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東西矜持古板,活像個貞潔烈女,又顧及這顧及那一直沒真正答應做她的儲妃,很有點猶豫著要跑的意思,所以祁琅決定下重藥——先把人睡了再說。
祁琅看著他近在咫尺的麵龐,半闔的眼豔色的唇寫滿了意亂情迷,難得今天氣氛這麼好,他還沒來得及推三阻四就被她迷昏了頭勾搭到床上,她必須得抓住時機,絕不能給他回過神來的機會。
祁琅憋足了勁兒親他,一邊親一邊扯他衣服,沒一會兒就把他身上規整的襯衫和馬甲扯開,男人流暢漂亮的肌理暴露在空氣中,被燈光打上一層朦朧瑩潤的光澤,指腹觸及溫熱而細膩的皮膚,幾乎要被吸附上去。
他越來越重的呼吸拂在她耳畔,修長的骨節順著她骨骼纖細的線條滑動,祁琅置之不理,一門心思去解他的褲帶,他沒有拒絕,反而動作更加急促,柔韌勁瘦的腰挺起,漂亮的腹肌和人魚線伸展舒張,幾乎流動的美色,看得她眼睛發直。
他低低地喘著,又像是在笑,笑得她耳朵都麻了,她心裡狂罵“老妖精”,一鼓作氣就要把他就地正法,樓下突然一聲槍響:
“嘭!”
兩個人同時一僵。
“嘭!嘭!嘭——”
槍聲高低起伏、連綿不絕,特彆有節奏感。
就是坦坦蕩蕩來擾人好事的!
元首的眼神驟然清醒,迷亂的色彩迅速退卻,瞳孔重新變得漆黑冷靜。
祁琅第一個動作是狠狠錘一下床,第二個動作是下意識去看他的腰下...
元首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把她猥瑣的小眼神給生生掰回來。
元首喘著氣,胸膛起起伏伏,啞著嗓子語氣特凶地問她:“看什麼?”
祁琅特彆機智:“看你好看!”
她絕對不是好奇他有沒有像傳說中那樣會嚇壞了...她絕對沒有!
元首“嗬”了一聲,捏著她的下巴摩挲兩下,等祁琅眯著眼睛撅著嘴巴乖乖等他親,他直接放開她,冷酷無情:“說好聽的也沒用,今天不會給你睡的
。”
祁琅要被氣死了,她狠狠錘了一下床。
差一步,就差一步!
“為什麼?”
祁琅悲痛欲絕:“你是不是不愛我?還是你哪有毛病?彆的男人是禽獸都知道睡漂亮妹子,你簡直禽獸不如——”
元首絲毫不受激將,扯過襯衫披在身上,在她垂涎的眼神中一顆顆係上扣子,把漂亮的身體包得嚴嚴實實,才冷笑一聲:“沒讓你得償所願呢,你都想著男上加男了,我要是真給你白玩了,你是不是就得開始給我添兄弟了?”
祁琅一驚,這老男人這麼潮流的嗎,還知道“兄弟”,難道還偷偷看性轉女尊NP文?
這叫什麼,人不可貌相,節操不可鬥量,嘖嘖,看著人模狗樣,騷得很!
祁琅反應過來,當即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你就是這麼想我的?我在你心中就是這種形象嗎?!”
“是。”
元首赤腳踩在地毯上,直接走到門邊打開門,對她示意:“下麵有人找你,趕快走吧。”
祁琅嚶嚶嚶:“我不想走,人家舍不得你。”
元首冷靜說:“我舍得,走。”
祁琅不依:“那你答應嫁給我,趕快給你那些小弟們傳信,說你對我一見鐘情情深似海非我不嫁要給我生猴子。”
元首冷酷拒絕:“這個我還沒想好,我得再考慮一下。”
祁琅尖叫著在床上打滾:“我不要你考慮,我要你現在就答應我!我要行使無腦撒嬌女朋友的權利啊啊啊——”
這不是撒嬌,這是撒潑。
元首被她撩了起來又被生生中斷,現在還一身火氣,耐心本來就不太好,忍了五分鐘眼看她嗓門越彪越高終於徹底耐性告罄。
他直接大步走過去,撿起地上她的外套粗暴給她套上再把扣子係好,然後就跟拎著幼貓後頸似的,提著這隻表現絕不超過三歲的大型小朋友的衣領,生生把她提到門口,然後冷酷無情地關上了門。
祁琅看著緊閉的房門,很傷心。
他變了,他再也不是那個被她捅一刀還叫她小寶貝的男人了,這還沒睡到,他就已經翻臉無情了,將來結了婚他更得不珍惜把她當一根草了。
嗬,男人,嗬嗬。
祁琅垂頭喪氣地轉身要走,走了沒幾步,身後傳出開門聲,她眼神一亮,翹著尾巴得意地扭頭看去:“你看你還是舍不得——”
“嘭!”
電爆器孤零零滾到她腳邊,男人一個字沒說,直接關上門。
祁琅呆呆看著緊閉的房門,又低下頭,呆呆看著那個人畜無害的小東西。
他這是...讚助她打人的工具嗎?
裝得那麼雲淡風輕...嘖。
臟,這個心,真的太臟了。
......
君朔站在官邸門口,看著麵無表情向天空一下一下開槍的萊斯,表情有點憂鬱。
“我覺得。”
君朔真心
實意:“你會被她打死的。”
萊斯狹長的眼尾睨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我是為了正事而來,是皇帝陛下親自召殿下回去準備加冕儀式,殿下最知道輕重緩急,絕不會怪罪我。”
君朔:“你會被她打死的。”
萊斯輕柔地拍了拍挽在臂彎的外套:“殿下穿著病號服就跑出來,這大晚上的多冷,我是關心殿下,這是我作為侍衛長的職責,殿下會明白我的。”
君朔:“你會被她打死的。”
萊斯強忍著妒火和怒意,昂著弧度優美的下巴,輕慢地冷笑:“那你就等著看吧,我相信殿下一定會明白我的心——”
“嘭!”
萊斯話音未落,一股巨力猛地撞上額角,他兩眼發直,下一秒,直直地往後倒在地上。
君朔果斷退後兩步,看著官邸的大門生生被從裡麵撞飛,儲君那威風凜凜的身影伴隨著騰騰殺氣而來,衝著萊斯大吼:“反了天了!我好好的人你都給我嚇萎了!”
“...”樓頂上,掀開窗簾靜待好戲的元首,生生把窗簾扯了下來!
萊斯腦門頂著個巨大的包,還試圖狡辯:“殿下我不是故——”
“嘭!”
“啊!”
“不——”
君朔安靜地找了個角落,蹲在地上,默默地看著前麵空地上泥土共草根齊飛,灰塵共慘叫一色,隱約可以看見萊斯破布娃娃般支離破碎的身影,一會兒是個胳膊,一會兒是條腿,跟抽獎似的,抽著哪個斷哪個。
他抬起頭,看了一眼那位樓頂上被金屋藏得據說萎了的嬌,憂愁地點起一支煙。
你說說,這一個個的都是圖個啥?圖個啥?!
</>作者有話要說:君朔:圖她啥?
祁大海:圖我殺人不眨眼,打人專打臉!
元首:……那你真的很棒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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