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第 98 章(1 / 2)

不對金家有任何期待後,金寶珠應對這些虛情假意的麵孔自然遊刃有餘,不管金盛康怎麼跳腳、金夫人如何破口大罵、金珍珠明裡暗裡的指責甚至金老爺子的不認同,金寶珠都能做到刀槍不入麵不改色,總之,屋子裡四人被金寶珠氣得要死,偏偏還拿金寶珠一點辦法都沒有。

最後這幾個人一邊灌茶水一邊還試圖打感情牌裝可憐想要獲得金寶珠的同情,然而金寶珠早就已經看破了這些人的嘴臉,怎麼可能會傻到再上當?

她不動聲色地觀察著情況,在確定這幾個人都喝下了服務員呈上來的茶水後,笑了笑立馬找了個借口尿遁了,從包間裡走出來後就急匆匆地趕往停車場。

敖丙已經在車裡等著她了,看到金寶珠進來,敖丙笑問道:

“怎麼樣?”

金寶珠點頭:“都喝了,你什麼時候把你說的那個符放進去的?不會被人查出來吧?”

敖丙笑道:“放心,我做得很隱蔽,絕對暴露不了,不過那符水喝下去,要等他們睡一覺明天早上才能見效,不然我們就直接在隔壁等著驗收成果了。”

金寶珠對驗收成果沒什麼興趣,隻要那一大家子不來騷擾他就好。

她對著敖丙道:“走吧,讓那幾個人發現我在耍他們玩,說不定氣急敗壞之下會追出來打我。”

敖丙點頭,金寶珠啟動車子就要從停車場離開,剛拐到出口,就聽到後麵一陣喧嘩鬨騰聲,她要開車顧不上去查看情況,直到車子拐出停車場了才多嘴問了一句:

“後麵怎麼了?”

敖丙微微一笑,衝著金寶珠道:“好像是你那個堂姐跑出來找你,在門口把人給撞了,撞的那個胖女人拽了她一把,所以你那堂姐被那女人一塊兒給拉扯著滾下台階了。”

金寶珠:……

敖丙眯著眼靠在椅子上,還不自覺地哼起了小調,肉眼可見的心情極好,金寶珠一邊開車一邊看了敖丙一眼,有些詫異:“你怎麼這麼高興?”

敖丙含糊地“嗯”了一聲,卻沒有過多解釋。

他才不會告訴自家這個傻子,他在金家的那幾杯茶水裡麵動了手腳,除了那幾張忘憂符以外,他還加了一點彆的料,弄了幾張倒黴符進去,那一家子禍害自家女朋友這麼多年,既然敢算計,就要有算計失敗後必須付出代價的覺悟。

金家不是看重氣運,金福珠那個假幸運錦鯉他們差點沒供起來嗎?現在一家子都要變成他們眼中的掃把星,黴運當頭諸事不利,不知道這一家子要如何自處?肯定要相互指責謾罵,把問題都歸咎到彆人頭上,到時候這一家子內訌,撕逼詆毀甚至互毆都有可能,想到那樣的場景,敖丙就覺得很精彩,甚至恨不得帶著金寶珠親臨現場看一看。

不過想想金寶珠對金家那恨不得退避三舍的態度,他又把這個想法給歇了,算了,他自己知道偷偷幸災樂禍一下就行了,還是不要跟這傻魚說了。

總之,把金家這些極品一下子全給打發了,敖丙心情很愉悅,等到回去後,將那些薄荷神仙挨個治療了一遍,確保急性腸炎不會再複發了之後,敖丙的心情就更美了。

之後他給駱鬆原發了消息,告知對方自己回津市了,駱鬆原那邊立馬打來了電話,果然是為了采訪的事兒,之前敖丙上新聞聯播的事兒並沒有跟駱鬆原通氣,不過鯨魚直播反應也不慢,得到消息後第一時間就安排平台對此進行大篇幅宣傳,並且讓編輯部快速跟進和深入采訪,務必要在其他媒體反應過來之前對敖丙進行一次獨家專訪。

事實上這幾天金寶珠已經接到了很多陌生電話,基本上都是什麼報社雜誌記者或者自媒體的電話,都是想邀請敖丙做專訪的,但敖丙都給拒絕了。

不過鯨魚直播這邊的采訪敖丙還真推不了,畢竟他簽約了這個直播平台,要想長久的發展,還是要跟東家搞好關係,最起碼該給的麵子還是要給,而且鯨魚直播給他的資源從不吝嗇,他與鯨魚直播也算是互利共贏,在這方麵自然也要多多配合,不能把姿態拿捏得太高。

