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Chapter 85 。(2 / 2)

炙吻 弱水千流 23860 字 8個月前

“他是來殺我的。”黑彌撒閒庭信步走過來。

看見黑彌撒的瞬間門,蔣之昂內心的仇怒滔天湧上。他憤然咬牙,拔槍對準黑彌撒便扣下了扳機。

然而,第一次扣下,□□毫無反應。

第二次扣下,仍舊毫無反應。

“……”蔣之昂愕然暴怒,喉頭甚至翻起一絲腥甜氣,險險要嘔出老血。

黑彌撒目光憐惜,嘖嘖道:“昂仔,你這傻孩子,你用阿穀的女兒威脅他,放你進地下室埋伏我,你就沒想過,阿穀如果真的敢背叛我,不僅是他的女兒,他一家老小全都會死無葬身之地。所以,他把你賣了,並且在你進入這棟彆墅的第一時間門,換了你的槍,給你下了藥。”

蔣之昂怒不可遏,憤然想破口大罵,但忽然一陣眩暈感襲來。

他再也拿不穩那把沒子彈的槍,五指鬆開,頹然如爛泥似的趴在了地上,隻能死死瞪著眼前英俊溫雅的青年。

幾秒後,蔣之昂忽然冷笑出聲,氣若遊絲道:“總算知道,你為什麼那麼看重多壽佛的實驗室。”

黑彌撒歪了歪頭,居高臨下俯視著他,目光冷漠,仿佛在看一具死物。

蔣之昂嘴角和鼻腔裡都流出血絲,諷刺地奚落:“靠著藥物維持年輕的臉,年輕的身體,但隻是一副繡花枕頭,內裡虛,不行了,於是借用這滿屋子的破玩意兒玩年輕小姑娘。黑彌撒,唐玉他媽的是你的養女!你這個老畜生!”

黑彌撒垂眸,優雅地戴上白手套,為手.槍槍管裝上消音.器,半蹲下來,將槍口對準了蔣之昂的太陽穴,陰森森道:“小玉是我養大的,她全身上下,每根骨頭每根頭發,都是我的。你算什麼東西,也敢置喙我和她的關係?”

看著抵在蔣之昂頭上的槍,唐玉心口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

她動了動唇,正要說話,卻聽見“哢”一聲輕響。

幾滴血水飛濺出來,濺在了唐玉臉上。

蔣之昂仰麵倒地,兩隻眼睛不甘而憤懣地怒張著,兩側太陽穴各有一粒血窟窿,汩汩血水流淌而出,眨眼光景便在他身下彙成小河。

看著蔣之昂的屍體,唐玉呆站在原地,目光放空,遲遲回不過神。

“我知道你和昂仔從小就有點兒交情,本來想讓你動手,又怕你心裡不是滋味。”黑彌撒隨手將槍丟在地上,撲撲手,站起身,優雅地撣去黑西服左肩的落灰,“敢邁出這一步,蔣家這個草包小少爺也算有長進了。”

說完,黑彌撒走到唐玉身前,將她抱進懷裡,親吻她的額頭,柔聲囑咐:“把這小子全身上下裡裡外外,全都打掃乾淨,不要給條子留下任何痕跡。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對吧小玉?”

唐玉雙手垂在身側,用力收握成拳。

半晌,她眼簾低垂下去,平靜地點了點頭:“是。”

*

三天後,鄭西野祭奠完許父和喬外婆回到淩城,到家不久便接到了一通電話。

彼時,許芳菲正窩在鄭西野懷裡和楊露聊微信,聽見男人簡單應了兩句便掛斷電話,她下意識抬起頭,看了他一眼。

鄭西野捏著手機,垂著眸,臉色冷靜淡漠中又流露出一絲不易教人察覺的複雜。

許芳菲敏銳感知怪異,低聲問:“怎麼了?”

好一會兒,鄭西野才漠然地抬眼看她,沒有語氣地說:“蔣之昂死了。”

許芳菲眼底湧出驚色,脫口道:“……這麼突然,怎麼死的?”

