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取得一份領土,他們就可以通過分封的方式,立刻成為掌握實權的勢力。
家族從此就將繁榮數百年。
特彆是在場的軍官,他們大部分都是貴族庶子出身,少部分是落魄的貴族。
他們自認為身上有著非比尋常的血脈,之前鬱鬱不得誌。
現在有了重新恢複家族榮光的機會,每個人都不想放棄。
孔代親王路易二世·德·波旁看到軍隊士氣正濃。
他舉起旁邊立著的軍旗,遙指著東方,高喊道:“我們有一百二十萬大軍,漢人隻有五十萬大軍。
這其中的五十萬大軍,真漢人不到十萬。
優勢在我們,這次出兵必勝。”
“必勝!”
“我們必勝!”
……
軍隊的士氣高昂,他們不斷喊著必勝。
他們在軍官的帶領下,統領自己麾下的軍隊,前往訓練場訓練。
特彆是俄國的農奴軍,很多人連開槍都不會,同盟軍需要抽調大量的軍官,教會這些農奴軍開槍。
他們的定位是炮灰,但炮灰也要發揮出屬於自己的價值。
孔代親王路易二世·德·波旁看到軍隊士氣正濃。
這些中低層的軍官與普通士兵,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麵對的是多麼恐怖的敵人。
路易二世·德·波旁作為帶領貴族借著歐洲聯合艦隊失敗,擊敗對手法蘭西宰相馬紮然。
他親身經曆了,大華帝國實力極具膨脹期。
剛開始隻是了解,西班牙與荷蘭都在遠東失利,他們的話本中流傳的華夏勢力擊敗。
他們正在舔三十年戰爭留下的創傷時,卻突然發現華夏勢力已經出現在歐洲地區。
世界上大部分地區,無論是美洲還是非洲,都已經被華夏勢力征服。
歐洲絕對不是淨土,隨著東歐地區的陷落,讓歐洲各國都警惕起來。
他們現在遇到的對手,那隻是名為閩國的漢人國度。
這隻是華夏漢人勢力之中的一部分。
他們麵對閩國都需要拚儘全力,一旦漢人勢力介入到這場戰爭之中,他們都沒有信心抵擋。
孔代親王路易二世·德·波旁召集各國的高級將領,他就是給這些人吃定心丸。
他看到各國的將領,都已經來到營帳之中。
有的人非常興奮,有的人卻在皺眉沉思。
路易二世·德·波旁立刻展開桌上的地圖。
這是華夏流傳過來的民用地圖,它的精確度卻比歐洲很多軍用地圖還先進。
路易二世·德·波旁看到大部分將領,他們看到這幅地圖後,眉頭都皺了起來。
這份地圖用著金色代表大華帝國,深淺不同的紅黃二色代表藩屬國。
他們看到整幅地圖,近半的地方都已經被染成金色。
大量的地方充斥著紅黃二色。
隻有非洲的中心雨林是一片白色,阿拉伯地區是深淺不一的綠色。
歐洲是藍紫色的條條塊塊。
他們已經被紅黃二色包圍。
這種情況看著就讓人窒息。
德意誌聯邦統帥奧托·馮·施密特忍不住問道:“對付閩國這股漢人勢力,我們同盟軍勝算很大。
但他們背後的大華帝國會不會下場。
一旦大華帝國下場,我們這些人怎麼應對?
聽說漢人勢力類似我們的貴族分封製。
他們叫做宗主國與藩屬國,一旦藩屬國被攻擊,宗主國要下場協助。”
德意誌聯邦統帥奧托·馮·施密特這個話題問出來,在場的眾人立刻臉色大變。
很多人都不去想這個問題,他們就像把頭埋在土裡的鴕鳥。
隻想著眼前的事情,因為一旦考慮到大華帝國,所有人都不認為,他們會有絲毫的勝算。
路易二世·德·波旁看到這些人的表情,果然和他想的一樣。
他用鉛筆在地圖上畫了兩個圓圈。
一個是俄國,一個是奧斯曼土耳其。
“大家發現沒有,大華帝國早已經屯兵在烏拉爾山脈和高加索山脈。
他們望著嘴邊的俄國和奧斯曼土耳其,卻沒有選擇繼續進攻。
這當然不是因為這些貪婪的漢人選擇放手。
而是漢人的火器軍隊必須依賴通暢的後勤,為軍隊供應海量的彈藥。
漢人非常強大,但他們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極度惜命。
隻要我們把戰線拉長,頻繁打擊漢人的後勤補給線。
這些漢人就會因為後勤補給不暢選擇退兵。
依據現在的情況,我們陸軍確實不是漢人的對手。
一旦大華帝國的軍隊入場,我在這裡鄭重承諾,同盟軍絕對會退兵,保存我們的有生力量。
大華帝國遠在萬裡之遙,閩國卻近在咫尺。
閩國對我們的威脅更大,必須要打斷他的囂張氣焰。
各國能達成同盟,閩國的情況,有著你們暫時不能知道的內情。
隻要我們同心協力,短時間內擊敗閩國不難。
大軍都已經聚集在維也納,各國抽調出大部分軍隊。
這已經涉及到很多國家的生死存亡,必然會極為慎重。
我們有著速勝的把握,隻是這個情況不能說出來。
希臘和君士坦丁堡有著閩國完善的工業體係。
一旦我們掠奪閩國的財物,我們各國的工業發展,必定會獲得極大的進步。
我們絕不比漢人差,隻要吃透工業,肯定有崛起的機會。”
路易二世·德·波旁作出承諾,一旦大華帝國介入戰爭,同盟軍會立刻後撤。
他們這次出兵,也將采取速勝的辦法。
他用這兩個承諾,穩住了各國高級將領的擔憂。
神聖羅馬帝國統帥阿爾弗雷德·霍亨索倫大聲說道:“已經箭在弦上,無論大華帝國下不下場,我們都要出兵。
我們神聖羅馬帝國與漢人勢力交手。
最大的感覺就是槍炮技術遠遠落後敵人。
幾場戰爭之後,傷亡太多導致軍隊崩盤。
我之前在前線應對漢人軍隊的進攻,不知道同盟軍的槍炮技術怎麼樣?”
同盟軍統帥孔代親王路易二世·德·波旁自豪的說道:“經過這些年的發展。
我們法蘭西的槍炮技術,確實落後於漢人,但在戰場上已經可堪一用。
我這就帶大家去靶場,展示我們法蘭西的槍炮。
等到軍隊換裝完成,就是我們出兵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