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誠澤那麼重視他,晚上一個勁兒地往他懷裡鑽,今天早上還撒嬌跟他要親親,這能叫不把他當回事兒?
那些官員:“……”
陸彥舟皺眉道:“好好說,到底這麼了?”
這些人竟然說謝誠澤的壞話,陸彥舟現在對他們印象不太好。
這些官員隻能老老實實說了。
陸彥舟聽他們說了官職,就知道謝誠澤確實在針對他們,但是:“這不挺好的?你們可以出去曆練一下。”
“皇上!”
陸彥舟冷笑了一聲:“攝政王一向賞罰分明,他給你們安排這樣的官職,絕對是你們做了什麼……要不要掰扯掰扯?”
陸彥舟跟手下人相處,一向沒有什麼架子。
但他的手下都清楚,他並不是好惹的。
見陸彥舟冷下臉,這幾個官員立刻跪下。
這時,謝誠澤來了:“這是怎麼了?”
陸彥舟見到謝誠澤,臉色立刻陰轉晴:“沒什麼事情……阿澤你來這裡做什麼?這裡味道不好聞!”
“你都能來,我怎麼就不能來了?”謝誠澤瞪了陸彥舟的一眼。
陸彥舟笑起來:“你當然能來,是我舍不得你來!”
陸彥舟讓人把謝誠澤帶去乾淨的地方,又道:“我去換個衣服,換完來找你。”
謝誠澤笑眯眯地應了,跟著陸彥舟安排的人離開。
等謝誠澤走了,陸彥舟這才看向自己的手下:“你們都安分點!惹了我,我不一定追究,要是惹了他……我跟他一起追究!”
來告狀的記官員:“……”
陸彥舟回去換上衣服,就去找了謝誠澤。
這莊子上種了很多農作物,負責種地的,是之前向陸彥舟投降的,孫崇少的士兵。
這些人當兵之前本來就是弄明,一個個對種地充滿熱情,還把陸彥舟這個皇帝說的話當成聖旨,伺候莊稼的時候也就特彆用心,莊稼自然長得很好。
“這莊子上種地的人,是不是有點多?”謝誠澤看到有些田地有一堆人圍著,問陸彥舟。
陸彥舟道:“現在人是有點多,不過等過上一年,他們就走了。”
陸彥舟其實是在教這些人種地,等他們學會,他就給他們分一點種子,把他們送回他們的家鄉去。
他們見過皇帝,還跟著皇帝學了種地,回家鄉之後,肯定會引來無數人關注,人們也會願意跟著他們,學皇帝種地的法子。
在消息傳遞比較麻煩的古代,他也就隻能這樣一點點的,改變老百姓的生活了。
聽陸彥舟說完,謝誠澤道:“陛下對百姓當真體恤。”
陸彥舟一定是從天上來的,救苦救難的菩薩!
“我也沒做什麼。”陸彥舟道。
“你打天下當皇帝,就是為了讓百姓過上好日子?”謝誠澤又問。
他以前覺得陸彥舟很有野心,但哪個有野心的人,會在當皇帝之後,整天窩莊子上種地?
陸彥舟這人,絕對沒有什麼野心!
他心裡,反而裝著天下。
陸彥舟道:“不是,我是怕你被清算。”
謝誠澤愣住。
陸彥舟笑起來:“要是我不當皇帝,你怎麼辦?”
如果謝誠澤不是大燕第一權閹,他其實開個書院,推廣種植技術順便教一教孫崇少那樣的野心家也是可以的。
但是謝誠澤當時的身份……
古往今來,權臣有些還是有好下場的,但是當權的太監,大多沒有好下場。
更何況謝誠澤還惦記著報仇。
謝誠澤抱住陸彥舟,淚水又一次落下。
陸彥舟不免無奈:“阿澤,你彆哭了,你這樣子哭,大家都以為我欺負了你!”
皇宮什麼的,都是謝誠澤管的,宮裡的宮女太監,更是全都是謝誠澤的人。
陸彥舟覺得這幾天大家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對勁。
謝誠澤道:“我就是要哭,你能拿我怎麼辦?”
陸彥舟無奈,他捧起謝誠澤的臉,輕輕吻去謝誠澤眼角的淚水。
兩人在一處涼亭下待著,那些來告狀的官員這會兒垂頭喪氣地離開,正好遠遠地看到這一幕。
他們陛下珍惜地抱著謝誠澤親。
他們怎麼會覺得陛下之前對謝誠澤那麼好,是捧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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