鄭西野:“我刑警朋友說,屍體被發現埋在雲城郊外的伏龍山,埋得不深,昨晚下大雨給衝出來了。初步判定是他殺,頭部中彈。”

許芳菲心裡忽然有點不是滋味。

她一直認為,蔣之昂與鄭西野的關係十分微妙,當年鄭西野因任務需要潛伏在蔣家,與蔣之昂有過好幾年的情誼。她不知道鄭西野對這個小少爺的友誼有幾分真幾分假,但活生生一條人命,說沒就沒,仍舊令人唏噓。

許芳菲握了下鄭西野的手,柔聲說:“那你要不要提前回雲城?”

鄭西野知道這姑娘在擔心什麼,伸手輕撫過她的頰,道:“凶殺案歸市局管,和我關係不大。不用。”

*

年後收假,遊子們背井離鄉再次奔赴前程,全國的小城市變得空曠,大都市則重歸似錦繁華。

隨著氣候峰會開幕式的臨近,全國軍警係統也紛紛從各地調來精英人員,確保峰會期間門整座城市的治安。

這次的安保任務以狼牙大隊為核心,峰會正式開幕的前一個半月,峰會安保臨時指揮部宣告成立,上頭直接給出指示,由狼牙大隊的鄭西野中校擔任本次任務的總指揮官。

周四中午,鄭西野剛和江敘等人開完會,正在走從會議室去食堂的路上,忽然一道爽朗的男性嗓音從背後傳來,喚道:“鄭隊!”

鄭西野腳下的步子停住,回過頭。

隻見頭頂陽光和煦,遠處的台階長廊闊步走來三個男人,走最前麵的是狼牙大隊的隊員姚海洋,另外兩人,一個穿二一新式作訓服,一個穿純黑色的特戰作訓服,清一色的身形筆挺高大如畫。

鄭西野跟江敘打了聲招呼,示意江敘等人先走,自己留在原地等。

不多時,三人走近。

“鄭隊。”姚海洋笑著介紹身後兩人,道,“這位是海軍陸戰隊的隊長沈寂同誌,這位是國安局的國安警察丁琦同誌,他們找你有些事。”

說完,姚海洋轉身離去。

鄭西野朝兩個男人很淡地笑了下,伸出右手,道:“你好,丁警官。沈隊,彆來無恙。”

沈寂其人,軍功赫赫,一張俊臉更是全係統出了名的英俊加招搖,懶懶一挑眉,萬千星辰聚在他眉眼。沈寂揶揄:“鄭隊您這麼大一人物,這麼長日子沒見,居然還對我有印象?”

鄭西野撩起眼皮,四兩撥千斤地揶回去:“軍中利劍,海上蛟龍,放眼全軍,估計沒人不認識您沈隊長。”

丁琦聽著兩個軍中大佬敘舊聊天,沒幾秒,酸溜溜地瞥沈寂一眼,小怨婦般壓低嗓子:“好你個老沈啊,成天背著我和小溫同誌東勾搭西勾搭,你什麼時候跟狼牙的鄭西野也有交情了?”

丁琦這廝活潑好動,從來沒個正形,沈寂和丁琦是多年好友,對丁琦的德行熟悉得很。他冷冷瞥丁琦一眼,壓根懶得搭理。

丁琦不死心,掰著手指開始施展他的碎碎念大法:“來,我幫你算算哈,我,禁毒總隊的餘烈,空降旅的厲騰,這還來一個狼牙的鄭西野。沈`二十公分`寂同誌,你自己算算你多少個姘頭?”

