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聽正坐在地上看左佑文教學, PS匆忙一聲大吼:“安聽,出大事了!”
安聽被它吼得一震:“怎麼了?”
“那個辣雞跟葉淺淺說,隻要她加把勁給它再次升級, 它就能搶奪你的舞台能力!”PS氣得頭頂直冒氣, “那個辣雞!!!”
安聽一下子從地上坐起來, 一臉震驚:“什麼?!”
不等PS回話,正在給安聽強調某個動作必須流暢華麗的左佑文回頭眯著眼看她:“你有認真地聽我說話嗎?”
“當然。”安聽露出一個溫順的微笑。
左佑文乜了她一眼:“那你突然站起來乾什麼?”
“太帥了。”安聽鼓著掌,“老師你剛剛的那個動作太帥了, 帥得我下意識就站起來了。”
“我覺得站起來能看得更全麵, 老師你繼續吧。”
左佑文看著安聽臉上乖乖的笑容, 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但一時半會兒也說不出來,隻好冷哼一聲繼續教導。
安聽按住暴躁的PS:“乖, 回去再說這件事。”
畢竟現在還是練習的時間,左佑文還在手把手地教她東西, 也不是一個商量事情的好地方。
等到結束練習之後,安聽一個人回到了宿舍,假裝睡覺實則在跟PS說話。
“你把葉淺淺和愛慕buff的對話仔細跟我說說, 我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於是PS就又詳細地將之前愛慕buff和葉淺淺的對話全部給安聽重複了一遍。
“我懷疑是愛慕buff是發現了什麼,才會這麼急切。”PS憂慮道。
安聽也是這麼覺得, 以往葉淺淺的升級想法比愛慕buff更急切, 但是今天他們倆反而反了過來。愛慕buff不僅催促著葉淺淺快一點幫它升級,還突然提到了可以盜竊她的能力給葉淺淺。
這種變化突如其來,而是根據PS的描述, 安聽覺得愛慕buff就像是發生了什麼十分著急,才會突然催促葉淺淺快一點給它升級。
而且之前它從來不會專門提到要繼續給葉淺淺禮物,也從來沒有說過給葉淺淺的到底是什麼禮物。就是這次,它不僅主動提到升級禮物這件事,而且還專門提到可以剝奪她的能力,將這些能力全部給葉淺淺。這樣看起來就像是針對她一樣,專門逮著她這一隻羊薅羊毛。
這種事情太過令人惡心,即使是安聽,聽到了也覺得憤怒。
“你以為這個世界上的所有東西都是想被它盜竊就能被盜竊的嗎?”安聽氣極反笑,“PS,你有沒有什麼反擊的能力?”
PS沉默良久:“……”
它不說話,安聽卻已經懂了,再大的憤怒都瞬間冷卻了下來。
“所以說,我們隻能看著葉淺淺升級,等著愛慕buff過來剝奪我的東西?”
“你可以阻止她升級……”
“我要怎麼阻止?到現在你的這個能力每天還有使用上限,葉淺淺一出手就是給幾百個人加buff,我能阻止得了嗎?”
“理論上是這樣。”PS小心翼翼道,“但是你可以快一點升級,再次升級我們就能解鎖集體消除buff的功能了。”
“那要是葉淺淺比我升級的快呢?”安聽反問。
PS哭唧唧:“那就沒辦法了,我們就隻能被動挨打了。”
安聽深吸一口氣:“現在,立刻,馬上,送我回去好嗎?我苟不住了,讓我回去麵對死亡吧,還避免了以後東西都剝奪之後出醜的情況。”
PS急道:“你彆急,讓我想一想,讓我想一想!”
安聽冷眼看著它不停地轉圈,急得整個界麵都在晃動。
“啊,對了!”PS突然想起來,驚喜地拍了拍手,“我被那個辣雞壓著打打忘記了,第二次升級以後,我就能給那個辣雞種植木馬了。如果它那個時候還沒有第二次升級,基本上無法抵擋我的木馬,隻能從葉淺淺身上剝落甚至消亡;但是它如果也第二次升級成功,那麼對我的木馬就會有抵抗能力,除非我下一次等級比它更高,才會再對它造成打擊。”
“所以你的意思是,隻要我趕在它的前麵給你升級,你就能有辦法消滅它?”
