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第 166 章(1 / 2)

在那幾個東洋人和華國走私犯的眼皮子底下, 敖丙直接將幾隻金錢豹連同籠子都給塞進了須彌芥子裡。

須彌芥子裡麵時空靜止,不管是對有生命還是無生命的物體都一樣,等到拿出來之後, 食物可以保鮮,而生命體也仍然跟被塞進須彌芥子之前的狀態一樣,並不會因此就喪失生命體征。

所以這些小豹子甚至都沒反應過來, 就已經被轉移到了另外一個地方,這一點可能那些在須彌芥子中靜止的小豹子們無法感覺到, 但外麵的這些東洋人和走私犯卻是眼睜睜看著裝載小豹子的籠子在他們眼跟前消失的,這下一行人都愣住了。

待得反應過來之後, 這些人頓時就亂了。

“怎麼回事?金錢豹崽子呢,獸籠子呢,去哪裡了?”

這些來負責接應金錢豹幼崽的東洋人震驚又慌亂, 其中那個為首的, 一下子就懷疑到了這群華國走私犯的頭上, 二話不說就從褲兜裡掏出槍來,直接抵在了這些華國走私犯的頭頂上,

“麻辣個雞,是不是你們搞的鬼?!”

這些華國走私犯也蒙了, 等到被槍支抵住額頭後,這些人就徹底瘋了。

也不知道人群裡麵是誰高喊了一句“肯定是這些華國人搞的鬼,這些華國人鬼主意最多了,拿了我們的錢,他們想黑吃黑, 把錢跟貨都帶走!”

這話一出,這幫東洋人炸開了鍋,紛紛從口袋裡掏出了家夥, 那些華國走私犯氣哭了,手裡緊緊抓著裝現金的箱子,還想要張口解釋不是他們乾的,但這些憤怒的東洋人已經喪失了理智,也不知道是誰第一個開木倉的,也沒見打著人,但這一聲木倉響,卻像是一個信號似的,直接將這場本就見不得光的交易推向了另一個發展方向。

第一個中木倉的走私犯,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被殺掉,站在這人身後的走私犯更是嚇得呆滯了,因為前麵那個中木倉走私犯身上的鮮血,正好就濺了他滿臉滿脖子,鮮血一出,這人張大了嘴想要放聲尖叫,可人在嚇得到了極致的情況下,如何能發得出聲音?

但這並不意味著就結束了,華國走私犯也並不是就隻剩下逃竄和挨打的份,其中有一個趁著混亂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東洋人手裡搶到了一把木倉,然後閉著眼對著這些東洋人就是一頓掃射。

手木倉的子彈有限,但這人的準頭竟然高得可怕,雖然嚇得不得了也根本不懂用槍,可這家夥打出去的子彈顆顆命中,對麵的東洋人不過短短幾十秒就倒下一大片,最後隻剩下那個為首的還在那兒杵著。

華國這邊也好不到哪裡去,從船上下來的七個人,隻有剛剛亂開木倉的那個還好生站著,剩下的死的死傷的傷,都倒在地上哀嚎。

敖丙在暗處嘿嘿一笑,不管是剛剛背地裡喊話黑吃黑激發矛盾,還是促使華國這邊搶武器並對著人群掃射,都與他脫不開關係。

但那又如何?這些人本就是罪有應得,他這麼乾不過是替天行道而已,而且拿木倉的又不是他,真查下來也不過是走私團夥內訌,狗咬狗一嘴毛,查也不會查到他頭上,與他何乾?

乾了一件大事兒的敖丙,心滿意足地抽了兩張傀儡符拍在那個東洋頭子以及剩下那個亂開槍身上,這兩張傀儡符拍下後,這兩人眼神就變得空洞呆滯起來。

敖丙隻吩咐了一句“去找警察自首”,這兩人果然聽話地回了各自的船上,準備開船回警察局自首。

“等等!”見這兩人要離開,敖丙忽然又暫時製止了二人的動作。

他將島上中木倉的這些人的團夥不管是屍體還是隻是單純受了木倉傷的都一股腦扔回了各自所屬的船上,這才擺擺手示意這兩傀儡回國去完成他交給他們的自首任務。

那艘華國走私犯的破船隻能靠手劃,要何年何月才能回到港口敖丙不清楚,反正有傀儡符在,他也不怕這走私犯會跑;

至於東都這邊,這群東洋人距離京都海港不過一兩百海裡,回京都港不過兩個多小時的事兒,等到回港,估計天色已然大亮,到時候京都港正是人們早起乾活的時候,這個東洋頭子帶著手底下這些中槍的團夥回去,不管去不去警視廳自首,都必然會被民眾發現,發生這麼大的事兒,民眾不報警那是不可能的。

