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反駁歐雨珍的話,隻壓抑著啜泣,“媽我昨晚發燒了,才從醫院回來。”
歐雨珍正在氣頭上,因為她昨晚睡醒的時候沒看見祁盛,打電話也不接,上午才給她回信息說去了公司。
誰知道他昨晚到底在哪裡。
又不能對祁言和寧希發難,心裡的氣憋著,而池茉正撞到她的氣頭上,早就忘記什麼是家和萬事興,張口就責怪起來。
歐雨珍雖然沒理由再責怪池茉,但是一口氣就是順不下去。
“彆人都沒發燒,就你金貴,下回出去玩再穿那麼少,就彆出門了!”
她的話音方落,祁盛就踏入家門。
眾人看到他蹙起的眉頭,可見作為一家之主,他並不喜歡歐雨珍將這個家搞得烏煙瘴氣的。
歐雨珍看到祁盛回來,立時變了臉色,特彆是在看到他脖子上貼著一片創可貼的時候。
房門關上,由於歐雨珍的聲音太大,樓下的人都聽到了爭執聲。
“你的脖子是怎麼回事?!”
“明明昨天晚上都沒有!”
“是哪個狐狸精留下的吻痕?!”
“所以你昨晚不在家,是跑出去找女人了!”
寧希好奇地朝樓上看一眼,趕緊叫統子出來看戲。
結果統子一放光屏出來,隻見祁盛摔門而出,到書房去了,獨留歐雨珍一個人在臥室。
祁盛到了書房,將脖子的創可貼撕了下來,傷口不深,就是有印子,讓人一眼就能夠看到是被人咬的。
“叩叩~~”書房的門被人敲響。
“爸爸,我可以進來嗎?”
祁盛蹙起眉頭,“有什麼事就說。”
池茉拘束道:“我能進來說麼?”
“進來。”祁盛將創可貼粘了回去。
池茉走進來,不敢直直地看祁盛,她低著頭,欲言又止道:“爸,昨晚多謝你送我去醫院。”
祁盛聞言,想起昨夜在車上發生的事情,想到她張口說的胡話,臉立即嚴肅起來。
“都是一家人,既然你剛出院,就回去多休息休息。”
池茉躊躇地站在原地,抬眸輕咬貝齒看向祁盛,“我我昨晚沒說什麼胡話吧?”
祁盛與之對視一眼,現在的池茉絲毫沒有昨晚勾引人的模樣,隻有嬌怯膽小。
“沒有,回去吧。”
“好的,謝謝爸爸。”池茉鬆了一口氣。
池茉離開之後,祁盛眸光暗了暗,她最好不要生其他的心思。
……
寧希讓統子關掉光屏時,祁言在雙杠間來回走動。
她走過去,“言哥,要不試試不扶著杆子,能不能走?”
“可能不行。”祁言很了解自己的身體情況,經過這段時間的治療,能夠扶著杠杆走動已經是奇跡了。
“需要拐杖的支撐,在主宅不方便使用拐杖,我暫時還不能讓其他人知道雙腿的情況。”
“言哥,我來扶你。”寧希走過去。
祁言看向她,見她的杏眼裡滿是期待,便忍不住點了頭。
寧希站在他身旁,雙手緊緊攥住他的手臂,“言哥,相信我,我力氣可不小。”
“嗯。”祁言鬆開杠杆,被寧希扶著手臂,讓他有一種不實在的感覺,因為雙腿還是使不上什麼勁。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