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 40 章(1 / 2)

敖丙一愣,就笑了:“你怎麼知道?那天那個捅人被抓的黃毛招的?”

秦元久語氣立馬沉了下來,十分窩火:

“你還笑得出來?這麼大的事兒你之前怎麼不說?還拿不拿我秦元久當兄弟了?要不是我這邊查出來,你是不是都不打算提?”

敖丙忙解釋道:“不是,哥,我發生那事兒的時候,也沒想過會認識您啊,後來在關河派出所跟您第一次見麵,那黃毛不是已經被抓了嗎?我想著朝我下黑手的混混都抓住一個了,以您對牛展雷那件案子的重視程度,黃毛後頭那些同夥被揪出來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兒?既然這樣我就沒必要多此一舉了不是?”

秦元久對敖丙的這個解釋勉強能夠接受,不過他打這個電話過來,重點也不是為了興師問罪,而是想要向敖丙了解更多的內情:

“你之前跟宋家那小子就認識?”

敖丙一愣,這話從何說起?

“不認識,在尋香居吃飯之前,我從來沒聽說過宋家也沒見過那位宋景天。你為什麼這麼問?”

秦元久冷笑一聲:“那黃毛交待,你被敲悶棍捆綁住手腳扔到陳塘江的事兒,是吳坤帶著手底下幾個混混乾的,讓吳坤這麼乾的人,就是宋景天這個癟三!好在那幫雜種在害你的時候沒料到你的水性這麼好,不然當日可能就不是把你扔進江裡那麼簡單了!那姓宋的擺明了要弄死你!”

敖丙這才知道,想要他命的幕後黑手,竟然就是宋景天那孫子!

若在一天前就知道這個事兒,昨晚上在尋香居吃飯的時候他就絕對不會輕易讓宋景天好過,怎麼著都得把之前原身在陳塘江裡受的罪十倍奉還才成!

秦元久倒是有些納悶:“這宋景天也不是瘋狗,不可能見人就咬,你跟他既然從來沒接觸過,那是什麼仇什麼怨,無緣無故的他怎麼會讓吳坤來殺你?”

這也是敖丙想不通的地方,他也不知道原身是哪裡惹到了那位惡霸少爺,竟然招致了殺身之禍。

不管是怎麼回事,總之知道是誰動的手就好辦了,敖丙想起他買回來的那堆材料,不由冷笑了一聲。

他之前就說過找到當初害原身的那幫雜碎後一定不會放過這幫歹徒,原本還打算費點功夫從那個黃毛入手,現在不用他操心秦元久就幫他把所有參與者都揪出來了,敖丙當然不會手下留情,怎麼著都得親自報複回去才算完!

跟秦元久打過電話後,敖丙就跟馮鋒離開了那個村子,水庫那邊出租車司機正蹲在大堤上無聊地抽著煙,敖丙看時間不早了,晚上還得請金寶珠宿舍的同學吃飯,於是就準備告辭離開。

在敖丙讓他回頭有時間去問問那個村裡的九旬老人那個墓主人生前是不是住在那幢小木屋的時候,馮鋒就猜到那個鐵皮箱子很有可能就是那個閹人留下來的遺物。

不過馮鋒對敖丙從木屋挖出來的箱子沒什麼想法,也沒覺得敖丙直接把東西帶走有什麼不妥,那閹人很明顯沒有家族後代,又是逃難至此,想要知道名字甚至尋根問祖,唯一的辦法就是從他的遺物著手,現在敖丙發現了這老人埋藏在火炕床底下的箱子,說不定就能從裡麵發現什麼線索呢。

他倒是對敖丙每次都是出租車出行有些看不過眼,但他原本不是個愛管閒事的住,因此這幾次跟敖丙見麵,看敖丙跟金寶珠都是出租車出行也沒多嘴,但這回看到敖丙出城還得讓出租車司機在大堤等著,還得額外給人加工錢的時候,實在是忍不住了,在敖丙上車前到底還是叫住了敖丙:

“上回那肉靈芝賣了,你手裡錢也不缺,怎麼不買輛代步車開開?知道你不是那種愛打腫臉充門麵的人,但這基礎裝備還是得配齊,不說彆的,你跟女朋友約會或者是直播出行,都得需要交通工具吧?”

