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昨天楚依萱告小保姆案落下帷幕,體還將楚依萱和杜景坤的事聯係在一起,再度大肆報導了一番。
這幾天的頭條全部被楚依萱和杜景坤給占領了。
杜總裁是個非常要麵子的人,當天晚上回到自己在外麵的彆墅,給臉上噴了些雲南白藥後睡了一整晚,第二天早上醒來才想到,昨天他哥去國外,他也沒去送他,想到這個時候他哥應該已經到了國外了,剛想給他哥打電話,就想到那邊現在是深夜,頓時煩躁的扒了扒頭發,將身上衣服一扯,去浴室裡衝了個澡出來。
看到鏡子裡臉上的巴掌印消的差不多了,可看到那殘留的印記,還是氣的咬牙切齒,陰著臉罵道:“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又往臉上噴了些藥,看今天的新聞,果然鋪天蓋地都是他的黑料。
他正有火沒處發呢,媒體頓時成為了他的出氣筒,將報紙一扔,打了幾個電話將那幾家媒體罵的狗血淋透,並威脅他們,迅速將新聞給撤了,“不然我要你們好看!”
他說的要他們好看可不是開玩笑,他確實算不了什麼,可他爸人脈廣啊,那些人全是他的叔叔伯伯,就算不給他麵子,也要看他後麵杜國梁的麵子。
平時杜景坤雖然囂張,可還算給媒體麵子,可他昨天太不順了,脾氣也就好不到哪去。
他實在是暴躁,心底就像是壓抑著一團無法消散的怒火,腦中不停的回放著楚朝陽的那句話:“我真該慶幸,那人潑的是大糞,而不是硫酸。”
當初看到楚依萱被潑糞的照片,他心底滿滿的隻有厭惡和惡心。
倒儘了胃口。
真如米嬌所料,從此他對楚依萱是半點興趣都沒了。
後來若不是楚依萱無意中救了他哥,重新有了交集,他恐怕都忘了曾經身邊還有一個跟了他四年的女人。
他杜二少何曾缺少過女人?
對於他來說,女人真的和衣服一樣。
“怎麼?沒去拍三級片讓杜總裁很失望?”
“意思就是,楚依萱已經死了,死了,明白嗎?”
杜景坤整個腦子都被楚依萱的話和她說話時的表情給塞滿了,滿腦子都是:“她已經死了,死了!死了!死了!”
“楚依萱死了那她是誰?鬼魂麼?”杜景坤暴躁地一腳踹在沙發上。
見臉上的巴掌印消的差不多了,他坐在沙發上給他的一群狐朋狗黨打電話:“人呢?都死哪兒去了?出來,晚上八點,天辰東路!”
京市有兩個地下飆車的地方,每周末飆車圈便會齊聚在這裡,周五是天辰東路,周六是南壩。
今天剛好是周五。
杜景坤已經好久沒去這樣的地方玩了,以前作為紈絝的時候,他可是這裡的常客,現在畢竟是一個公司的總裁,雖然開始是玩票性質,可這兩年公司越做越好,越做越大,杜景坤也投入了更多的時間在公司裡。
天辰東路是晚上飆車時間是八點,這附近沒有住宅,隻有一家五星級的酒店,整條路南北雙向四車車道,隻有兩個紅綠燈,相機了飆車電影裡的取景地,也是地下飆車圈最愛的直行賽道。
這些富二代們飆完車後,還可以去旁邊的五星酒店轟趴。
杜景坤的法拉利還在交警大隊被扣著呢,今天開的是另外一輛豪車。
和平時在公司的精英範兒不同,今晚的他頭發全部整齊的梳向腦後,露出整張宛如刀削一般英俊邪魅的臉龐,穿著一身朋克範兒的衣服,飆車黨們老遠就聽到了發動機的轟鳴聲,頓時興奮的尖叫起來。
飆車圈有一條公認的行規,叫‘有錢人有有錢人的飆法,沒錢人有沒錢人的飆法’。
今天因為杜景坤的緣故,一下子飆來五六輛超級豪華的千萬豪車,將馬路兩邊的人興奮的喊聲震天。
他們一到,杜景坤的幾個朋友就下車了,看到他今天的造型吹了聲口哨,怪叫道:“杜二,你受什麼刺激了?多少年沒見你飆車了,還行不行啊?”
杜景坤滿臉不爽:“少廢話,來不來?”
“老子人都到了,你說我來不來?”
他們幾個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隨著年齡漸大,都各自發展自己的事業去了,確實好久沒來這地方了,頓時都嗨的不行。
他其中一發:“杜二,咱們上次打那個賭,還算不算啊?這都一年過去了,楚依萱你還沒追到?”
提到楚依萱他就來氣,頓時臉色很不好的喝道:“廢什麼話?不就一輛車嗎?在交警大隊呢,想要自己拿去!”
“不不不,哥們兒可不要車。”他的發小頓時賊笑了起來,湊過來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反正你也追不上楚依萱,今天你要是輸了,楚依萱就是我的了,怎麼樣?”
見杜景坤臉色頓時黑如鍋底,發小連忙說:“可不是哥們兒挖你牆角啊,你和楚依萱都分手一年多了,追也追不上,哥們兒和你公平競爭。”轉頭問其他人:“你們說對不對?”
