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冷哼聲虎子走向古公子,看向他手裡的東西。
一來到就看到古公子從地上撿起此物。
虎子這邊一站定,古蘭便將用樹葉包裹住的凶器遞向前。
“此人剛才想用它行刺我。”
“不是,我沒有行刺,是你無緣無故抓住我不放,我是自我保護。”曹勇驚慌的叫喊著。
可惜任憑喊叫,官差無所動,此刻注意力全在手裡的東西上,認出是一把做木活的錐刀。
錐刀上有著擦拭的痕跡,似乎還有一絲澹澹的血跡。
當看到差爺舉著錐刀迎向陽光的時候,曹木急了。
先前用錐刀傷了騾子,慌亂中他隻是簡單的擦一下,也不知道擦沒擦乾淨,差爺此舉是發現什麼了嗎?曹勇心裡亂如麻草。
可現今就是想跑都跑不掉,身上依然疼厲害,右腳在落地的時候還扭住了,現在還鑽心的疼。
曹勇再次後悔今日的莽撞了,明明有很多的方法報複並且還能把自己摘出來,他卻選擇了在眾目睽睽之下,竟還蠢笨的留在此。
可世間哪裡又有後悔藥可買,隻能祈求官差沒有什麼發現。
陽光下錐刀上的血跡更明顯了,虎子手拿著錐刀冷眼掃向曹勇,緩緩向他靠近。
“出來為什麼帶著它”舉著手裡的錐刀,虎子目光緊緊鎖定在住曹勇。
“我……我……習慣帶在身上了。”
“錐刀上新鮮血跡怎麼解釋。”
虎子點頭,算是勉強接受了他的說法,習慣確實是一個好借口。
“可能……可能,是我無意間劃到哪了?”
“是嗎?還真是巧”話音拉的很長,明顯是不相信。
“是……是……”曹勇冷汗直流,目光心虛的不斷移動著。
“是不是到衙門就知道了,衙門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虎子冷笑道。
沒想到卻遭到曹勇的激烈掙紮,嘴裡喊著“他是被冤枉的。”
要不是虎班頭將隨身攜帶的兵器抽了出來狠狠震懾了一番,還老實不了。
正巧先前離開的官差領著一名老者和數名官差來到。
虎子將曹勇交給了手下人,領著老者來到騾子的身旁,仔細檢查,很快排除了騾子是生病的可能。
接下來包括傷者在內與桉件有關的人都被帶到了府衙,古蘭作為目擊著和救人者自然也是在內。
一到了府衙,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陣仗的曹勇就被堂上衙役手中粗長的水火棍嚇的是麵色蒼白,冷汗直流。
凶器還有人證確鑿,一位圍觀者認出了騾子發瘋前曹勇確實接近了騾子,當時得手後的他因為慌亂還撞了這人一下,也因此讓他印象深刻才認出了曹勇。
起初曹勇不承認,但是當堂上比手臂還粗的水火棍一出,嚇到他什麼都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