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第 56 章(1 / 2)

這條消息一出,頓時把高宇幾個都給驚著了。

“死了?前兩天在尋香居看見那個?不是,那天內涵弟妹各種給大家夥兒上眼藥的時候不是還挺好的嗎?看著活蹦亂跳的也不像得了不治之症的樣子啊。”高宇懶得打字,直接發了一條語音。

盛子航倒是隱約聽到了一點彆的事兒:

“金家在斐遠製造那邊投資的項目好像出了問題,我聽小道消息,唐遠那老狐狸已經卷款跑國外去了,雖然還沒被爆出來,但估摸著那個項目百分百要黃了。”

一聽這話,餘承陽本來還淡然看戲的樣子瞬間沉不住了:

“唐遠跑了?!這事兒我怎麼沒聽說?我的天,斐遠製造那邊,當初投標那會兒金家就耍心機使手段擠掉了好幾家競爭對手,為了在項目裡麵多占一些份額,金家可是把大半身家都押上了,還跟銀行貸了不少款,這要是破產,金家怕是要倒大黴了!”

杜斌跟金家倒是沒什麼接觸,金家誰死了誰破產的跟他都沒啥關係,他比較關心的是餘承陽姐姐說的要退婚的事兒:

“你姐之前不是還跟你爸媽一哭二鬨三上吊地鬨,非那個姓金的不嫁嗎?這怎麼忽然又要退婚了?”

一說起這個餘承陽簡直一言難儘:

“誰知道她咋想的,說什麼她昨晚上做了一個夢,夢到金翎煬跟他那個養妹有不正當關係,還說金翎煬為了救他妹妹,找了個道士把他妹妹的魂魄給收集了起來,然後到處在找替身替他妹妹續命,結果沒想到就找到了她身上,她要是不跟金翎煬退婚,她很快就會被金翎煬騙去金家,被喂藥囚禁還被做法,然後成為那個金福珠的附身對象,到時候她就再也活不成了。”

高宇幾個都是根正苗紅的部隊出身,從來講究的都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對於這些怪力亂神道法玄學之類的東西他們是一概不信的,所以一聽餘承陽這話,幾個人都齊齊哈哈哈,群裡麵儘是這幾個人的大笑表情和語音。

“金翎煬跟金福珠是不是有什麼不正當關係我看不出來,但我看出來了,你姐腦子有問題,不是她自己先把金翎煬當替身在前嗎?為了跟金翎煬在一起,當初鬨了那麼多笑話,還讓你們餘家給金家奉獻了那麼多人脈資源,現在一個夢就把她給嚇著了,鬨著要退婚?你確定你姐腦子裡裝的不是稻草?”高宇很不客氣地嘲諷道。

“金家這種沒什麼底蘊的暴發戶,家庭氛圍還有人品心性都太差,你姐嫁過去也隻有被磋磨吃虧的份,早點退婚及時止損挺好的,隻是什麼做法續命鬼魂附身之類的是不是聽著也太搞笑了?這要真用這個理由來退婚,金家怕不是得鬨翻天?”

盛子航倒是覺得餘雪君跟金家徹底斷了挺好的,隻是這個借口也太搪塞了。

杜斌倒是理想分析道:“金家跟斐遠的合作若是真出了變故,資金鏈一斷金家不死也要脫層皮,到時候金家馬上就會陷入破產危機,那金家能抓住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就是餘家,你覺得在這種情況下,金家可能爽快鬆口,讓雪君姐和金翎煬退婚?恐怕沒那麼容易!”

餘承陽被杜斌這話一提醒,立馬也反應了過來,當即就表示要去跟家裡人商量。

秦元久在開車,但敖丙把群裡的語音消息外放,秦元久聽了之後也基本上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了,一麵開車一麵就側頭看了過來:

“這事兒你怎麼看?”

敖丙臉色有些凝重。

他不知道餘雪君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但他昨晚上在中心醫院,確實是從高級病房護士的閒聊裡聽到了驚天大瓜,餘雪君說的話裡麵,前半段已經得到了驗證。

金翎煬確確實實對他那個妹妹金福珠抱有不可告人的心思,這事兒金福珠是不是心知肚明敖丙不清楚,但昨晚上金福珠的生機被敖丙直接抽取殆儘,那女人肯定是已經掛了,金翎煬的心思她知不知道的其實並不是那麼重要。

不過金福珠的背後還藏著個道行高深不知來曆的神棍,以那神棍對金福珠這個鼎爐的重視程度,昨晚上金福珠一死,那神棍肯定會提前察覺。

說不定這個神棍還真就有可能趁著金福珠剛死收集了那女人的魂魄,再忽悠著金翎煬幫忙配合,去找第二個適合他修煉的鼎爐替身。

但餘雪君不是極陰體質,根本不符合鼎爐的煉化基本條件,恐怕那神棍盯上餘雪君,是想把餘雪君的身體充當容器,來潤養金福珠的魂魄,等到他找到第二具極陰體質的肉身後,再把金福珠的魂魄送到新的肉身體內,用新的肉身製成鼎爐去竊取他人的氣運為他所用。

所以餘雪君的這個夢,說不定就是提前示警,以金翎煬對金福珠的不倫情感,還有金家對金福珠那些“好運道”的蜜汁信任與崇拜,這三觀扭曲道德淪喪的一家子還真有可能做出謀害餘雪君的事兒。

不過這可真是好陰毒的算計!

真要是被這群人做成了,那神棍能不能找到新的鼎爐不清楚,但被陰魂附身,煞氣入體的餘雪君,作為滋養鬼魂的容器,身上的陽氣肯定會被金福珠的陰魂吸走大半,不管到時候金福珠是寄生還是直接奪舍餘雪君的身體,總之,餘雪君都活不成了!

敖丙之前沒想過這一層,所以隻弄死金福珠就離開了醫院,現在知道金家可能還有後招後,敖丙是真被這群人給膈應得厲害。

他行事還是幾千年前的思維,上天有好生之德,原是想著也許在死後入地府承受酷刑償還了陽世間的罪孽後,說不定這金福珠還能有重新投胎的機會,所以哪怕取人性命,他也下意識地給人留了一線,可誰知道,他的這點惻隱之心,反倒被那神棍鑽了空子。

要早知道這情況,他就應該趕儘殺絕,在弄死金福珠的時候直接把那女人打得魂飛魄散再也救不起來才是正確的,也省得這禍害被人利用再留在人間繼續害人。

秦元久問敖丙怎麼看,他已經被這個神棍給徹底惹惱,此人不除,就跟個跗骨之蛆常常冒出來惡心人,敖丙本來就要找那神棍算舊賬,這會兒這鱉孫子不老老實實夾著尾巴躲起來,竟然還敢冒頭作惡,那自然是新仇舊怨一塊兒算,不直接把這人給摁死,他敖字倒寫著!

敖丙直接在群裡說道:“你姐這是中邪了,你下午或者晚上帶她上我家一趟,我給她畫個符,保管符到病祛。”

畫個符?高宇幾個一看敖丙這沒頭沒尾的話,頓時滿臉的黑人問號。

“哈哈哈,畫個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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