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第 193 章(2 / 2)

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一到考試月,用什麼招的都有,但很一致的是,所有的學生們都步履匆忙,一個個都想麵色焦急心急如焚,恨不得一分鐘掰開當兩分鐘用,像敖丙這樣悠閒到甚至無所事事的,反而成為了學校裡麵的奇葩特例。

他不需要突擊複習,甚至在良子猴子找他請教的時候,他連書都不翻開也知道某個知識點在課本的哪一頁,甚至可以將這些重點一字不落地背出來。

“牲口啊!你到底怎麼做到的,我去,你這還是人嗎?你這簡直是人型刻錄機,你變異了吧?”

良子一臉痛心疾首,隻覺得這樣的學神隱藏在他們這些學渣當中,簡直就是在打消他們這些學渣的積極性,麻蛋跟這種人一比,他們這些人加起來都不能打,這完全就是智商上的絕對碾壓好嗎?

“說不定是被外星人劫持了,我懷疑這小子腦子裡是不是被外星人植入了什麼芯片了,不然怎麼會這麼變態?”猴子也跟著嚷嚷道。

敖丙嘴角抽了抽,實話實說道:“外星人劫持肯定是沒有的,植入芯片也不用想了,不過是打通了任督二脈,引氣入體修仙悟道,整個腦子開光了。”

可這話敖丙說得無比認真,但聽在良子和猴子的耳中,卻跟瞎扯淡差不多,兩人異口同聲地發出了“切”的一聲噓聲,齊齊朝著敖丙豎起中指露出了極度鄙夷的表情。

敖丙能怎麼著?隻能做攤手無奈狀,說實話也沒人信啊,他就是這麼強,有啥辦法呢。

敖丙的考試科目,都統一安排在了月底最後一個星期,所以敖丙也不著急,他覺得他完全可以去南海走一趟,等回來完全來得及參加考試。

這時候,距離孫船長和眾船員啟程去往南海才過了兩天,按照計劃,他還得過個四五天再從津市這邊啟程,這幾天空出來的檔期,敖丙還想著對觀賞魚店那邊的那些還處於實習期的導購員學長學姐們進行一次統一考察,有合適的,他就考慮要將其納入到工作室下一批人員擴招的候選名單了,畢竟接下來他要回雲夢澤做的那些計劃,可都是需要人手幫忙的,他一個人肯定完不成,也沒那麼多精力耗在這些事兒上,必須要找是的團隊來代理。

不過敖丙的這個想法,卻沒能實現,因為就在他帶妹妹去報完駕校的隔天晚上,吃過晚飯後他陪著妹妹和金寶珠在客廳看電視,無意間看到了一個類似於尋情記一類的訪談節目,一個女孩二十來歲被車撞到半身不遂,女孩的丈夫卻拿著賠償款避而不見,不肯給醫院交付醫藥費不說,還要跟女孩離婚,隻這個女孩的父母在電視節目上哭得稀裡嘩啦,希望社會能夠予以援手。

這種節目果然賺足了觀眾們的關注和情緒,金寶珠和敖夜兩個女孩子更是感同身受,代入到這個可憐的女主角後,這兩個姑娘隻覺得義憤填膺,恨不得將那個不負責任的丈夫揪出來痛打一頓才爽快。

敖丙的目光卻是落在這對夫妻和那個半身不遂的女孩身上,皺了皺眉,總覺得這三人很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

因為這一家三口的名字在電視台上顯示的都是化名,所以敖丙在腦子裡搜羅了一圈,也沒能想起來自己到底是在哪裡見過這幾個人,一直到節目最後,主持人說希望社會各界愛心人士能夠施以援手的時候,在電視屏幕的最下方出現了一個銀行卡號和受捐者的名字後,敖丙才猛地一下恍然大悟,想起來他為什麼覺得一家三口眼熟了!

這不就是,馬禎之前交給他的那個檔案袋裡麵,鄭海儀的家族傳下來的後代中三家中來自陝北的那一家子嗎?這家人是在動蕩年代搬遷去陝北的,後來就在那邊紮了根,到鄭廣田這一代就剩下了獨枝,計劃生育生下了一個女兒,敖丙在檔案袋裡麵還看到過這一家子的資料和照片,但可能是電視台這邊錄節目還稍微修飾了一下妝容,所以他一時竟然沒能認出來。

當時馬禎的資料裡麵,確實顯示這一家應該是三房鄭家後代當中條件算是比較困難的那一房,但那會兒鄭家閨女剛剛嫁人,還是新婚蜜戀期,看資料這一家子其樂融融,雖然經濟拮據了點,但日子還算安逸,沒想到,這才過了多久,這一家子,居然落到這步田地了?