沈寂聽不下去了,飛起一腳直接踹丁琦屁.股上,寒聲說:“你他媽能不能說點正事。”

丁琦:“……哦。”

丁琦這才一拍腦門兒回過神,臉色也隨之嚴肅下來。他看向鄭西野,麵色一秒冷峻,道:“鄭隊,我最近在查黑彌撒,聽說你之前和他打過交道,我想向你了解一下情況。”

聞言,鄭西野神色微凝,點點頭:“好,我們會議室談。”

三人轉身走進會議室。

關上門,丁琦也不廢話,徑直開門見山道:“鄭隊,你們狼牙的情報部門在整個亞洲都數一數二,肯定知道‘奧秘組織’吧。”

鄭西野:“知道。”

“根據最新消息,奧秘組織在中國區的執行官,就是黑彌撒。”丁琦沉沉歎了口氣,語重心長道,“馬上就是氣候峰會,不出意外的話,奧秘組織一定會有所行動。我們一定要儘快查出黑彌撒的真實身份。”

鄭西野沉默幾秒,格外冷靜地道:“你說黑彌撒,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丁琦和沈寂異口同聲:“什麼事?”

鄭西野抬眸看向兩人,說:“就在四天前,我們雲城北郊的伏龍山後山,發現了一具男屍。死者叫蔣之昂,他父親就是幾年前因叛國罪等多項罪名被處以死刑的蔣建成,黑彌撒間門諜集團的二號人物。”

丁琦眯起眼,琢磨片刻,說:“你的意思是,蔣之昂的死,很有可能和黑彌撒有關?”

“不排除這個可能。”鄭西野說,“蔣建成伏法後,蔣氏母子安安生生過了這麼多年,現在,蔣母溫世淑暴斃,蔣之昂又曝屍荒野,我懷疑,是這對母子觸犯了黑彌撒集團的核心利益,或者發現了黑彌撒某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所以才會相繼被滅口。”

丁琦:“屍體有什麼線索嗎?”

鄭西野:“蔣之昂的手裡,握著一塊石頭。”

“……害。”丁琦有點無語,笑了下,說:“鄭隊,很多受害者在遇害時都會順手撿東西自衛,一顆石頭算什麼線索?”

沈寂聽完,忍不住白了丁琦一眼,斥道:“成天說自己是特工,哪個特工的腦子能像你一樣簡單?”

丁琦一聽就不樂意了,瞪大眼睛道:“喂,你可以質疑我的智商,但是不能質疑我作為國安警察的職業素養!”

鄭西野續道:“黑彌撒陰險狡詐,行事極其謹慎,蔣之昂的屍體清理得非常乾淨,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偏偏最醒目的右手,握著一顆石頭,這不符合常理。”

丁琦摸著下巴思索了會兒,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有人想通過蔣之昂的屍體,向我們傳達什麼線索?”

鄭西野:“我是這麼認為的。”

丁琦眯起眼,若有所思地嘀咕:“石頭,這到底是想告訴我們什麼?”

*

因著氣候峰會的事,鄭西野忙碌異常,許芳菲這頭也來了好幾項工作項目,成天泡在辦公室,寫代碼搞破譯,忙得腳不沾地,從回雲城到現在,兩人見麵的次數一隻手就數得過來。

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盼到了周末,許芳菲歡欣鼓舞,星期五下班便第一時間門衝去食堂吃飯,三兩下搞定後又衝回宿舍換衣服,一路急急忙風風火火,跟腳踩風火輪似的衝到了單位門口。

天色已經暗下,光線昏蒙蒙的。

在這個初春的傍晚,許芳菲如願看見一輛熟悉的黑色大G,幾乎融進這夜景。

唇畔的弧度止不住往上揚,她需要格外努力,才能忍住一見到他就微笑的衝動。清清嗓子,平複呼吸,緩下步子,儘量淡定平和地走到副駕駛一側。

拉開車門,坐進去。

鄭西野坐在駕駛席上,修長指尖慢悠悠敲著方向盤,視線卻瞬也不離,定定盯著剛上車的小姑娘看。

許芳菲知道鄭西野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事實上,從她走出單位的那一刻,她就感覺到了他的眼神。

