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格裡的秘密(1 / 2)

帶著一個大活人難道不比帶著一個被砍暈的人更容易突圍?這借口找得也太離譜了!

施瓊冷笑一聲,雙臂環胸麵無表情地看著廖文,意思是你編,就借著編,老娘要是再信你老娘就是豬!

廖文滿臉苦笑,舉著鍋鏟的手徹底放下,也不敢再一副吊兒郎當的口吻和態度了,趕緊老老實實地坐到餐桌前向領導說明情況並且深刻檢討。

“媳婦兒,我確實需要跟你坦白,但我剛剛說的是真的,我之所以會選擇這麼做,是因為我有個秘密沒有告訴你。”

施瓊:“嗯哼。”

廖文繼續道:“也不是我不跟你說,主要是這確實超出了科學常理,所以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跟你解釋。”

施瓊:“繼續。”

廖文:“我給你變個魔法吧。”

施瓊抬起頭來用看智障一樣的眼神看著廖文。

你不是在解釋嗎?這種時候變什麼魔術?

廖文在確定巴哈馬這家酒店內沒有監控設備和竊聽裝置後,忽然對著施瓊笑了笑,然後當著施瓊的麵,變出了兩隻裝滿金幣的鐵皮箱子,下一瞬,又在施瓊的眼皮子底下把東西給變沒了;緊接著,這家夥又接連變出了一整條的金木倉魚還有施瓊在施家老宅挖出來的那些古銅錢,同樣是憑空出現憑空消失。

來來回回幾次後,施瓊頓時就明白了,立刻緊張地出聲製止了廖文的動作:“夠了!”

說著,她緊張地站起身來四下環顧,先是檢查屋子裡的各種電子設備,又往酒店外的窗戶處查探,生怕廖文剛剛做的這些動作被誰窺探了去。

廖文笑道:“彆緊張,我都檢查過了的,房間沒有問題。”

施瓊沒好氣地等著廖文:“小心駛得萬年船,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大意,你怎麼回事,換了個皮殼子之後就連一點警惕性都沒有了?”

廖文哭笑不得,暗道我這不是為了給你解釋這都是怎麼回事嗎?要不說清楚,你老人家能放過我?

施瓊這才重新坐回餐桌前,有些好奇地看著廖文:“說吧?這都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做到的?”

廖文一聽施瓊這語氣就知道剛剛那一帕是揭過不提了,提著的那顆心頓時落了地,這才解釋道:

“就是前陣子趕海意外撿到了這個扳指,然後莫名其妙跟這個扳指認主綁定了,裡麵有一個不小的儲物空間,所有儲存進去的東西在裡麵都會保持時間靜止狀態,拿進去什麼樣再拿出來也是什麼樣,我拿活物做過實驗,包括魚還有雞鴨鵝狗之類的都嘗試過,確認這個空間裡麵是絕對安全的,所以這次和老艾伯特對峙,我就想到要用這個來對付那個老家夥。”

“第一個隔間裡麵的金幣,就是我開門的時候特意放進去的,後麵把你打暈也是為了順利把你轉移到安全地點,我對地宮那一帶的地形比你要熟悉,而且一個人跑的話目標要小很多。”

“所以把你打暈送到儲物空間裡麵,完全是我權衡之後選擇出的最恰當合理的方式,並不是我不相信你不想要你站在我身邊,我始終堅信,你永遠是我最值得托付的戰友和唯一的愛人,這一點任何人都無法取代。”

這話從理性是分析的確是沒錯,至於感性上的不爽,主要還是廖文做這些都沒跟她提前商議,不過考慮到廖文手裡這個儲物戒指的前提,施瓊又覺得其實還是能夠理解的。

畢竟之前他們在聖巴泰勒米確實不得自由,老艾伯特的眼線和監控手段遍布整個海島甚至無所不用其極,他們倆連交流都要靠上輩子在傭兵組織學習的特殊黑話才行,如果廖文跟她提這個儲物戒指的事兒,不演示是無法解釋和證明的,可一旦有所異動,說不定隨時都有可能會暴露在老艾伯特眼皮子底下,這事兒廖文沒有提前跟她明說,施瓊覺得無可厚非。

不過廖文說的“超出了科學的範疇不知道無法解釋”這話就有點假了,能有什麼不好解釋的呢,他們倆連穿越這種事都經曆過了,再天方夜譚的事還有什麼是不可接受的,至少就眼下來看,廖文的這個儲物戒指,施瓊除了一開始的驚訝詫異之外,剩下的時間其實都始終清醒平靜,並不覺得有多震驚和無法理解。

不過她唯一擔心的是,這天上沒有憑空掉餡餅這樣的好事,這個所謂的儲物戒指到底是怎麼認主綁定的,綁定宿主之後又究竟有沒有什麼特殊的要求以及副作用,這才是施瓊考慮的問題,所以她也沒有任何顧忌地直接就問了出來。