敖丙心下不由得歎了一口氣,已經掏出手機來開始查去陝北的航班了。

若不是實在艱難,這一家子不會走上電視台尋求社會援助這一步,敖丙本就打算把鄭海儀留下的那些東西留給鄭家後人,現在既然知道陝北那一房遇到了困難,他就更加不能坐視不管了。

他很麻溜地就買了前往陝北的機票,決定連夜就啟程,去陝北了解一下情況再說。

金寶珠和敖夜還在就這個節目的內容進行激烈討論呢,轉頭敖丙就宣布他要出去幾天,兩個女人頓時愣住:

“你去哪兒?不是說要過一個星期才會去南海直播嗎?這還沒到時間啊?”

敖丙笑著指著電視節目上那對夫妻:

“你們不是覺得這家人很可憐嗎?與其在這兒討論,怎麼出離憤怒怎麼斥責謾罵都無濟於事,還不如直接上陝北去會一會這個渣男,這種事情,譴責遠沒用拳頭有用,我準備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親自去教教這個渣男做人!”

金寶珠和敖夜:……

兩個女人一臉的黑人問號臉,還以為敖丙是在開玩笑,但事實證明,他是認真的,因為說完這話後,敖丙就去收拾行李了,不過幾分鐘的功夫,就拖著個行李箱走了出來。

“你來真的?”金寶珠簡直要暈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敖夜也嘴角抽搐,對她哥這人來瘋的行為表示相當不能理解。

這世上每天遇到的可憐人多了去了,要真見到了都親自出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忙得過來嗎?

敖丙見自己這玩笑似乎開得有點過頭了,這才哈哈笑著解釋道:

“我說要去陝北找這家人是有原因的,我認識這家人,你還記得,咱們第一次去馮鋒那個深山水庫做直播,發現肉靈芝的事兒嗎?”

金寶珠不明所以,不知道這事兒跟他要去陝北有什麼關係,但還是點了點頭:“記得,那個肉靈芝,不就是在那個水庫邊的山崖洞裡麵發現的嗎?”

敖丙接口道:“重點就是這個山崖洞穴,我是被一條蛇引進那個山洞裡麵的,當時那個洞裡麵,有一口腐朽的棺槨,那條蛇,就是在那棺木旁邊盤著的,那肉靈芝,也在那棺槨上方不遠處,隻是我顧忌到直播間的觀眾的體驗感,怕嚇到網友,所以當時直播的時候,第二次進入洞穴,就偷偷把潛拍器的鏡頭調整了一下,刻意避開了那個棺槨,所以你們沒看到。”

“後來我就跟馮鋒商量著,把那棺槨重新安葬,還想要找到這個棺槨的後人,想要給這個棺槨立個碑刻個字,結果一查,才查到這個棺槨主人,居然是在抗戰時期就死了,而且還是因為救人被東洋人亂槍打死的。而這個棺槨主人的後代,已經分崩離析遷徙到全國各地去了。”

金寶珠頓時反應過來了,她指了指電視機:“這一家,就是你查到的那個棺槨主人的後代?”

敖丙點頭:“是的,鄭家一共還剩下三房,除了陝北這一家,還有兩家分彆在武昌和贛州。當初我是靠著挖肉靈芝火的,那肉靈芝既然生長在那棺槨旁,算起來我是受了那棺槨主人的恩惠,所以現在既然他的後人遇到了困難,我就不能坐視不管,總要去了解一下情況,看看能不能幫得到這一家子。”

這種奇怪的邏輯,若是彆人聽了隻怕會覺得匪夷所思,但金寶珠卻神奇地理解了敖丙的意思。

他是修習玄學這一門的,肯定特彆在意因果循環,當初秦元久子嗣壽元困難那事兒,就與因果債孽有很大的關係,普通人尚且受這個所困擾,更彆說敖丙這個對玄學術法有深入研究的神棍了。

所以知道這其中的淵源後,金寶珠很是讚同敖丙去陝北看看,尤其是知道那位棺槨的主人,還是在抗戰中為救人犧牲的後,她就更加同情電視機裡麵向社會求助的那一家子了。

敖丙連夜趕赴陝北,下飛機之後直接打了一輛車徑直去往鄭家所在的縣,到十一點多的時候在縣裡一家酒店住下了。

隔天上午,他就按照電視台節目裡報道的醫院名字找了過去,然而他這邊剛通過導診台查到鄭家閨女所在的病房,一路進入到住院部後,剛下電梯,就聽到走廊儘頭傳來了激烈的喧嘩吵鬨聲,聲音正是從敖丙打探到的鄭家閨女所在的病房傳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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