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青源於青金石,是最鮮豔的藍色,鮮亮的藍色裡卻泛著一點紅光,如同眾人剛剛的推斷一般,這火漆印如果是修補過的,緊憑著李立一個小人,他手裡不可能有比真金白銀還要貴重的群青。
不是湛非魚小覷了焦知府,可焦府還真不一定有群青,更不用說加在火漆印裡。
湛非魚這平淡的態度好似在話家常,可跪在地上的李立神色刷的一下蒼白,竭力壓製著心裡的驚恐,可任誰都能察覺到他的異常。
半晌後,湛非魚把信重新遞給了牛管家,結果何暖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手,笑著開口告辭:“大人公務繁忙,今日就不多打擾了。”
焦知府也隨即站起身來,卻是無比感激湛非魚給焦府留了最後的顏麵,“本是焦家的家務事,卻勞煩姑娘走一趟。”
屋子裡,陳氏傻眼的看著就這麼離開湛非魚和親自送她出去的焦知府,就這麼結束了?結果呢“姨娘不用擔心。”焦濂玉話是對黃姨娘說的,可陰沉駭人的目光卻是看向跪在地上的李立身上,事已至此,該怎麼做李立清楚。
黃姨娘哪有不擔心的,但屋子裡畢竟還有下人在,門口還有護院,黃姨娘隻能壓下心底的不安,柔聲叮囑,“若是誤會好好和老爺解釋清楚。”
對比黃姨娘和焦濂玉的母子情深,獨坐在書房裡的焦知府神色異常的凝重,焦濂平這個長子再如何胡鬨,焦知府都能接受。
可偏偏今日牽扯到的是他最看重的次子,這讓為官多年的焦知府一時之間都亂了心神,難道濂玉往日種種都是假象?
李立這個負責打掃書房的小廝都被人收買了,其他幾個下人焦知府也不敢相信,直接讓牛管家帶著人守在
“相公?”陳氏剛一開口,焦濂平卻警告的看了過來。
焦夫人此刻也站起身來,神色裡少了剛剛審訊下人的嚴肅凜然,多了一抹慈愛溫和,“平兒,你的傷需要好好修養,這幾日無事就待在院子裡彆出來。”
“是,母親。”焦濂平任由下人攙扶著自己跟著焦夫人一起往門口走,隻是經過黃姨娘和焦濂玉身邊時,腳步一頓,冷笑道:“李立是父親最信任的下人之一,二弟都能把人收買了,果真是好手段!隻是不知道這幾年二弟私拆了父親多少信箋?”
不等焦濂玉開口,焦濂平心情愉悅的繼續往門外走,身上的鞭傷似乎都不痛了。
片刻後,焦知府並沒有回來,而是讓小人過來傳話了。
“濂玉?”黃姨娘不安的抓住了焦濂玉的胳膊,一直溫婉柔和的嬌美麵容上此刻終於露出了惶恐之色。
“姨娘不用擔心。”焦濂玉話是對黃姨娘說的,可陰沉駭人的目光卻是看向跪在地上的李立身上,事已至此,該怎麼做李立清楚。
黃姨娘哪有不擔心的,但屋子裡畢竟還有下人在,門口還有護院,黃姨娘隻能壓下心底的不安,柔聲叮囑,“若是誤會好好和老爺解釋清楚。”
對比黃姨娘“姨娘不用擔心。”焦濂玉話是對黃姨娘說的,可陰沉駭人的目光卻是看向跪在地上的李立身上,事已至此,該怎麼做李立清楚。
黃姨娘哪有不擔心的,但屋子裡畢竟還有下人在,門口還有護院,黃姨娘隻能壓下心底的不安,柔聲叮囑,“若是誤會好好和老爺解釋清楚。”
李立這個負責打掃書房的小廝都被人收買了,其他幾個下人焦知府也不敢相信,直接讓牛管家帶著人守在
焦濂玉的母子情深,獨坐在書房裡的焦知府神色異常的凝重,焦濂平這個長子再如何胡鬨,焦知府都能接受。
可偏偏今日牽扯到的是他最看重的次子,其他幾個下人焦知府也不敢相信,直接讓牛管家帶著人守在書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