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第 80 章(2 / 2)

敖丙並不意外這個結果,畢竟他已經釜底抽薪把宋景天的最後一道防線攻破,在真言符的作用下,他絕對一個字都無法隱瞞,這種情況下若是公安局還不能破案,那他真就要懷疑國家警務人員的辦事能力了。

好在秦元久的人辦事效率還是挺高的,而且這會兒帶給敖丙的,也是他早有預料的好消息。

“我們的人昨晚上連夜行動,根據宋景天的證詞去了幾個案發地點以及他所說的證據銷毀地點,運氣不錯,還真找到了一個能夠定他罪的死證,再配合他的證詞,任憑宋家的律師團隊再怎麼舌燦蓮花經驗豐富,這回也絕對沒招了。”

“宋家的人雖然對宋景天自爆這事兒表示懷疑,但頂多也就是懷疑這事兒是不是我們局裡給他兒子用刑了,但我們審訊執法全程都是拍照了的,宋景天身上有沒有傷也一驗就知,宋家根本拿我們沒辦法,這事兒他們懷疑不到你身上。”

“不過這段時間你還是稍微低調點,咱們哥幾個都是自己人知道也就罷了,你那些符什麼的還是儘量少拿到外麵去用,免得節外生枝,惹出不必要的麻煩來,等宋景天這事兒塵埃落定之後再說。”

敖丙知道秦元久是在提醒自己,他知道這個世界,有權有勢的人還是有不小的能耐的,他若是不小心暴露了痕跡,讓宋家給盯上了,很有可能會招來那家人喪心病狂的報複,以宋景天變態的脾性,能教出這種畜生的家庭,肯定也都不是什麼好鳥,什麼沒底線的事兒都乾得出來,他自己倒是無所畏懼也不怕被人針對,但他身邊的親人朋友就未必了。

所以不管怎麼樣,小心謹慎行事是很有必要的,不然稍微一個疏忽輕敵就有可能陰溝裡翻船。

“成,我知道了,對了我在海底世界那邊盤了一個鋪子,專門做觀賞魚生意,工作室到時候就開在店鋪的二樓,等我這邊辦好手續一切準備就緒了,就請你跟嫂子去我那個店鋪那邊玩玩。”

秦元久有些驚訝:“那原來你女朋友在花鳥魚市場那邊的那個店呢?”

敖丙就言簡意賅地把金家的事兒說了,秦元久頓時就樂了:

“這算什麼麻煩?金家是無賴,你比他更無賴不就成了?犯得著把房子鋪子賣掉?房子倒也罷了,你那個小區都是老房子除非等拆遷否則留在手裡就是個雞肋,賣掉換新居也不錯,至於鋪麵,市中心那麼好的地段可不好找,賣掉了再想買回來可就難了。”

敖丙理解金寶珠的想法,她在知道那房子和鋪子並不是金家那個老頭出於真切的關懷和期待送給她的,而是金福珠專門給她設的一個局,要用那老房子把她給害死的時候,金寶珠心裡就厭惡上了那套房子和鋪子,根本不想再把這兩套房產留在自己手裡,隻想儘快把它給扔出去。

“真要賣的話,我給你去找人問問,看有沒有人要,得找個凶點的買家才能鎮得住場子,不然金家鬨起來,你們也煩,乾警察這一行的,平時打交道最多的就是潑皮無賴,這些人色厲內荏欺軟怕硬,你們越講理他們就越鬨騰,碰上個硬茬子,立馬就能老實了!”秦元久替敖丙出主意。

用魔法打敗魔法嗎?這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這方麵秦元久肯定比他們有經驗,所以敖丙也沒推辭。

掛斷了電話後,他想了想又給隗慶陽去了個電話,詢問對方海裡那艘沉船的打撈進度。

“沉船裡麵東西差不多都已經清理出來了,撈上來七八箱子的金子跟白銀,還有十好幾箱古董瓷器和玉器擺件,瓷器玉器因為海上風暴加上沉船碎裂造成了大麵積的破損,保留完整的十不存一。”

“這些財物應該都是從百年前的紫禁皇城裡盜出來的,考古隊還找到了這艘船的日誌,上麵提到了船長來自德意誌,是個走海上貿易的外商,與當時的聯軍總司令阿爾弗雷德來自同一個家族,估摸著就是那個總司令在給自己偷偷斂財,卻沒想到船隻出了事被海浪給掀翻了!”

“打撈公司打算明天再作業一天,看看能不能把沉船撈上來,若是不能的話,基本上整個打撈工作就算是到此為止了。”

隗慶陽聲音有些喑啞,看樣子從昨天開始就沒顧得上休息,一直在監督調度著沉船的打撈工作。

敖丙暗道果然跟他猜測的一致,當年鄭海儀就是上了一艘賊船,完全是送羊入虎口,如果不是恰好碰上了海難,恐怕他早就死在那些德意誌強盜的刀槍下了。

他這正想著呢,那邊隗慶陽似是又想起了什麼:

“哦對了,我差點忘記告訴你了,胡局長說之前你給海洋局和中科院幫了好幾個大忙,他給你申請了一個大福利,就這兩天福利就給你寄過來了,讓你以後再接再厲,繼續為國家好好做貢獻!”

敖丙聽著隗慶陽話裡帶著幾分幸災樂禍的笑,頓時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總覺得胡錫元給他爭取的這個所謂的福利恐怕不是什麼好東西。

但很顯然,隗慶陽這幾次都被緊急派下來乾活,這小子對敖丙存著十足的怨氣,隻想看敖丙的笑話呢,可不得故意賣個關子嗎,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就揭開謎底。

對於隗慶陽的這點惡趣味,敖丙隻想吐槽一句,幼稚!他早在接觸海事局還有中科院的時候就已經看出來了,那位胡錫元胡局長絕對是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不然他的老師龔建平教授也不會親自上陣去給他追討獎勵,所以對於隗慶陽提到的福利,敖丙可是一點都不期待。

他完全沒有像隗慶陽所預料的那樣焦急追問,甚至二話不說就講電話給掛了,這下輪到隗慶陽難受了,氣得站在遊艇上直跳腳,嘴裡罵罵咧咧著表示他還就不信了,遲早得找回場子讓這小子也在他手裡吃一回癟。

旁邊的幾個同事都是嘴角抽抽滿頭黑線,跟敖丙一樣發出同樣的感慨。

幼不幼稚,幼不幼稚啊隊長?!

敖丙可不管隗慶陽怎麼罵呢,他掛了電話後心情愉快,吹著口哨就進屋準備繼續打坐,並且打算把昨天小赤煉龜給他的那枚珠子上麵的靈氣也給吸收了。

但剛盤腿坐下呢,電話就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敖丙頓時愣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沒有了,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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