“對!”PS激動道,“我差點忘記了最開始的目的,第二次升級之後就能種植木馬,如果它比我弱,我就能成功消滅它這個盜版係統!”
安聽狐疑地看著它:“你確定?”
PS對於安聽的質疑十分不滿:“你怎麼回事啊?這種事難道還要質疑我?我就那麼不靠譜嗎?”
“我覺得你自己心裡至少得有點b數。”安聽鄙夷道,“你掉過那麼多鏈子的事自己是選擇性過濾掉了嗎?”
PS不說話了,支支吾吾半天:“反正我這次絕對不可能搞錯,隻要你快點給我升級,我就能立馬去給那個辣雞種木馬,瞬間送它上天!”
安聽暫且相信了PS的話,心裡好歹有了一個指望,不會像之前那樣知道愛慕buff搞了什麼鬼,但是隻能乾看著無濟於事的無力感。
“就一百萬,你加點油,很快就能賺到的!”PS握起拳頭鼓勵安聽,“你可以的!”
安聽一點兒都不想說話:“你要不要我給你看看我的銀行卡存款?裡麵現在就剩下五千塊錢,是不是我把你給養膨脹了,覺得一百萬很好賺了?”
PS癟嘴:“你個辣雞。”
安聽瞬間眯眼:“你說什麼?”
PS咧開嘴:“我說你肯定可以的,我最相信你了!”
安聽冷漠地關掉了界麵,一點兒也不想看到它。
一百萬是必須要快一點賺到的,但是至少現在在節目裡肯定沒有辦法那麼快賺到,除非等到她出道之後一堆合作找上門之後,那才是不愁錢的時候。
現在她還在比賽,一百萬很難弄到。但幸虧葉淺淺也被困在節目裡,她能加buff的時候就隻有這幾次的公演,但是這些公演觀眾人數加起來都不太可能有一萬人,更不要說葉淺淺集齊一萬個男性的愛慕值了。
所以安聽還是有時間的,現在主要要思考的是下一次的公演。
她已經和武清組隊,現在的任務就是選擇一首歌開始排練。
但武清是唱跳歌手,她又不擅長舞蹈,兩個人首先就要排除一起唱跳的歌曲。
如果唱跳的話,安聽這邊就是一個難題,她沒有辦法短期內迅速跟上武清的程度,如果兩個人一起跳,短板一下子就暴露出來了。但是不唱跳的話,武清的優勢又發揮不出來。
選歌就一直是個難題。安聽和武清花費在選歌上的時間十分多,但是還沒有決定下來。
等到第二天其他的選手或多或少都選定了自己要演唱的歌曲的時候,安聽和武清還是盤腿坐在練習室裡,拿著筆在一堆的歌曲名字上劃線。
“到底選擇哪首歌?”武清咬著筆糾結不已。
“如果選擇比較勁爆的歌曲,那加上舞蹈就是最好的,但是你不擅長舞蹈的話,總不能我在一邊跳,你站在一邊唱歌,這樣太不和諧了。”
安聽摸著下巴:“要不加上鋼琴,我彈鋼琴唱歌,你在鋼琴上跳舞?”
武清嘴角一咧:“好主意。”
武清發揮了自己的想象:“你先彈鋼琴,我從舞台上從天而降,落在鋼琴上扮演一個舞女,竭儘全力地勾引正在彈鋼琴的紳士,然後你不為所動,我就憤怒地從鋼琴上下來,繞到你的身邊勾引你。”
“不行。”安聽自己又給否定了,“我不太會彈鋼琴,而且這樣的話舞台太局限了。”
武清癱在地上:“那咋辦呢?我們到底選擇什麼歌?”
“要不我們倆唱情歌?”武清又冒出一個想法,“撕心裂肺的那種?就是你站在一邊,我站在另一邊,然後我們隔著舞台遙遙相望,互訴衷腸的那種。”
“可是這樣並不能發揮你的優勢。”安聽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