“沒個車多不方便啊,也不用買多好的車,國產車幾萬十幾萬的都能挑,你若有需要,我甚至還能給你介紹個朋友,在市郊有個二手車廠,他那兒回收的二手車裡麵也有性價比不錯的二手車,□□成新而且保管車的來路沒問題!”

巴拉巴拉。

馮鋒跟個老媽子一樣嘮叨了一路,最後在敖丙慢悠悠的一句話裡麵徹底結束了話頭。

“哥,那個,我還沒駕照。”

馮鋒跟便秘似的,眼神無奈又恨鐵不成鋼地瞪了敖丙一眼,就差沒說男人怎們能不懂開車不會開車這簡直是不可饒恕的罪過似的。

敖丙都在反思原身這沒考駕照是不是什麼真的不思進取罪大惡極了,馮鋒那邊直接掏出錢包,從錢包裡扣出一張名片朝著敖丙扔了過來。

“這是我戰友,你打電話找他,就說是我介紹的,讓他給你加急安排學習考試,他知道怎麼操作!”

敖丙接過名片還沒來得及細問,那邊馮鋒已經擺著手一臉嫌棄地走了。

回了市區已經快六點,敖丙把那隻鐵皮箱子送回家就馬不停蹄地趕往學校,剛到校門口,猴子和良子就已經在等著了。

兩人一看到敖丙,就把他拉到一邊,也顧不上去吃飯,就率先八卦上了。

“警方那邊出正式通報了,薑琦被潑硫酸起因查清楚了,她確確實實是騙了人的錢還玩弄了那個男人的感情,不光是那個男的,跟她不清不楚的好幾個男的,都在她身上花了錢,感情矛盾加上錢財糾紛,被潑硫酸簡直是自找的,真是活該!”

良子有些憤青地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敖丙搖了搖頭,不是很認同:“我認同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但潑硫酸這種手段就太過了,當然勸人大度遭雷劈,我不是當事人也沒資格去勸人寬容,人的憤怒隱忍都有個閾值,薑琦多行不義,現在發生這樣的事兒,想來她未來很長時間都將活在這場噩夢裡,一輩子都要為她的所作所為買單,也不知道她現在是不是後悔了。”

猴子點點頭:“確實是有點殘忍了,不過這件事裡麵,不管是薑琦還是那個潑硫酸的男的,其實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薑琦從加害者變成受害者,那個男的從受害者變成了加害者,歸根結底都是因為內心的惡,反正我不會去代入潑硫酸嫌疑犯共情,但讓我去同情薑琦這個害人精,我也無法做到感同身受,薑琦為她的欺騙付出了昂貴的代價,那個潑硫酸的男人也將受到法律的懲罰,壞人都得到了慘烈收場,這很公平!”

良子對薑琦也沒什麼同情心理,尤其是幾天前那女人騷操作,不但綠了敖丙還倒打一耙背後插刀敖丙,想要毀掉敖丙的名聲之後,他就對那個女人沒了半分好感,所以這回薑琦倒黴,他內心可覺得十分痛快。

“反正我現在是慶幸老三跟這姓薑的分手了,不然出了這樣的事兒,老三跟人家分不分的都要被人罵,估計到時候什麼自私自利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之類的話又要落到老三頭上了,那老三到底是當這綠王八呢還是不當呢?”

良子這還是設想得簡單的,若是再往壞處想,假如敖丙和薑琦還在一起,說不定當初遇到潑硫酸的就不是薑琦一個人,而是薑琦和敖丙這對在人家硫酸男看來勾搭成女乾的狗男女了,再以薑琦那陰狠歹毒的性子,說不定在發現危險之後,會直接拉著敖丙擋在前麵,到時候直麵硫酸攻擊的,可就是敖丙這個忍者神龜了。

這樣一想,良子就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愈發覺得當初敖丙跟薑琦這個禍害分手分得實在是太及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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