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拉和娜美的友情沒有因為粉色野豬僵屍結束,臨行前她給了娜美一張她媽媽的生命卡,太宰看了眼紙片就回到了船艙內,也不知道他的東西有沒有讓僵屍好好放回原位。
太宰抱出他的羽絨被,想著用晾繩曬一遍,畢竟說不定有僵屍碰過。手拍動被褥表麵幾下,除去細小的灰塵,他身上現在最值錢的大概就是這條被子了。
桑尼號駛向大海,今天是個動身的好天氣,船隻順風。
布魯克站在兩個金魚草跟前拉著小提琴,羅賓坐在長椅上,手上翻動書籍的一頁紙,聽著悠揚的音樂,心情舒暢地沉浸在書的世界。
山治放輕腳步,給羅賓送來一杯飲料和小點心。
太宰坐在秋千上晃蕩,魚人島是在海底一萬米的地方,以他們的船是不可能下沉到一萬米的大海裡,彆提船上有幾個惡魔果實能力者,所以肯定要對船隻進行了什麼處理才能下水,不過太宰目前想不通處理的方式。
路飛的叉子挖著蛋糕,“太宰,你不吃蛋糕嗎?”
“懶得走。”
“正好我不小心把你的那份吃掉了,嘻嘻。”路飛一點也不心虛地說。
太宰嘴一抽:“這種情況你該保持沉默。”
“是嗎?”
“能少挨點揍。”
路飛總算是聽懂了太宰的意思,把他啃了一半的蛋糕不舍地遞給太宰,他確實不是故意吃太宰的那份蛋糕的,他是最後一個去的廚房,之前他在底下的船艙看弗蘭奇維修三號鯊魚潛水艇,待會兒他們要大概要用到潛水艇研究海底的情況。
山治做的蛋糕是一整個的,等他上到廚房,蛋糕剩下三分之一,想著同伴們都先拿走了他們的份,就一個人全部解決了,等他出了廚房,才發現太宰兩手空空。
太宰接過蛋糕盤子,在路飛渴望的眼神中吃下一半,奶油細膩,甜度正好,嘗起來不容易覺得膩,不過蛋糕這類多吃容易堆積脂肪,剩下的一半又還給了路飛,太宰走去找索隆。
索隆一絲不苟地擦著他的刀,起先沒太在意坐他旁邊的人是誰,直到難以忽視對方的目光,才抬起頭,看清是誰後,內心一時無語。
兩個人對視了有一分鐘,索隆忍無可忍道:“你再盯著我,我也不會滿足你的。”
“你變了。”太宰哀怨道,他再也不是從前那個瀟灑奔放的索隆。
索隆無話可說,告誡自己千萬不能因為一時衝動跟太宰掰扯起來,畢竟他絕對說不過太宰,選擇埋頭繼續保養刀具。
太宰戳了戳索隆腹部纏繞的繃帶,道:“你聽說過嗎?有一種修行方式叫與自然共同呼吸,感受自然的呼吸,讓自身和自然融為一體。”
索隆挑了挑眉,太宰這話倒是有點道理的,說得像模像樣。
可惜正經內容也就在上半段,太宰接著說:“要想修行這種方法,束縛自身與自然親密接觸的事物是一件都不能有的。”提到一件都不能有,太宰特地壓了重音,唯恐索隆聽不出他的潛台詞。
稍微有些期待的索隆沉下臉,他就知道。
太宰挪動盤坐的位置,離得索隆更近了,無辜道:“我又不是讓你全解開。”
弗蘭奇往嘴裡灌著可樂,望著索隆和太宰的方向,納悶道:“他們倆在聊什麼有趣的話題嗎?”以前倒也沒見太宰這麼賴在索隆旁邊。
“其中一個想玩主人和仆人的遊戲。”烏索普簡潔明了地說。
弗蘭奇讚歎道:“哇哦,真是super火辣的感情。”
索隆推開太宰湊過來的臉,禍水東引道:“路飛還不夠你玩的嗎?”以太宰的本事,不用其他人幫忙,太宰就能把路飛玩到團團轉。
隔壁總感覺聽到不該聽的話的路飛沉默住了,可是山治回廚房的身影分分鐘奪走了他少見的沉默,仔細一聽他和羅賓的對話,他是去做香草冰激淩蘇打水給樓上圖書館寫航海日誌的娜美,路飛立即奔向山治,他也要一份。
太宰一手按在索隆的肩膀,板住臉嚴肅道:“我就愛看你一臉氣憤卻拿我沒辦法,然後麵紅耳赤地被我指使來指使去。”
索隆:“…………”
太宰抬高音量,理直氣壯道:“你怎麼就不能滿足我!”
“我能打嗎?”索隆一手指著太宰,一邊去問對麵的同伴。
烏索普當然是要勸索隆的,“他的傷還沒好。”雖然他有一定程度的理解索隆的心情。
喬巴抱著醫藥箱過來,喚著太宰的名字道:“太宰,我來給你換藥了。”
“突然想到我有點事,先走了。”太宰第一時間的想要起身。
“呦,太宰,你跑什麼呢。”這回輪到了索隆,獰笑著抓住太宰的後領,
索隆的力氣用得不小,太宰一動不能動,隻得回過頭說:“冤冤相報何時了。”
索隆也十分有同伴愛,“抱歉,我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