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彥舟親了沒一會兒,就放開謝誠澤:“阿澤,我們還有一些準備工作要做。”
謝誠澤也意識到這一點,點了點頭:“確實。”
他要是不做一些準備……哪怕陸彥舟采補他采補成功了,也會被青雲宗其他的金丹期修士殺死。
這麼想著,謝誠澤又問:“你打算怎麼做?”
陸彥舟道:“我們加固一下這山穀的陣法,將整個山穀完全封閉,再借口你要治傷,請掌門在山穀外守護?”
那衛禦錚受了驚嚇,短時間裡應該不敢做什麼,至於那個金丹期魔修……沒有原主這個吃裡扒外的帶路,他進不來,進來了也不一定能贏過掌門。
至於彆的元嬰修士……他們大多深居簡出,不可能突然找上門來。
謝誠澤沒想到陸彥舟竟然還想讓掌門在山穀外守著,他就不怕到時候掌門殺了他?
不過陸彥舟找了借口……或許他有彆的辦法也說不定。
“好。”謝誠澤答應下來。
陸彥舟就催著他聯係掌門——這山穀裡的陣法想要全部催動,還是得掌門來,他們兩個沒這個本事。
謝誠澤看了一眼火急火燎的陸彥舟,聯係了掌門。
掌門沒過多久就過來了:“師祖,可是出了什麼事?”
謝誠澤的神識從她身上掃過:“青雲宗出事了?”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衛禦錚的住處被炸了,衛禦錚不知所蹤,看那動靜,動手的人至少有金丹期修為,但衛禦錚的師父並未發現有什麼不對,看打鬥痕跡打了有些時候,衛禦錚還沒有求救,事情有些蹊蹺。”掌門道。
謝誠澤問:“你可是有事要忙?”
“師祖,此時已經交給衛禦錚的師父處理,我沒什麼要忙的。”掌門道。
在青雲宗,金丹期修士自己山頭上的事情,一般都自己解決,畢竟掌門也就金丹期。
謝誠澤:“……”
“師祖叫我過來,是有何事?”
謝誠澤道:“我想到一個療傷的法子,你幫我幫這山穀的陣法全都打開,再在山穀外為我守一段時間。”
“師祖,您真的有法子治傷?”掌門驚喜萬分。
如今修煉資源越來越少,他們青雲宗要不是有兩處靈脈,絕對沒辦法給宗門弟子分靈石。
但如果青雲宗沒了元嬰修士,靈脈不一定能保住。
要是靈脈保不住,那些天賦好的弟子,就不會來青雲宗,要是他們不來青雲宗……慢慢的青雲宗也就沒落了。
掌門比任何人,都更期盼謝誠澤能好好的。
“有。”謝誠澤道。
掌門欣喜萬分,很快就按著謝誠澤的要求,加固了山穀裡的陣法,還將那些殺陣全都打開。
平常有人誤入,隻會被陣法拒之門外,但開了殺陣之後,陣法直接就會攻擊那人。
做完這一切,掌門又叫來另外兩個金丹期修士,讓他們和他一起守著,以免有人打擾到謝誠澤。
謝誠澤:“……”
等他們離開山穀,謝誠澤給掌門發了一道信息,沒說太多,直說若是發生意外,讓他照顧好陸彥舟。
掌門立刻答應下來,這事兒師祖不說,她也會辦好,畢竟現在的陸彥舟挺討人喜歡的。
“師姐,師祖說了什麼?”掌門身邊的一個金丹期修士問。
掌門說了謝誠澤傳出的訊息。
這人有些吃驚:“師祖對陸彥舟還挺看重?”
“估計是投了緣。”掌門道。
“那一定很投緣,師祖要治傷,讓我們在山穀外麵守著,他卻還在山穀裡待著。”
掌門道:“他就隻有煉氣期,不可能傷到掌門,和我們一道在外麵待著也沒什麼意義,待在山穀裡挺好。”
師祖隻是治傷,又不是突破,待在師祖身邊,並不會有什麼危險。
聽掌門這麼說,那兩個金丹修士也覺得有道理。
他們在山穀外布下一個簡單的陣法,就盤膝而坐,守護起來。
與此同時,山穀裡。
謝誠澤此刻心情不錯。
想明白之後,他便覺得死了也不錯,而且陸彥舟對他,應當是有幾分感情的,要不然也不會發誓,答應不碰彆人。
而且他每日都很痛苦,若能解脫,也是好事。
他甚至有點期待接下來的事情了,據說被那魔修功法采補的人,都異常舒服,宛如身處仙境。
隻是他怕是不能享受,若他不幫著陸彥舟一點,陸彥舟根本沒辦法采補他。
陸彥舟也看出來謝誠澤心情不錯了,這個世界的謝誠澤很少笑,此刻卻笑了。
他克製不住,抱住謝誠澤就親上去:“阿澤……”
謝誠澤第一次給予了回應。
兩人親了很久,陸彥舟才放開謝誠澤,對謝誠澤道:“阿澤,等下你什麼都不用管,我來就行。”
謝誠澤笑了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