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外麵聲響停了。
片刻後,門把手轉動,寶寶驚得往後退步。
房門徐徐打開,站在外麵不是他爸爸,又是誰。
“爸爸!”寶寶撲進鬱周懷裡,小身體止不住得顫抖,但一抱住爸爸的脖子,就死死抓著,怎麼都不肯鬆手了。
客廳裡,橫七豎八躺了不少反動分子,這些偷襲者都被鬱周一人給打趴下了。
家裡時刻都放置有武器,襲擊者們過於看清鬱周,這也是他們今天會失敗的主要原因。
士兵們從門外衝進來,在看到屋裡躺了一地的人,其中一人走過來,詢問鬱周和寶寶是否有事。
鬱周說他們都沒事。
那人同其他士兵以飛快的速度,把屋裡一地的人給垃圾一樣拖出去。
地麵上還落著些鮮紅的血跡,鬱周擰著眉頭盯著那些猩紅的血液看。
寶寶小身體緊繃,抱著寶寶出了門,屋裡的血腥味比較濃烈,他個人不喜歡,寶寶也不會喜歡。
走出房屋,鬱周士兵幫他把屋裡收拾一下,他到外麵呆一呆。
謝城延匆匆趕回來時,寶寶已經在鬱周懷裡睡了過去。
謝城延直接把寶寶給接了過去,怕鬱周抱久了胳膊不舒服。
有衛兵一直跟在鬱周他們身側保護父子兩,衛兵向謝城延抱到所有反動分子都抓起來了。
“都給我看好了。”謝城延不打算交給這個小的鄰國處理,企圖傷害他的人,還能找到鬱周家裡去,這樣的威脅,他必須從根源上拔出。
謝城延抱著熟睡的寶寶,問鬱周有沒有事。
鬱周說他還好,就是寶寶被嚇著了。
謝城延同鬱周道歉,是他沒保護好他們。
“誰都不可能完全杜絕危險。”鬱周不覺得這事怨謝城延,壞人就明明白白在那裡被抓著。
謝城延直接動用自己的力量,抽絲剝繭,隻用了三天時間就把整個反動團夥給清剿了。
在帶著鬱周喝寶寶們一起回去時,他將反動分子們也一起帶著。
然後投入帝國的監獄裡,這些人至少得坐半輩子牢才能出來。
謝城延重新購置了一處房子,原來的那個房子就留在那裡。
既然打算重新開始,那麼地方也換一個。
有家人在的地方才是家。
謝城延是希望鬱周如果要出去工作,就去學校。
不過轉瞬被鬱周給拒絕了。
以前的他和現在的他不同。
他身邊還有條小尾巴,這條小尾巴簡直巴不得時時刻刻都跟著他。
鬱周表示還是和前麵一樣,他開一個音樂培訓班。
那就在家裡開,在外麵開,謝城延放心不下。
鬱周沒反對。
一家三人就算這樣住在了一起,雖然鬱周對謝城延還是沒有多少愛情。
但除這意外,卻逐漸有家人的感情。
這是寶寶的另一個爸爸,沒有對方,他也不會有寶寶。
男人不管事業上再忙,都會抽時間陪同他們。
就丈夫和爸爸這兩個身份上,謝城延做得再好不過了。
一生好像很長,當走到儘頭時,鬱周又覺得忽然好像很短。
下個世界他們還會再見麵,所以對於要離開這個事實,鬱周接受得非常坦然。
他也讓謝城延不用難過,他們下輩子再見。
“下輩子,我希望我們能相愛。”鬱周微笑和謝城延做道彆。
謝城延緊握鬱周的手,他眼眶漸紅,在鬱周的注目下,緩緩點頭。
“好。”
鬱周閉上了眼,唇角邊似乎還有著微笑,不像是壽終正寢,更像隻是在做一個美好的夢。
謝城延把鬱周給摟進懷裡,一滴淚水跌落,順著鬱周臉頰悄無聲息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