廖文心下不免歎氣,所以任何時候都不要小看了女人的直覺與智慧,他這信口胡謅的理由,如果換了一般人肯定早就為他撿到這麼大個便宜羨慕嫉妒恨了,完全不會考慮到得到這個儲物戒指會不會又其他方麵的損失和風險,但施瓊第一時間擔心的就是有沒有副作用,這就是最真摯的情人和最信任的戰友,在施瓊的眼裡,多少金錢多少利益,都遠比不上他這個人的健康安全來得重要。

其實如果不是係統綁定的時候就強調過宿主不能透露這方麵的相關情報,否則會對宿主進行抹殺的話,廖文完全不介意把這個事兒大大方方地和施瓊分享,隻是由於係統的抹殺限製,他不能對任何人提直播係統的事兒,所以這次他也隻能用儲物戒指來轉移施瓊的注意力。

也幸而他之前的很多種行為,都可以借用儲物戒指來自圓其說,所以施瓊除了擔心他的身體安全外,並沒有其他方麵的懷疑。

廖文又解釋了一下這個扳指的黑科技原理,血液DNA解鎖綁定,確實是聽得施瓊一愣一愣的,但好歹是糊弄過去了。

“這個儲物空間大嗎?你上次去加勒比搬空了那個海盜老巢裡麵的寶藏,就是用的這玩意兒作弊的吧?”施瓊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好奇地問道。

廖文點了點頭:“大概五十個立方的樣子,反正裡麵還挺大的,一般的東西塞進去根本占不了多少地方,除了捐出去的那些瓷器和歐洲古董之外,我這兒還剩下的,大概就是金幣、寶石還有那些達芬奇手稿了。”

說著,廖文又將那些寶石和達芬奇手稿拿出來給施瓊看。

果然如廖文所料,施瓊對那些寶石一眼都沒多瞧,一顆心全都被那份達芬奇手稿給吸引住了,把那些紙抽出來小心攤開來細看,越看眼睛就越亮,對達芬奇這個人充滿了崇拜和好奇:

“這才是真正的藝術家,你看他連解剖圖都能畫得這麼充滿了暴力美學,真是個絕頂牛人!”

廖文隻想說,抱歉他就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沒有半點藝術細胞的粗人,這樣的東西他完全欣賞不來。

不過再怎麼不懂欣賞,廖文心裡也清楚這份手稿的重要性,一份這麼厚的手稿一旦麵世,絕對會讓全世界都陷入瘋狂,尤其是意大利方麵,絕對會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把這份手稿給拿回去的。

但廖文這兒也不是那麼好說話的,有這些手稿在,他不坐地起價,讓那些外國佬把他們博物館裡藏著的中國古董藝術品吐出來幾件他就不姓廖!

欣賞完這些手稿,廖文把東西重新又收回了空間裡麵。

在老艾伯特手裡麵死裡逃生,還順利坑了那個變態一把,又奪回了自由身,施瓊這會兒心情不錯,也不再一副咄咄逼人要對廖文嚴刑審訊的架勢了,甚至還頗有些遺憾地道:

“早知道你這有個這麼大的移動倉庫,咱們就應該乾一票大的,怎麼著也應該混到老艾伯特那個私人儲藏室裡麵去偷一波,把那個老家夥倉庫裡麵的那些存貨都給洗劫一空才好!”

廖文簡直哭笑不得,要不說得罪誰也千萬彆得罪女人呢,他還隻想著要把那些寶藏給截胡了,自家媳婦兒更狠,這是還想要端了那老艾伯特的老窩,把他那些私人財產都給盜走才甘心。

“媳婦兒,咱們現在是文明世界的文明人,可不能乾這種江洋大盜的行徑,那太掉價了。”

“再說,咱們拿的是公海裡麵的財寶,誰奪了就是誰的,這種事兒天經地義全球警察都管不了,老艾伯特拿咱們根本無可奈何,但咱們要是直接偷到那孫子府上去了,那可就真洗不白了,那老家夥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輕易放過咱們,說不定直接就派人追殺到華國去了。”

施瓊點了點頭,表示她明白,隻是聳聳肩不怎麼甘心道:

“我知道這麼做不占理,隻是有點不爽就這麼便宜了那個老家夥而已,原身給艾伯特家族工作那麼多年,對艾伯特家族的很多情況都很熟悉,老艾伯特的那個私庫也進去過很多次,那家夥的私人藏品裡麵,很多文物瑰寶都是華國的,都是紫禁城、圓明園或者是敦煌城裡麵流出來的,這些東西是怎麼流落到艾伯特家族的私庫裡麵的,用腳趾頭都想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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