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第 73 章(2 / 2)

符紙一拍裡麵就如輕煙一般燃燒然後消失不見,金蟬道人眼睜睜看著敖丙施為,卻偏偏無法反抗,隻能怒瞪著眼睛發出赫赫地氣音,但罵人的話卻慫得一個字都不敢蹦出來。

敖丙可不打算再拖泥帶水浪費時間,直接就問了他想知道的問題:

“說吧,剩下的龍鱗在哪裡?”

金蟬道人立馬就發現他的嘴不受自己控製,在敖丙的話音剛落,他就鬼使神差一般開口了,而且回答的,正是他所知道的內容:

“這是縛神派的聖器,據說隻傳掌門,可是憑什麼?這麼好的東西,縛神派的弟子門徒都應該有資格擁有,我不服氣,所以二十年前趁著掌門不防備,我就偷了這個法器,並連夜叛逃離開了縛神派。”

“至於剩下的龍鱗,縛神派還有三片還是四片,據說是被門派祖佬煉化製成了獨門法器,這個法器是縛神派的鎮山之寶,放在哪兒我就不知道了,隻知道是在最隱蔽的所在,整個門派知道的人應該不超過三個。”

敖丙直接切入主題:

“你說的這個什麼縛神派在哪裡?”

“縛神派在……”

金蟬道人張嘴要說,但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渾身一顫,麵露痛苦之色,嘴裡倏地吐出了一口黑血。

敖丙皺眉,因為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金蟬道人身後他貼的那張真言符竟然裂了,他這才發現,這老頭身上竟然被下了禁咒,可能是因為剛剛他要這個金蟬道人回答縛神派的所在,觸發了這個禁咒,所以哪怕他給這老頭貼了真言符也沒用,這張符與禁咒相衝,上麵的靈力壓製不了老頭身上的禁咒,所以符紙直接失效了。

這讓敖丙感到十分意外。

一個門派竟然敢自稱縛神,還對門下弟子設下禁咒,叛逃師門就不允許再提及宗門所在,這是個什麼地方?

敖丙本來是並不關心什麼門派什麼祖佬的,隻想把屬於他的東西拿回來,但現在,這個金蟬道人的表現,反倒是讓敖丙對這個什麼縛神派產生了探究的興趣。

當然,眼下最重要的,是把這個金蟬道人給解決了,敖丙知道從這個老頭嘴裡不可能再問出任何有用的東西,所以他也不再折騰了,一伸出手朝著那老頭的下腹微微一擰,下一瞬這老頭就再次慘叫出聲,但這回就不是前麵被他的符刃割傷燒灼那麼簡單了,敖丙這一下,直接把這老頭的丹田給捏碎了,沒了丹田,這老頭就跟個破籮一樣再也聚攏不了任何靈氣,本就不算多高的修為,直接被敖丙銷毀殆儘。

斬草不除根,絕對後患無窮,敖丙可不會對金蟬道人手下再留情,畢竟前麵幾次的交鋒,已經足夠讓他看明白這個老頭的心性為人,這就是個從根子上已經爛了的邪修,根本不可能改邪歸正走上正道,與其這樣留給他機會等他以後出來了再去害人,還不如從根子上就絕了這家夥的修道可能,沒了那些異於常人的能力,一個年過七八旬的老頭除了老老實實等死,絕對不敢再搞什麼陰謀詭計瞎折騰了。

屋子裡的其他人都看到了敖丙靠近金蟬道人的動作,但因為敖丙卻並未對金蟬道人有任何過激的舉動,哪怕最後毀掉金蟬道人丹田的那個動作,都是隔空進行的,過程中並未碰觸過金蟬道人的身體,所以屋子裡的幾個人並未對敖丙所有懷疑,看到金蟬道人臉色灰敗慘叫痛呼,也隻當他是因為手臂灼傷太疼了導致的。

金蟬道人有口難言,再一次深深地意識到了麵前這小子有多邪門惡毒,他離開縛神派後逍遙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吃過這麼大的啞巴虧。

很快,餘承陽那邊通知的警方就趕來了,等到了現場問明白情況後,立馬就有警察現場采集證據查監控錄口供,金翎煬立馬就被警察給帶走了,金蟬道人的傷勢比較嚴重,餘雪君昏迷不醒,這兩個關鍵當事人也被警察護送往醫院進行治療,敖丙這幾個現場證人也需要去派出所配合調查。

有餘雪君的錄音筆,再加上警察在現場調取的監控以及在包廂裡發現的迷|藥,甚至還有餘雪君茶杯上采到的金翎煬的指紋,這個案子並不難定性,金翎煬想狡辯都難。

至於金蟬道人在這個案子裡麵充當的是個什麼角色,警察也很快通過金翎煬的證詞給查出來了,但這裡麵涉及到了什麼鬼魂附身還有什麼玄門做法之類的離譜內容,金翎煬的這份證詞會不會被警方采信,又會不會懷疑那個金蟬道人是個洗腦騙錢的邪|教組織成員,那就不是敖丙關心的問題了。

總之,金翎煬下藥害人這事兒辯無可辯,他和金蟬道人合謀要害餘雪君,哪怕是未遂,以餘家的能耐,也夠讓這兩人喝一壺了。

餘雪君是在幾個小時之後才從醫院醒來的,在知道壞人終於被抓,而她也差一點被金翎煬算計得沒了命之後,餘雪君再也控製不住情緒,撲到餘父餘母懷中嚎啕大哭。

高宇、盛子航和杜斌三人站在病房外麵,卻都露出了一種詭異又糾結的表情。

因為這時候他們才知道,原來之前秦元久說的話是真的,敖丙那小子,竟然真的是個神棍,還靠著畫符的本事,救了餘雪君的命?

幾個人麵麵相覷,怎麼想都覺得這事兒這麼荒誕和不可思議,誰都無法把旁邊站著的那個一本正經的小白臉學生,跟他們印象裡坐在路邊舉著個幡戴著副墨鏡給人算命的半仙聯係到一塊兒。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還有一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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