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親就是在丘家彆院進行的,湛非魚當時也在場,對此也清楚,“丘夫人當日既然答應了就不會食言。”
畢竟三房那幾個男丁最大的也不過十三歲而已,而且當初三房為了壓過嫡支搶奪家主之位,對家裡的小輩管教嚴格,所以他們身上不但沒有世家子弟的紈絝之氣,而且稱得上是品學兼優,否則丘夫人也不會答應這條件。
“是,丘懷信也回答了,徐氏當時還一臉喜色。”焦濂平也知道三房如今的情況,徐氏她們三家雖說是過繼來的,但人丁興旺,即便成年的男丁因為涉案被抓了,可三家弟子庶子還有一大把。
倒是竇氏如今膝下淒涼就丘靜媛一個女兒,徐氏得到滿意的答案,自然是喜上眉梢。
焦濂平下意識的又看了一眼地上一斤蓋了白布的屍體,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他都有點沒反應過來,“她讓丘懷信二哥收墨哥兒為弟子,丘懷信言辭嚴厲的拒絕了,誰知道她突然拿出剪子對準了自己的脖子……”
……小廝想到病逝的項長壽也紅了眼眶,“公子身體本就不行了,被這些人口不擇言的怒罵之後又吐血了,偏偏他們還狠心的攔著不讓大夫進屋子。”
公子雖然常年生病,可性子和善,對下人也好,不但不會打罵,若是知道誰家出了點事,還會賞下銀子幫忙渡過難關。
“等管家派人去衙門找回了老爺,公子已經昏厥過去了,那些人也怕鬨出人命來,再加上老爺許諾每家賠償一百兩銀子,他們也就走了,可公子最後卻沒熬過去。”
湛非魚和何暖聽完之後對望一眼,如果之前隻是懷疑的話,那此刻就是肯定了。
等小廝行禮退下後,湛非魚看向正陪同焦濂玉幾人從屋裡走出來的項老爺,“項老爺如此周全圓滑,即便再擔心鋃鐺入獄的項夫人,也不會想不到黎族人會來鬨事。”
何暖眼神微冷,都說虎毒不食子,可項老爺沒有直接害死項長壽,卻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防止族人順手牽羊,都記得把器物放回庫房裡,連客房的門都上了鎖,又怎麼可能忘記家裡還有一個病弱的兒子。”
湛非魚一聲長歎,這便是項老爺的奸猾之處,即便有人說出來,項老爺也可以為自己辯解。
再者所有的惡事都是其他人做的,即便鬨上府衙,項老爺也是清白無辜的。
“幾位公子慢走。”項老爺剛打算把人送出院子,可外麵再次傳來下人的唱名聲,關鍵來的是女眷。
“快讓他們先進屋子避一避。”項老爺趕忙吩咐管家把院子裡的項家族人趕走,丘家三房是敗落了,連個能頂事的男丁都沒有,可項老爺餘光瞄了一眼焦濂玉身旁的丘懷信,這位可是丘大人的小公子,一筆寫不出兩個丘字。
項族長和項寧遠倒是想要“幾位公子慢走。”項老爺剛打算把人送出院子,可外麵再次傳來下人的唱名聲,關鍵來的是女眷。
“快讓他們先進屋子避一避。”項老爺趕忙吩咐管家把院子裡的項家族人趕走,丘家三房是敗落了,連個能頂事的男丁都沒有,可項老爺餘光瞄了一眼焦濂玉身旁的丘懷信,這位可是丘大人的小公子,一筆寫不出兩個丘字。
項族長和項寧遠倒是想要趁機鬨事,他們一群大老爺們站在這裡,丘家三房的女眷還怎麼來吊唁?
雖說她們現在還不是寡婦,可等朝廷的判決下來,成為寡婦隻是時間問題,一下子和這麼多男人共處一室,到時候壞了丘家女眷的名聲,丘家肯定要遷怒到項老五頭上。
焦濂玉何等精明,一看項族人等人躲閃的眼神,不由強撐起精神開口:“還請諸位暫且回避,多謝了。”
鬨事,他們一群大老爺們站在這裡,丘家三房的女眷還怎麼來吊唁?
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