所以敖丙同意了駱鬆原的采訪提議,隻一個要求,采訪得等他明天上午上完課之後進行,並且他隻有三四個小時的時間,需要駱鬆原那邊安排的采訪團隊提前做好準備。

駱鬆原哪裡會有什麼意見,他如今靠著敖丙真的算是風生水起,編輯部不知道多少人對他走狗屎運遇上敖丙這麼個好苗子這事兒暗地裡恨得牙根癢癢,但明麵上還得對他奉承討好。

駱鬆原還就享受這種被人眼紅嫉妒偏偏又拿他無可奈何的感覺,他知道自己如今的地位都是敖丙帶來的,所以對敖丙自然是十分客氣,敖丙提出了這樣的要求,他就算是克服萬難也肯定要滿足。

更何況,三四個小時,正常協調好的話,做完一個專訪完全綽綽有餘,他當然是滿口答應,轉頭就給手底下的人安排去了,打算明天一清早就趕赴津市。

隔天早上,敖丙去學校後就先後接到了兩個消息,第一個是趙鵬飛被學校記過,處分通知都已經下達到係裡了,宣傳欄貼了一張對他的處理通告,並警告其他學生引以為戒,勿要玩弄他人感情。

趙鵬飛在學校撩了很多女孩然後被那些女孩聯名給整了,這事兒之前雖然有不少風言風語傳出來,到底也沒誰有石錘,但這回官方通告一下來,彆說整個生物學員了,全校都炸了,論壇上好多帖子在談論這事兒,趙鵬飛這個名字也算是在學校徹底火了一把。

大概是也覺得這事兒不太好看,趙鵬飛再厚的臉皮也不可能在這風口上繼續留在學校上課,所以找了個理由請了病假,據說是直接回老家養病去了。

另一個消息則是跟薑琦有關的,聽說薑琦那邊被濃硫酸損毀灼傷很嚴重,其中一隻眼睛被摘除了,一邊臉也毀得不成樣子,薑琦的父母來學校鬨了一通,認為這事兒確實是潑硫酸的那位嫌疑人的責任,但學校沒能儘到保護學生安全的責任,也需要承擔一部分的賠償,薑琦父母為此還找來了媒體記者,大有學校不賠償就要鬨大的架勢。

學校這邊馬上就要麵臨新一季的高考招生,在這種關鍵時刻也不希望有負麵新聞出現,為了息事寧人隻能選擇賠償,據說賠了薑家三十多萬,薑家還不滿意,學校賠了錢自然不可能再繼續被薑家拿捏,揚言再鬨就報警,薑家也怕那到手的三十多萬飛了,雖然罵罵咧咧到底還是接受了這個結果。

不過這一家子顯然並不打算就此善罷甘休,逮誰都想咬一口,學校訛詐完就開始訛同學親朋,在網上弄了個募捐籌款項目,發動薑琦的室友在學校到處宣傳,想要讓涉世未深的學生們看在薑琦可憐的份上捐錢。

除此之外,薑家人在與薑琦的室友聊天的過程中還得知了一件事,據說自家閨女在出事之前有個男朋友,那個男朋友就是津大的在校大學生,據說現在做什麼直播賺了大錢,但薑家人自從閨女出事之後卻壓根沒見過這個所謂的男朋友,這讓薑家人對此非常有意見。

他們覺得自家閨女被潑硫酸這事兒完全是無妄之災,潑硫酸的那小子自己沒本事討不到媳婦兒,一個在工地上乾苦力的有什麼前途,怎麼配得上他們女兒這樣的高材生,他們女兒看不上那小子太正常了,那小子求之不得就走極端簡直該死,應該立馬就木倉斃!

至於他們閨女那個前男友,實在是太冷血無情了,明明有錢卻在薑琦遇難的情況下見死不救,這種人也應該給點教訓,薑家人在聽說敖丙是一個直播網紅後,立馬就動了歪心思,之前他們在學校鬨騰,學校立馬就妥協了,這薑家人在這個上麵吃到了甜頭,當然就想要故技重施,覺得敖丙作為一個公眾人物肯定也不想事情鬨大,隻要他們把住了那小子的命門,就不怕那小子不乖乖掏錢。

所以薑家人在打聽了敖丙的院係和課程表之後,昨天就來學校堵人了。

不過很可惜,這一家子沒料到敖丙這兩天請假根本就不在津市,自然是在學校撲了個空,連敖丙的影子都沒摸著。

敖丙剛到教室,良子和猴子就一言難儘地看著敖丙,把薑家人最近乾的事兒說了,還提醒敖丙注意點,彆讓薑家人給堵在路上,那一家子沒臉沒皮,真被賴上了就跟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脫。

敖丙聽到這話忍不住皺眉,不過很快他就嗤笑一聲。

他早就跟薑琦分手,當初薑琦劈腿多條船的事兒在學校也不是什麼秘密,薑琦被潑硫酸也跟他沒半毛錢關係,想要訛他的錢,薑家在這事兒上怕是站不住腳;

