫女人從河裡麵打撈起來的,那可就慘了啊!”
“是啊是啊!聽說這水邪門得很,連男人飲下去也要懷孕。”
“你們這就不懂了吧,我有個姑姑就住在距離子母河下流的莊子裡麵,距離子母河隻有兩裡地,她對這事兒門清的,子母河的水也根本就不是喝了就會懷孕的。”
“哦?你說說看是咋回事?”
“我姑姑說,子母河的水確實是有讓人離奇懷孕的效過,不過也是有局限性的。”
“首先,這河水一旦被舀出來一個時辰,這種效果就徹底失效了,若是被引到旁邊的池塘裡麵去,也同樣如此。”
“其次,哪怕是喝了岸邊的子母河河水,受孕的幾率也非常小!幾乎喝一百次也難有一次中招,西梁女國想要受孕的女子所喝的,都是河中心深處打起來的河水,並且越上遊越好。”
“不僅是這樣,這和季節也有關係,每年的夏天,子母河河水的效果是最好的,然後秋天次之,冬春則是效果最差。”
“”
聽著這幫人的討論,方林岩覺得若是他們給出的情報無誤的話,那麼西梁女國身上的那一層神秘麵紗被揭開了一些。
尤其是河水的受孕能力會隨著季節的變化而變化,這讓方林岩擁有了一個初步的猜想。
而就在這時候,方林岩忽然覺得船身劇烈搖晃了一下,緊接著就傳來了巨大的爆炸聲,嘈雜聲,還有打鬥聲,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