那種直勾勾的、露骨的、帶著絲毫不加掩飾的占有欲,和強烈入侵感的眼神,光是被他看一眼就讓她心跳失序呼吸錯亂的眼神,如同天神對人間門的親吻,從來便教人無法忽視。

在鄭西野的端詳中,許芳菲心跳猛地噗通幾下,心頭一慌,連係安全帶的指尖都在輕微發顫,隻能強自鎮定地把帶子送進卡扣,噠一聲,扣好。

偏偏,與她形成反差的是,邊上那個漂亮混蛋矜平自若,就那麼好整以暇又帶點兒玩味地瞧著她小手發抖。

許芳菲忍不住回看他一眼,發自內心地抗議:“你怎麼老是這樣盯著我看,你總這樣看我,不知道我會很緊張嗎?”

鄭西野好笑得很,輕輕一挑眉,手指捏她臉:“這位小姐,咱倆該乾的不該乾的全都乾完了,看一眼而已,你緊張個什麼勁?”

許芳菲臉騰的變紅,囁嚅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因為你的眼神看著有點……”

鄭西野貼近她:“有點什麼?”

許芳菲呆呆地望著他逐漸放大的俊臉,開動腦袋瓜,斟詞酌句,試探道:“有點,不懷好意?”

“那你說錯了。”鄭西野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唇瓣上輕輕一吻,漫不經心道:“我眼神表達的不是這意思。”

許芳菲好奇,兩隻胳膊摟住他脖子,眼眸亮亮的:“那你的眼神是想表達什麼?”

鄭西野耷拉著眼皮瞧她:“真想知道?”

許芳菲點頭:“想知道。”

鄭西野側目瞥了眼周圍的環境,思考兩秒,道:“這地方不太好說,我們換個地兒。”

“……”

許芳菲額頭滑下一滴冷汗,迷茫了。心想:就一句回答而已,還分什麼地方能說什麼地方不能說?

正困惑不解間門,鄭西野已經發動引擎將車開動。

這一開,就直接開到了城南家屬院樓下。

天色已經黑透,周五的夜晚,遠處的遊樂場區域燈光明亮,全是跑跑跳跳的小朋友,清脆悅耳嘻嘻哈哈的笑聲飄出老遠,人聲熙攘。

露天停車場這片較為荒僻,沒有安路燈,烏漆墨黑,空無一人,與嘈雜的遊樂場仿佛處在兩個世界。

許芳菲見車停穩,下意識便準備推門下車。

然而,還沒等她將車門推開,一隻大手便從駕駛室那頭伸過來,扣住她捏著車門把的小手,往裡一帶,把車門重新關緊。

發出悶悶一聲輕響,砰。

許芳菲疑惑地眨眨眼,正要說話,那隻手又繞過來,環住了她細細的小腰。將她往上一勾,不費吹灰之力便把她提小雞仔似的提溜起來,撈到手主人的大腿上。

鄭西野扣住她雪白的小下巴抬高,低頭吻她。

舌尖攜著清冽薄荷味,從小崽子唇齒間門探入,找到她呆呆的還來不及躲藏的小舌,霸道蠻橫地卷過來,勾進自己的嘴裡,和他的舌交纏。

懷裡的妮子嬌得要命,親她的姿態稍微野蠻點,便貓兒似的撒嬌,嫌疼,嫌他親得狠,嗚嗚嚶嚀,跟他鬨騰。

鄭西野稀罕她進骨頭縫裡,可這個節骨眼兒,他柔不下來。

最近任務壓力很重,他每天不是在開會做部署,就是在開會摳細節,忙起來還好些,滿腦子充斥著“峰會”“黑彌撒”這些字眼,想念她的感覺還不那麼明顯。

可每次一回到宿舍,看著黑咕隆咚的天花板,鄭西野想起小姑娘嬌豔的臉蛋,含羞帶怯的淺笑,還有在床上的妖嬈媚態,他他媽人都要瘋。

想到什麼地步?

