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情緒波動讓那一片的空氣抖起來。
澹台意怕這兩個師弟出事,再次揮袖。
得到自由的東門西立馬現形,他深深的看了幾人一眼,跑出去了。
「哎?」
團子一頭霧水,「六師兄看上去怪怪的,好像做了什麼可怕的決定。」
她不放心,想跟出去看看。
澹台意乾脆將她提起來,抱在懷裡,幾個縱身,身影就消失在百米外。
段俠遊從三樓探出一個腦袋,指責坐在地上的紀章灼,「肯定又是你在搞事。你每天都不肯消停。」
「大師兄,話彆說得太早。」
紀章灼慢吞吞的爬起來,撣了撣灰塵。
「適當發泄情緒有利於身心健康,」他眺望遠方,表情帶著幾分高深莫測,「和情緒外露的五師弟不同,六師弟看著暴躁,動不動生氣,其實將很多想法藏起來了。」
而東門東看似和弟弟針鋒相對,卻不告訴他們東門XZ起來的那部分想法。
不是不想說,而是他清楚,有些事情,隻能東門西自己說,或者自己解決。
「不管是將那些心事發泄出來,還是適應了這個時代去努力,都行。」
紀章灼一副「我這個二師兄考慮得很全麵」的姿態。
段俠遊早就看透他。
「話是這麼說,但你沒一點捉弄他們的心思?」
紀章灼摸摸鼻子不吭聲。
「嗬,罰你一周不能吃肉。」
娃娃臉青年痛苦的哀嚎。
「不能吃肉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紅燒肉、烤肉、蒸肉……隨便哪個都行啊!」
嚎了一通,紀章灼突然拍拍腦袋。
「不對啊,你不讓吃我就不吃?我可以躲著吃啊!」
段俠遊已經飄然落地,聞言,笑道,「明天渺渺要出發錄節目,你跟著去。」
話外之意,團子和黎舟會監督紀章灼。
「至於待在家裡的時候,」段俠遊微微一笑,「你覺得三師弟還攔不住一個弱小的你?」
紀章灼捂著心口。
「「弱小」這個詞也太紮心了。」
另一邊,團子和澹台意追出去。
小胖臉一臉焦急。
「六師兄心裡肯定藏著事,他又不說。渺渺試探過五師兄,五師兄也不說。」
「他有不能說的理由,彆急。」
澹台意拍拍團子的腦袋,「我們能做的,就是陪著他。」
「嗯。」團子鬱悶的點頭。
就在兩人要飛出小區了,卻看到一個眼熟的人站在小區門口,旁邊跟著東門西。
「哎?是時霖哥哥!」
團子落地,噠噠噠的跑向晉時霖。
「表哥,你怎麼來了?」
她更好奇的是,悶頭往外衝的東門西怎麼會乖巧站在晉時霖身邊。
年輕的翻譯家推推眼鏡,瞥了眼略顯局促的東門西,意味不明道,「他剛剛突然出現,嚇到一個居民牽著的狗,我替他賠償了那條狗。」
東門西心虛的垂下腦袋。
他現在吃喝都是師兄師妹負擔,嚇到彆人家的寵物狗還得師妹的表哥賠償,就很不師兄,很丟臉。之前那些洶湧的情緒都被嚇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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