而敖丙要乾的事兒,就是在此之前,趕緊回東都港退船退租,然後也不去北海道追工作室的旅遊大部隊了,而是搭乘最快的航班離開東洋再說。

怕京都警視廳這邊查到他租賃的快艇在那座小島附近逗留的痕跡後會懷疑到他身上,畢竟敖丙之前就已經在東京橫濱港就已經有過一次前科了,雖然東洋這邊沒什麼證據能指控是他乾的,但接連幾次出的事兒他都在附近出沒,一次是巧合難道次次是巧合?敖丙怕東洋這邊會把他扣押下來接受調查,索性先走一步為妙,隻要回了國就安全了,至於後續的事兒,都交給秦元久那邊來處理,他就不管了。

不過在離開之前,擔心警視廳的人找不到他會去找這些小夥伴,所以他索性給良子猴子打電話,讓他們也彆在北海道逗留了,馬上收拾行李回津市。

良子跟猴子不明所以,但他們聽得出電話裡敖丙的語氣很焦急,於是也不問了,一大早的幾個人也顧不上出行去北海道玩了,趕緊買了最早飛往帝都的航班回國。

等到敖丙趕到大阪國際機場,登上最早飛回滬市的航班的時候,果然聽到周圍有人在議論說京都出事了,整個航班上大部分都是回國的華人,所以也沒什麼交流障礙,敖丙就在角落裡暗戳戳地當個偷聽狂,默默窺視著這些人或震驚或激動或幸災樂禍地暢談著京都港那邊今天早上發生的大事兒。

“聽說一大早有一艘漁船靠岸,碼頭那邊就有人聞到了濃烈的血腥味兒,等到發現不對跑去船上,就看到船上橫七豎八躺著好幾具屍體!”

“不知道是黑幫火拚還是怎麼回事,反正為首的那個還活著,從船上下來之後就不知道逃去哪裡了,海港那邊也沒人趕攔著他,怕這人身上有木倉,看到這個情況隻能是立馬報警。”

“船上的人沒全死,雖然都中木倉了,但是有幾個還活著,被送去醫院了,但是失血過多是肯定的了。”

“肯定是那個跑了的家夥乾的,現在人跑了,也不知道躲哪裡去了,京都警視廳的工作效率可不咋地,這人能不能找到還真不一定呢。”

“還是咱們國家安全,回去就安心了,在國外呆著老是提心吊膽的,總擔心什麼時候就會冒出個變態殺人魔。”

“說不定有隱情呢,這些被殺的也就未必無辜,反正我覺得這事兒暫時還不要這麼早下定論,網上那些新聞反轉的還少了?”

等到飛機起飛後,敖丙就更是放鬆了,在旁邊津津有味地聽著周圍乘客的議論,絲毫不覺得這些人口中議論的“變態殺人魔”跟他有什麼關係。

相比起敖丙的輕鬆愜意,另一邊的桑原倉介已經急得焦頭爛額了,早上聯係不到昨天派出去的船,他這邊得到手底下人的彙報的時候心裡麵就已經產生了不好的預感。

果然,沒過多久他就接二連三得到了噩耗,派出去的漁船倒是回港了,但是船上死了幾個,另外幾個受木倉傷的送去醫院了,能不能救回來還是個未知數。

除此之外那個負責接應金錢豹的帶隊頭目跑了,不知道去了哪裡;港口那邊有人報警了,說不定警視廳那邊回順著漁船的線索查到他的頭上來。

前天橫濱港那邊的事兒都還沒能順利解決完呢,現在又出了事,桑原介倉懷疑自己是不是冒犯了哪路大神,不然為什麼最近倒黴的事兒一件又一件接著來?他甚至想著要不要抽時間去神社拜拜驅除一下厄運。

但他顯然沒有機會了,因為還不等他把人手安排下去對出事的那群走私犯家屬進行安撫,警視廳那邊就已經派人找上門來了。

門外站著四個麵色嚴肅的身穿製服的警察,手裡出示了逮捕證,衝著桑原介倉道:

“桑原介倉先生,田中竹野已經去警視廳自首了,他坦白是在為你做事,並且提到了米伬桑原社背地裡從事走私的事兒,請跟我們走一趟,配合我們進行調查!”

桑原介倉眼前一黑,差點沒當場栽倒。

這事兒敖丙是沒看見,不過他也能預料到這回的事兒一出,桑原介倉這個幕後指使者就算不死都得脫層皮。

至於桑原介倉懷疑自己得罪了哪路大神,這不很明顯嗎?他得罪的可不是大神,而是數以億計的兔子,來自種花家勤勞勇敢又正義感十足的兔子們!

不信的話去網上看看,那三隻金錢豹丟失了之後,華國互聯網上謾罵者有多少,都是在詛咒這些偷獵者必遭報應不得好死的,敖丙不過是在代為出手,完成這些可愛的兔子們的心願而已。

天道輪回報應不爽,這些人的下場,都是罪有應得,誰聽了不拍手道一聲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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