況且敖丙就是個滑不留手的泥鰍,想要堵他,薑家怕是也沒這個本事。

就算真堵著他了,這薑家鬨不鬨騰得起來也是個問題,敖丙並不介意給這一家子一個教訓,弄個定身符禁言符什麼的對敖丙而言也不是什麼難事兒,敢招惹他,他絕對能讓那一家子啞口無言,吃了虧都隻能往肚子裡咽。

良子和猴子也對薑家那一家子的行為感到惡心想吐,在薑琦所在的院係組織的募捐活動開展之後,生物學院這邊的學生雖然也都知道薑琦乾的那些事兒,但到底也覺得薑琦可憐,基本上人人都會捐個五塊十塊的,但到了良子猴子這兒,兩個人卻相當冷酷直接,當著學生會乾部的麵就說不捐。

捐款這種事兒都是自願的,學校早厭惡了薑琦那一家子,自然不可能組織和動員,這事兒是薑琦那幾個室友聯合學生會那邊搗鼓出來的。

學校不支持不反對,學生會這邊碰上不願意捐款的也不可能強迫對方捐款,頂多也就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勸上幾句,但良子猴子油鹽不進,根本不把這當成一回事,兩手一攤直接表示自己沒錢,光棍得很,那學生會乾部氣得要死,偏偏還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罵幾句鐵公雞吝嗇鬼,然後怒氣衝衝的走了。

敖丙這邊當然也被問到了捐款的事兒,而且來動員他捐款的人還提到了他跟薑琦談戀愛的事兒,話裡話外大有敖丙不捐就是不念舊情的意思,敖丙就是再好的涵養,碰上這麼個沒腦子的也要翻臉,他直接懟道:

“不念舊情?我跟薑琦有什麼情?劈腿給我戴好幾頂綠帽子,在我頭頂上麵種一片草原放馬的情誼嗎?這情誼送給你你要不要?”

那人噎得臉色通紅,哪裡還敢再提讓敖丙捐款的話,夾著尾巴灰溜溜地跑了。

敖丙那邊上完課就接到了學校宣傳部老師的電話,想要讓敖丙下午騰出時間來參與學校宣傳片拍攝,敖丙做完鯨魚直播的專訪後下午就沒事兒了,自然滿口答應。

上完課金寶珠怕他來不及,直接開車送他去駱鬆原預定的那家酒店做采訪,沒想到車子剛開到門口,就看到了幾個被門衛攔在了門口的鬼鬼祟祟的人影。

敖丙想到之前良子和猴子說的事兒,就猜到那幾個人應該就是薑琦的父母親戚,恐怕是來學校堵他的。

“看什麼呢?怎麼了?”金寶珠看敖丙盯著窗外看,忍不住問道。

敖丙沒覺得這事兒有什麼好瞞著的,直接就把薑琦那父母想訛詐他錢的事兒說了,末了帶著幾分好笑荒謬的口吻道:

“莫說我跟薑琦早沒關係了,就算還是男女朋友關係,薑琦是被劈腿對象潑硫酸的,我這個綠毛忍者神龜還要賠錢,上哪兒都沒這道理,薑家這些人怕是想錢想瘋了。”

金寶珠聽敖丙這麼自黑,噗嗤一聲樂了。

不過笑過之後金寶珠就有些擔憂了,問道:“要是薑家真找媒體鬨騰怎麼辦?”

“學校捐錢是因為怕影響招生,我怕什麼?身正不怕影子斜,這種道德綁架沒幾個人會信,薑家要是以為這樣就能得逞,那怕是打錯了主意!”敖丙冷笑道。

不是敖丙自大,這段時間他多少也算是跟官方掛鉤了,乾了不少大事兒,不說長遠的,就說前天他發現那個錳結核礦源的事兒,就足夠讓上麵對他予以重視了,這時候若是他這邊有人顛倒黑白要對他下手,上麵不可能無動於衷袖手旁觀,肯定要出手整治的,薑家要是出這樣的昏招,到時候吃虧的是誰不言而喻。

敖丙可不怕薑家鬨事兒,他也不怕被大眾貼“綠帽王”標簽,鬨大了說不定反而還能給他帶來更大的熱度,到時候大眾同情的人絕對不會是薑琦。

鯨魚直播的專訪其實比較輕鬆,駱鬆原訂了一家大酒店,他們就在酒店房間裡布置了一個采訪空間,敖丙在看過一遍采訪稿子後,確定裡麵沒什麼他抵觸的話題和不能聊的對答問題後,就表示可以開始了。

趁著這個時間,化妝師給敖丙簡單上了一下妝,不過讓那位化妝師感到驚訝的是,接觸了這麼多做過專訪的明星或者是網紅,敖丙絕對是他見過的人裡麵皮膚狀態最好的,要不是知道這是個趕海主播的話,恐怕他都要以為眼前這個是娛樂圈裡麵用大價錢保養和包裝出來的流量小鮮肉了。

化妝師一邊給敖丙上妝一邊就好奇詢問起敖丙的護膚秘訣,敖丙實話實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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