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第 75 章(1 / 2)

“不是誰的主意都能打的,金家要真有這樣的打算,那我敢肯定,這一定是他們報應的開始!”敖丙冷笑道。

餘承陽想起了金翎煬和那個金蟬道人的下場,不由得默默為金家剩下的那些人鞠了一把同情淚,是了,就連宋家那小子都在敖丙的手裡吃了虧,這位才是真正不能惹的大爺,誰要是不長眼敢去霍霍敖丙的人,那不是嫌自己死得還不夠快嗎?

餘雪君的事發生了之後,餘家如今包括餘承陽在內的一大家子都對敖丙極為感激,餘父餘母專門找人打聽了敖丙的情況,最後也沒能打聽出什麼名堂來。

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對敖丙的那一身本事感到好奇和佩服,並且不斷提醒自己兒子一定要好好跟敖丙交好,甚至十分肯定地說敖丙很可能是得了某些隱匿高人的真傳,不然年紀輕輕怎麼可能這麼厲害。

“跟這樣的人結善緣,將來有事求到人家頭上的時候,人家才不至於袖手旁觀,說不定在關鍵時刻隨便搭一把手,就能救你的命!”見慣了世事嘗儘人情冷暖的餘父如是說。

餘承陽得了餘父的指點,細想了一下後,覺得餘父這話說得也有一定的道理,有時候人情往來,就是拉近關係的最好方式,雖然有些東西人家未必會在意,但做不做卻是他的態度問題。

所以餘承陽在敖丙打完這個電話後,就找人將洪德那個老貨的情況查了個底兒掉,把資料發到了敖丙的手機上。

然後他又給老掌櫃的侄子那兒打了個電話,詢問起上次他跟對方租借的那輛皮卡車的款式價格等,並跟對方了解了一下國內和國外進口皮同等款式大小的卡車之間的差價和區彆,最後跟還在醫院吊水的餘雪君商量了一下,姐弟兩個一起協商。

餘承陽看上了一款高底盤可越野的中大型四驅皮卡,這個車車鬥長度達到了兩米,載重量超過三噸,車鬥可一鍵升級為自動箱體,也就是說既能當皮卡車使用也能當小型箱體貨車用;而且全車運動造型加雙排的賽車座椅,發動機等各項配置也都很高級。

餘雪君是個花錢大手大腳慣了的,車這玩意兒低於五十萬的她平時連看都懶得多看一眼,這次敖丙救了她的命,她覺得應該給對方送一點更貴重的東西才能體現出她的誠意,但弟弟挑了這麼一款連四十萬都不到的破皮卡,餘雪君覺得這也太寒磣了,實在是送不出手。

但餘承陽卻不這麼想,這個皮卡是專為戶外愛好者設計,對敖丙這種需要經常跑戶外做直播的人來說簡直就跟量身打造的一樣,他覺得以敖丙的喜好,這款車肯定能入得了那小子的眼。

而且如果真送太貴重的車,說不定反而會適得其反,以敖丙的脾氣個性,當場翻臉都是有可能的。

餘雪君跟敖丙接觸得不多,看弟弟這麼信誓旦旦的,也就不瞎出主意了,老老實實跟在弟弟後麵刷卡就算完事兒了。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上午餘承陽和餘雪君定好了車後就直接去找朋友幫忙,全城打聽哪家店有現貨,到下午一點多的時候就已經有人反饋了消息,說是西城那邊剛到了兩台現車,姐弟倆二話不說就去了那家店,當場就拍板把車給買了。

車送到敖丙家樓下的時候,敖丙剛睡完午覺,下午他沒課,準備去追魚店鋪那邊看店,接到餘承陽的電話下樓,就看到了一台嶄新的2.5T超動力加長版皮卡車停在樓下,旁邊餘承陽和餘雪君兩個就站在車子旁邊笑看著他。

敖丙一看到車,果然眼前一亮,又見餘承陽拉開了車門示意他上車試試手感,哪裡還不明白這姐弟倆是什麼意思。

他也沒跟人推辭客氣,拉開車門就爬了上去,不過沒有駕照的他肯定是不能開車上路的,隻能坐在裡麵前後左右上下地亂摸亂看,聽一旁緊跟著爬進來的餘承陽介紹這個車的結構配置還有功能。

舒適的車程空間和超大承載量,都讓敖丙覺得十分滿意,而且這個車比之前餘承陽租借的那輛圓型皮卡型號上要大了一圈,看起來更狂野霸氣,整車氣勢甚至完全不輸JEEP牧馬人,去戶外這樣的車硬朗結實簡直隨便造,愛皮卡的估計就沒有不喜歡這款車的。

敖丙看了餘承陽一眼,問道:“費心了,多少錢買的?”

餘承陽嘿嘿一笑,報了個數:“我姐刷的卡,之前就說好了的,你給她畫兩張符,但是讓你親自出馬對付金翎煬這事兒,得是另外的價錢,這回要不是你救了她,徹底把金福珠那個隱患給滅了,她哪裡能睡安穩覺?所以這個車算是她給你的報酬,也就是意思意思,不是什麼好車你彆嫌棄。”

敖丙笑道:“原本我想著收個三五萬的出場費的,你姐這人性格不討喜,但她這麼大手筆地給我報酬,讓我覺得,唔,起碼還是有一點可愛之處的。看在這個車確實選得不錯的份上,我再送她一張符吧。”

餘承陽一愣:“她身上不是戴了兩張符嗎?怎麼還畫?”

敖丙搖了搖頭:“之前我給她戴的是反噬符和平安符,金福珠和那個老道士對你姐心存惡意,試圖做法奪走她的身體,這符的作用,就是讓他們的陰謀不能得逞,所有惡意都將遭到反噬;但反噬符對普通人作用不大,金翎煬就基本不受反噬符的影響,我怕他狗急跳牆會傷害到你姐,就額外畫了一張平安符作為雙重保險,遇到緊急情況,平安符可以為你姐擋一道災,保她一命。”

“但昨晚上的事兒你也看到了,金蟬道人手臂被燒傷,就是平安符起了作用,至於反噬符,金福珠的神魂已經死得不能再死,那個老道士也被我廢掉了丹田,他們都不能再作惡,所以我給你姐畫的那張反噬符也派不上用場了。”

“你姐現在脖子上戴著的那兩張符,應該有一張已經燒糊了。”

餘雪君就在車外麵站著呢,昨晚上她被金翎煬下藥昏迷,後續發生了什麼事兒她全然不知,後來她被送往醫院後在藥物注射下才清醒過來,得知金翎煬已經被抓,她一直擔心的事兒也徹底得到了解決後,餘雪君情緒激動哭得不能自已,一直到早上才緩過來,壓根沒注意到脖子上戴著的那兩個符紙有什麼變化。

這會兒聽到敖丙這麼一說,她忙將脖頸裡帶著的那兩張符給扯了出來。

果然,其中有一個中間燒了一個大洞,早就不成樣子了,另外那個看起來倒是跟之前沒什麼差彆,但是照敖丙的說法,這兩張符都有特殊的針對性,現在針對目標沒了,這兩張符自然也就失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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