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爾賽上身(1 / 2)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默默地離開了斯蒂文所在的彆墅區,一直到車子開到了大街上,廖文才問道:

“剛剛斯蒂文提到的弗雷特,不會就是那個老家夥吧?真中風偏癱了?”

施瓊也在急切地找人詢問情況,她雖然已經離開了聖巴泰勒米,到底是多年經營根基頗深,還是有人看在施耐德家族的份上給她一點麵子的。

不過她有一點還是比較肯定的:“斯蒂文是操盤手出身,在股票基金這一塊兒應該是很厲害的,弗雷特會跟他有生意上的往來和合作這並非不可能。如果雇主出了問題,很可能會終止一些基金股票上麵的加持,甚至直接掛單賣出,這會影響斯蒂文自己的一些工作計劃和資金鏈流動情況,如果兩個人的合作涉及到的金額比較大的話,這的確會讓斯蒂文頭疼。”

說完這話後,施瓊的手機就響了,她趕緊把電話接了起來,也不知道電話那邊都說了什麼,總之等到這通電話結束後,施瓊就激動地抬起頭來望著廖文。

“警報解除,這回咱們是真安全了,老艾伯特真的中風偏癱了,現在艾伯特家族的那些酒囊飯袋都跑到聖巴泰勒米,要趁著老艾伯特還有一口氣在,趕緊把遺囑給定下來,每天幾撥律師上門,老艾伯特的兒子女兒吵得不可開交,光顧著分那老家夥的財產了,誰還管老艾伯特的死活?”

施瓊說著都忍不住替那老家夥默哀,這就是養兒防老啊,果然孝一孝十年少,這老艾伯特如果就這麼死了,絕對是被這群不肖子孫氣死的。

不過這對廖文和施瓊來說絕對是一個好消息,老艾伯特出了事兒,整個家族就土崩瓦解了,誰還會去管什麼海盜和寶藏,也不會有人去追查廖文和施瓊的下落,就老艾伯特那些兒女為了財產爭得你死我活的架勢,恐怕也顧不上來找施瓊廖文的麻煩了。

至於當日那些陪同出海的保鏢,誰也不是傻子,這時候大家肯定都會選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沒有誰會上趕著去找麻煩,隻要沒人來問,他們就絕口不提當日在海底地宮裡麵發生的事兒,畢竟偌大的地宮裡麵好幾大箱子的金幣就這麼不翼而飛了,兩個大活人也憑空消失,這種事兒說出去了誰信?

反正老艾伯特都已經中風偏癱了,就那些兒女們一副如喪考妣壓根不打算好好給人治療的架勢,這老伯爵能很快好起來的可能性估計也比較低了,這些保鏢們不想要惹禍上身,自然都默契地三緘其口,選擇了沉默。

這也就導致,老艾伯特的那些子子孫孫們,都以為老艾伯特是沒能順利找到安妮波尼的那批寶藏情緒過激才中風的,誰也料不到這裡麵還有隱情。

對於這老艾伯特的遭遇,廖文和施瓊也是始料未及,不過他們倆可不是聖母,同情和憐憫大可不必,要知道這老艾伯特當初可是真的拿他們倆當祭品,準備找到寶藏後就隨時拿他們倆祭天的架勢,若不是廖文手裡麵有道具作弊,隻怕在那種情況下他跟施瓊逃無可逃,隻有被乾掉的份。

這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情況,當然是看到對方倒黴比較開心。

廖文心裡麵可沒有半點愧疚,真要算的話也不過是成王敗寇,怪隻怪他老艾伯特技遜一籌,落到這樣的下場不過是咎由自取純屬活該。

但這個消息對廖文來說肯定是再好沒有了,之前他還擔心那些古董文物被曝光出來後,會惹來老艾伯特的無窮追殺,但現在人都癱瘓在床了,整個艾伯特家族就是一團散沙,他和施瓊的危機自然也就解除了,接下來廖文行事也就沒那麼多顧忌,可以更加隨心所欲,不用再擔心成為老艾伯特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廖文和施瓊沒在紐約久呆,拿了支票去銀行兌換成現金存到國外的賬戶上,兩人直接就去了愛爾蘭,知道他們是來繳滯納金的,愛爾蘭當地的土地管理局十分熱烈地歡迎了他們倆。

在這些工作人員的眼中,廖文倆儼然就是傻子和冤大頭,畢竟那座島的價值按照正常價來算的話頂天了也就值個四千萬,現在這兩個中國人卻要繳納超過雙倍海島價值的滯納金來繼承這筆遺產,這除了人傻錢多還有什麼理由可以解釋?

不管怎麼樣,這些問題島嶼涉及到各種曆史遺留問題,所有權未交接之前,政府也是無權對那些島嶼進行處置的,所以像廖文手裡的這座森羅島,就是愛爾蘭一帶荒蕪了數百年也無人接手的島嶼之一,有人樂意按照正規的手續來辦理接盤,這些政府人員歡迎還來不及呢,哪裡還會設什麼卡故意為難人?

所以這個辦理過程比廖文預想的還要順利,在簽了好幾份文件後,他這邊把該交的滯納金和遺產稅一刷,錢一到賬,那邊的工作人員很爽快地就在一個產權證上蓋了一個大大的鋼戳,這就完成了所有交接手續,整座森羅島都是屬於他和施瓊的了。

島嶼一到手,兩個人就想要趕去島上看一看,當然廖文比施瓊更急切,因為他剛剛又聽到支線任務進度條增加的提示了,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島上查探關於森羅島的秘密了。

不過他們倆這還沒來得及出發呢,電話就打進來了,打電話過來的不是彆人,居然是馬威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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