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我打你了,你又能如何?敢在我麵前耍威風,還教訓我的丫鬟,你很囂張嘛。”
說到這裡,她又給了少女一鞭子。
“既然你這麼囂張,那我等你來找我報仇。”
蘇錦璃說完,又似笑非笑地看了江鳶一眼,嘲諷道:“早就聽聞江大公子才學過人,乃是狀元之選,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
江哲或許的確有些才學,可是跟沈翰比起來,肯定要差一些。
若是當真對自己的才學信心十足,他又何必使那些齷齪手段,偷偷派人打斷了沈翰的腿,想要斷了沈翰的仕途?
如今沈翰的腿傷已經恢複,江哲除非放棄殿試,否則他這輩子都彆想當上狀元!
蘇錦璃嘲諷過後,便收起鞭子走了出去。
路過江鳶的時候,她連多餘的眼神都沒給江鳶,倒是江鳶嚇得後退了好幾步,仿佛她是什麼洪水猛獸。
平安趕緊跟了上去。
想到剛才蘇錦璃打人的樣子,她的臉色就有些發白。
等到走出茶樓,她戰戰兢兢地問道:“主子,奴婢是不是惹禍了?你打了那人,她家裡要是去找陛下告狀……”
蘇錦璃冷冷瞥了她一眼:“打人?誰說我打人了?你看見了?”
平安:“???”
她震驚地看著蘇錦璃,怎麼也沒有想到,蘇錦璃剛剛才當著她的麵打了人,現在居然不承認!
她糾結了好一會兒,還是傻乎乎地提醒道:“主子,你剛才打得那麼重,肯定要留下印子的。”
這次跟上次打陳婉可不一樣。
上次打陳婉的時候,天氣冷得很,陳婉身上穿著厚厚的鬥篷,鞭子打在身上,未必會留下印子。
這次就不同了。
如今這天氣是越來越熱了。
那少女身上的衣衫穿得薄。
鞭子打在身上,肯定是要留下印子的。
甚至好幾天都消不掉。
不承認有用嗎?
如今王爺又不在,要是那少女的家人真的跑去宮裡告狀,主子豈不是有麻煩了。
蘇錦璃嘲諷地笑了笑:“她要是去告狀,那就去告好了。”
就看有沒有人肯接!
真是個傻丫頭,她看起來有那麼蠢麼?
打了人,還給人留下證據?
怎麼可能。
平安還是很擔心:“主子,剛才可是有人看見了!”
蘇錦璃笑吟吟地問:“那你可知道她是誰?”
平安傻乎乎地眨了眨眼:“啊?她是誰?”
蘇錦璃意味深長地說道:“她姓江,乃是太子妃的親妹妹。你說,她敢去作證嗎?”
平安瞬間傻了眼,她不太明白地問:“她是江家的人,肯定會去作證啊!”
蘇錦璃卻篤定地說道:“她不會,就算她想,江家也不會答應。”
江鳶代表的可是江家和太子妃,她要是跑去作證,豈不是把她和太子妃的不合擺在了明麵上?
就算誰都知道他們之間關係不睦,也沒人敢把這事擺到明處。
因為永安帝和張皇後都不會答應。
江家人又不傻,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
更何況,那江鳶看著嬌嬌怯怯,膽小如鼠的,可未必就是真的小白花。
說不定還是朵食人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