杜景坤今天被報紙黑成翔呢,什麼杜總裁打人,楚依萱勝訴,鋪天蓋地全是兩人的新聞,誰不知道杜景坤和楚依萱的事啊,向來香車和美人最能引起他們的興奮勁,全都尖叫了起來,吹口哨起哄:“對!!!”
立刻有人起哄道:“關紹,你不是說看了她被潑了滿頭糞的照片下不起嘴嗎?現在又能下得去嘴了?”
關紹聞言一腳向說話的人踹去:“楊小胖,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杜景坤腦子裡又冒出那句:“我真該慶幸,那人是潑的是糞,而不是硫酸。”
他整個人都暴躁了起來。
他不想答應,卻下不來臉,加上昨天那一巴掌,他火還沒消呢,拉開車門坐到駕駛位上,鐵青著臉說:“先贏了老子再說吧。”
說罷發動機就蹭蹭蹭的轟鳴起來,其中一人推了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坐到杜景坤的車上。
杜景坤特麼現在看到女的就煩,在其他人都上車後,還不等副駕駛的姑娘係上安全帶,他就一腳油門,飛了出去。
一時間這個地方全部都是震天般的發動機和尖叫聲。
女孩被嚇了一跳,可她也是個喜歡刺激的,更何況杜景坤還不是一般的富二代,還是星空傳媒的總裁,隻要和他扯上了關係,就有可能走紅。
她連忙將安全帶插好,隨著車速越來越快,整個人都興奮的尖叫起來。
杜景坤
杜景坤被她叫的腦袋都快炸了,爆喝一聲:“閉嘴!”
那姑娘頓時緊閉上嘴巴安靜下來。
杜景坤到底有兩三年沒玩,又不是專業的賽車手,技術有點生疏,不可避免的輸了比賽。
他本來就很煩很暴躁,輸了之後,臉色更是難看。
一群人去旁邊的五星級酒店轟趴的時候,杜景坤就一直在喝酒。
幾個發小對視了一眼,覺得杜二很不對勁。
搶過他的酒杯,揮了揮手,讓無關人士都下去,問他:“杜二,你沒事吧?發生什麼事了和哥幾個說說,哥幾個給你想辦法。”
雖然是狐朋狗黨,但畢竟是一起長大的,感情不同尋常。
杜景坤搶過酒杯,沒搶到,“是不是哥們兒?是哥們兒就什麼廢話都彆說,陪我喝!”說完乾脆抓起酒瓶往嘴裡灌。
幾個人對視一眼,想到白天報紙上的事,難道是為楚依萱?
臥槽,杜二不是真的對楚依萱動心了吧?
關紹道:“那什麼,杜二,今天哥也就跟你開個玩笑,我身邊什麼時候少過女人了?”
其他幾人道:“不說了不說了,來,今天哥幾個就陪你不醉不歸!”
關紹給被稱為楊小胖,實際上一點都不胖的紈絝使了個眼色,讓他給杜景坤叫幾個姑娘來。
第二天杜景坤頭疼地呻~~吟著醒來,看到身邊有個陌生的年輕姑娘,睜開那雙吊梢眼,說了句:“滾!”
那姑娘不僅沒有滾,反而還哭了起來。
杜景坤看到自己的錢包還在床頭,將裡麵的現金都掏出來扔給那年輕姑娘,女孩氣的臉都紅了,將那些票子一把摔倒杜景坤的臉上:“誰要你的臭錢!”
麻痹的杜景坤臉都黑了。
先被楚依萱打臉,現在又被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打臉,原本就黑沉沉的臉頓時烏雲密布。
那女生原本是想要點更多的好處呢,此時嚇的什麼話都不敢說,撿起地上的衣服,都來不及穿就趕緊溜了。
杜景坤頭疼的要命,像是要炸開一樣,他周身的黑氣濃的仿佛具現化一樣。
他掀開被子,看到潔白床單上鮮紅的印記,床單其它地方卻乾乾淨淨沒有什麼痕跡,頓時冷笑了一聲。
他估計這女的是他那群朋友給他叫的,打電話問他們怎麼回事。
關紹道:“是音樂學院的一個學生,剛來的會所,人家是來表演的,可潔身自好著呢,昨天看你醉死了,就讓人姑娘送你去的酒店,你沒事吧?”
潔身自好?杜景坤諷刺地揚了揚唇角,“沒事。”
對這個圈子的女人,他早已看透了。
他想打電話給楚依萱,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可電話打不通打不通一直打不通。
杜景坤氣的一腳狠狠踹在茶幾上,發出砰的聲響。
“電話打不通是吧?”
他惡狠狠的盯著手機,冷笑一聲,沉著黑壓壓的臉回到公司,叫來律師:
“給我起訴無名!”
律師愣了一下,問他:“起訴無名?起訴她什麼?”
“起訴她什麼?”杜景坤冰冷的臉上露出一個滿是惡意的冷笑:“她不是給我生了個兒子嗎?既然是我杜家的種,當然是要回我杜家!”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修死我了,一萬字修到了七千。
謝謝寶寶們的手榴彈和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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