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她和祁山澤他們隻是附庸的關係。
“我......這隻是你的猜測,我根本不知道趙誠會做出那種事。”
除了最開始的震驚後,江小雨很快就恢複了鎮定,她絕口否認自己也是趙誠的幫凶。
蘇肴料到了,她也沒想過用這件事將對方錘死。
“我不會幫你。”她垂下眼眸,“你如果那麼有自信,就直接去他的麵前自薦。如同你說得那樣,你長得很美,他不會拒絕你,沒必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
她太實誠了。
實誠得讓江小雨都有些震驚。
“你真的一點兒都不介意我去靠近他?”
蘇肴沉默了。
介意嗎?
她在心裡問自己。
介不介意都沒用,祁山澤本來看中的就是她的身體、三番四次提及的也是“交易”。此刻他有更好的選擇,她難道還要拚命地阻止嗎?
“行吧,既然你不願意那麼做,我也不勉強你。”
江小雨鬆開她的手臂,先前熱情的態度也已經消散:“那我就憑自己的本事,去拿到我想要的生活。”
眼見著在蘇肴的麵前討不了好,她也不願繼續在這裡浪費時間,連句招呼也沒打,徑直轉身離開。
蘇肴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半晌後,小小地深吸了一口氣,又很快沉鬱地吐出來。
她低頭看著鍋裡遺留的雞樅菌肉粥,突然又給自己盛了一碗。
吃吧,說不定以後就沒得吃了。
但願祁山澤另有所歡之後,能夠放過她,至於之後要怎麼活......活過一天是一天,原先那股強烈的求生欲/望,其實早已在經曆這麼多不堪遭遇後消散殆儘了。
.
白天就這麼碌碌無為地過去,祁山澤消失了一整天。
直到深夜來臨,他才回到山寨,站到木屋門口。
屋裡並沒有點燃蠟燭,仿佛裡麵的人已經沉沉地睡去。
男人輕輕地推開房門,悄無聲息地走到床邊。
床上躺著一個人,烏黑的頭發遮住了麵容,讓人看不清她的模樣。
祁山澤單手撐在床邊,俯下身子、自上而下地看著對方,目光如同一道利劍。
“沒睡?”
這話一出,床上的人立馬瑟縮了一下。
祁山澤微微勾起唇:“起來,抱我。”
他的命令不容抗拒,被叫住的人無法繼續裝睡,隻能窸窸窣窣地鑽出被褥。
黑暗裡,披著長發的女孩半跪在床邊,纖細潔白的雙臂緩慢地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她仿佛已經預料到接下來會遭受什麼樣的對待。
但這隻膽小的流浪貓又十分矛盾地將自己主動送到了獵人的嘴邊。
“還這麼害怕?”
祁山澤摁住她的後腦,手指輕柔地搓捏著她的發絲,臉上露出一抹極其古怪的笑。
“我很高興,你沒有把那些奇怪的人放進來。”
懷裡的嬌軀突然變得僵硬。
“但我也很不高興。”
男人猛地攥緊蘇肴的月要肢,將人狠狠地拉近身前。
“你想讓誰來接近我?”
“在你的眼裡,我就是一個來者不拒的色中餓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