幾次半夜兩三點,他都想一腳油門殺到十七所,把她從宿舍裡揪出來,直接摁車上給扒光辦了。

跟瘋魔了似的。

“你剛才問我為什麼總是那樣看你。”

鄭西野放開她的唇,吻住她小巧的下巴,柔聲說:“因為我看你的時候,都在幻想怎麼親你。”

許芳菲把臉蛋軟軟藏進他頸窩,張開嘴,小動物般啃啃他脖子。

鄭西野:“怎麼抱你。”

他嗓音低沉好聽,啞啞的,魔音一般在她耳畔回響,帶著蠱惑人心的意味:“怎麼愛你。”

許芳菲雪白的臉蛋越來越紅,小聲說:“阿野,我們回家。”

話剛說完,唇又被他吻住。

鄭西野熱烈地親吻她,雙臂將人擁緊,頭埋在她黑發間門。

過了會兒,車門打開。

許芳菲站不穩,最後是被鄭西野抱上樓的。

這一晚,家裡每個角落都留下了他疼愛她的印記。

半夜兩點多,鄭西野見這小丫頭眼睛哭得像兩隻紅核桃,渾身草莓印遍布,嬌弱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提不起來,終於才意識到自己要得狠了,把人摟懷裡親親抱抱哄了好一陣,然後才抱著她去洗澡睡覺。

而這日縱欲的結果,就是第二天,被狠狠欺負過的小姑娘一整個上午都在生氣,氣得不理他。

鄭西野哄慰無果,道歉也不管用,最後隻能勉為其難,同意約法一章,以後每次時長不能超過三個鐘頭。

拿著白紙黑字簽完名的承諾書,許芳菲心裡的鬼火這才消下去一點兒。

她把承諾書折好,仔仔細細收進小挎包裡,紅著臉冷哼:“我告訴你,你要是敢不遵守承諾書的內容,我就去你們單位舉報你!”

鄭西野:“……”

鄭西野正在喝水,聞言直接被嗆得咳了出來,匪夷所思道:“你說什麼?舉報我?”

小姑娘正色:“對啊。”

鄭西野無語,放下杯子拉住她的小手,把她撈過來抱腿上,捏住她的下巴懲罰性地搖晃兩下,哭笑不得地說:“這位小同誌,你腦子是不是缺根筋,這種事你打算怎麼舉報,說我每天晚上在床上欺負你,把你欺負得又哭又鬨。要求上級處理我?”

這下換許芳菲被噎住。她囧囧地扶額,自言自語苦惱咕噥:“也對,這樣舉報好像沒什麼用呢。”

天哪。

那怎麼辦?

世界上還有誰能收拾這隻打樁機成精的大野獒?

鄭西野垂眸盯著她看了會兒,忽然開口,一本正經道:“你想給自己放長假,也不是沒辦法。”

許芳菲聞言大喜:“什麼辦法?”

鄭西野唇貼近她耳朵邊上,低聲細語地說:“我加把勁,儘快讓你懷孕,咱們有了小小崽,你就能擁有將近一年的假期。”

“……”許芳菲黑線臉,氣得抄起抱枕胖揍他,羞憤地斥:“懷你個頭,大色.狼,我們還沒結婚呢。”

鄭西野眉眼含笑,道:“快了,六月份你就一手畢業證,一手結婚證。”

許芳菲揪住他漂亮的臉蛋,卯足力氣使勁一掐,眯眼:“你這麼壞這麼色,當心老天爺懲罰你,以後你的小小崽是個小傻子。”

鄭西野:“。”

鄭西野眉毛高挑,抬手在她小屁.股上重重一拍:“我的崽不也是你的崽,哪有親媽這樣咒自己娃的?”

難得見他吃回癟,許芳菲噗嗤一聲笑出來,黑白分明的眼眸亮晶晶。

“不過……”

“不過什麼?”

鄭西野垂眸瞧著壞裡的小姑娘,手指在她臉蛋上輕輕捏了下,忽而又寵溺一笑,輕道:“不過,隻要是我家崽崽生的,彆說小傻子,是個小豬仔我都喜歡進骨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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