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玉麵郎君是什麼人?”湛非魚想不通的是在南街時,他為什麼對自己和娘出手。
“你認為呢?”殷無衍反問了一句,看似漠然的目光卻銳利的讓人無處遁形。
湛非魚眼中迸發出興奮的光芒,脫口而出道:“采花大盜!”玉麵郎君這綽號一聽就是乾這事的。
她還真敢想!殷無衍看著搓著胖爪子,一臉“色眯眯”的湛非魚,她渾身上下都透著詭異,偏偏在外麵偽裝的極好,不管是村裡人還是私塾同窗,隻認為她早慧聰穎,而不是多智近妖。
無視湛非魚過於興奮的表情,殷無衍冷聲趕人,“你該回去了。”
等著公布答案的湛非魚呆愣愣的,這不是欺負人嘛,把自己的胃口吊足了,卻又不說!
可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膽,湛非魚也不敢和殷無衍墨跡,垮著小胖臉點了點頭,“那大哥哥我回家了。”
垂頭喪氣的湛非魚轉身離開,夜風卷起落葉,襯的她這矮胖小身影格外的蕭索,
三五步之後,一道聲音突然響起,“他是禁龍衛緝捕的逃犯。”
“真的?”湛非魚咻的轉身回頭,“那肯定不是采花大盜,隻要重案大案才能勞煩大哥哥你親自動手。”
這馬屁拍的溜溜的!
就眼前這位的氣場,侯飛所犯的案子絕對不小,想到他就這麼死在自己手裡,湛非魚仰頭凝望著夜空,的確死的挺憋屈的。
“大哥哥,侯飛是不是想要逃,但又不想引起你們的注意,所以故意驚了曾夫人的馬車?”湛非魚弱弱的開口。
即使偽裝成了跛腿乞丐,但上泗縣就這麼大,禁龍衛展開搜查,早晚能找到侯飛的行蹤,所以他必須逃,但又不能引起注意,於是製造一個意外,讓自己的潛逃合情合理,不會打草驚蛇。
“是。”殷無衍並不意外湛非魚能猜到。
眼睛一亮,湛非魚再次道:“南街驚馬之後,是不是我二叔找到了他然後對我下手?”
禁龍衛一旦封鎖了上泗縣,侯飛即使再擅長偽裝也是插翅難飛,而金林村兩麵臨山,若是有本地人帶路完全可以躲避到山裡,一兩個月之後,等禁龍衛離開再出來。
當然,侯飛也可以自己躲到山裡去,但他若是購買大量的食物,必定會引起禁龍衛的注意,反而暴露了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