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移也“臥槽”了:“他怎麼沒跟我說?”
方丈“阿彌陀佛”一句,摸了摸段移的腦袋,給他開個光,“施主,綠著綠著就習慣了,老婆要找二春,佛祖來了都攔不住。”
段移:“我隻是沒想
到居然真的有女同胞看得上他?!”
方丈挺納悶,啤酒瓶底眼睛發出陰險反光,他推了一下:“段班,你看久了當然不覺得,其實委員長長得挺帥的。”
確實挺帥的,蔣望舒184,人高腿長,桃花眼,成績好,家裡有錢,看誰的時候都是笑盈盈的藏著溫柔,除了特愛泥塑自己給人當媽和喜歡瞎幾把跑火車扯淡之外,標準的少女懷春瑪麗蘇四大校草中溫柔男二號配置。
方丈:“你知不知道你跟委員</p長在學校論壇裡有個稱號?”
段移仿佛想起了什麼東西,天雷滾滾:“操!我知道,你要是想說他O裝B為我懷胎七月還被盛雲澤橫刀奪愛導致早產的那一篇魔幻主義向後現代現實主義致敬的文學巨作,那就免了,我已經品過了。”
方丈一言難儘:“想不到你們三個玩的這麼大。”然後又回味:“沒想到那篇文最後委員長早產了啊……劇情發展出乎意料。”
段移人都裂開了:“你媽的!你他媽還追文?”
方丈毫不猶豫把蔣望舒賣了:“委員長安利給我的。”
段移:……
蔣望舒把外賣往桌上一放:“孩兒們,吃飯了!”
郝珊珊雙眼發光擠過來:“媽,聽說你給我找了個新爸爸嗎!”
蔣望舒拿出豬扒飯,打開蓋子,給段移掰了雙筷子:“你哪兒聽來的?現在決定好選爸爸還是選媽媽了嗎?”
郝珊珊指了指桌上的奶茶,嘿嘿笑著猥瑣搓手:“老實招來,是不是有情況了?”
段移也一臉壞笑的盯著他,蔣望舒“哦”了一聲,“高二四班的一個學妹送的,你們想喝啊?一人一口啊,彆搶。”
“我看她好像是個女A。”郝珊珊:“女A也好啊!媽媽,您就答應她吧,記得要彩禮三十萬城市戶口兩套房一輛車,二嫁雖然會遭人非議,但也不能在彩禮上委屈了您,女兒心裡一定支持您!對吧,我爸。”
段移瞎起哄點點頭:“不錯,小蔣衝呀!”
蔣望舒樂道:“有毒,我跟她沒可能,彆瞎想了。”
段移頓時八卦起來:“為什麼?”--
郝珊珊有樣學樣:“為什麼?”
蔣望舒嗬嗬一聲:“我有權保持沉默。”
其實這事兒說來挺操蛋的,具體得追溯到蔣望舒讀初中時,段移跟南野好上的那一年。
他們仨一塊兒玩到大,說是開襠褲交情也不為過,段移和南野背叛他雙雙把革命友誼給上升了,主要怪南野這人一直對段移抱有那麼點兒不切實際的幻想,不知道找誰算的命篤定段移會分化成Omega,然後要求蔣望舒打助攻,撮合他倆。
蔣望舒被趕鴨子上架敷衍了一段時間,認定段移不會跟南野在一起,結果事情發展超出了蔣望舒的預料,第一是南野跟段移真的在一起了,第二是南野看他的眼神越來越像看情敵——天知道隻有幼兒園那會兒段移才當過蔣望舒女朋友,那還是一三五段移二四六南
野輪流來的,安排的明明白白。
後麵十幾年都是他給段移當老婆還債好嗎!
總之,在這個少年都忙著成長,兵荒馬亂的初三,蔣望舒不負眾望的分化成了一個Alpha。
為了維護他們仨岌岌可危的友誼,中二病還沒過的蔣望舒陡然生出一身正義感,一臉坦蕩的跟段移說自己是個B——除了身份證上會顯示第二性彆,如果自己不說,基本就不會有人知道,就跟身份證號碼一樣,它看著是公布的,但</是要藏起來也不難。
因此,他在論壇上是O裝B的人.妻,在現實中是個A裝B的英雄母親。
結果南野和段移好了半年沒到就分手了,蔣望舒一言難儘,在每一個深夜中捫心自問:我圖啥?
裝了個寂寞嗎?
一直到現在,段移心大,也沒發現不對,蔣望舒也懶得糾正。
反正大家都是一天三次的阻隔劑瞎噴,要能在學校裡聞到點兒信息素的味兒,立馬給你舉報到政教處去。
蔣望舒的人生原則是找個美女O,對雙A戀不感興趣。
所以高二那學妹Alpha,死在了起跑線。
飯菜的香味在教室裡散開,盛雲澤一進來就看到段移吃的滿臉米粒。
周圍還圍著一大幫人。
他長腿一跨,順手把段移桌上的飯盒扒拉到自己身邊,擦掉了段移臉上沾著的米粒後,撿了一塊豬排吃。
“你用嘴拱著吃飯的嗎?”
段移:=口=!
“那是最後一塊!”
郝珊珊等人也驚呆了,主要是被盛雲澤這個自然熟稔的姿勢驚呆了。
校花從來都是一朵喜馬拉雅山脈上的常年冰霜不斷的高嶺之花,什麼時候乾出過這麼……這麼……
這麼了半天,眾人都沒這出個所以然。
要說的話,就像動物界中年輕孤傲的狼,在表達自己的占有欲和宣誓主權。
而且吃剩飯……
段移跟誰的關係都挺好,哥們兒也多,但要說關係好到互相吃一份盒飯,筷子都用一雙,那不就等同吃口水了?
關鍵是蔣望舒吃吃剩飯就算了,畢竟是發小,感情不一樣。
盛雲澤什麼時候這麼接地氣了……
方丈自認為是做不出吃哥們兒剩飯的行為的,他嫌棄。
然後回味了一遍,不由驚悚,終於找到關鍵所在:他是盛雲澤誒……盛雲澤?盛雲澤能乾出這事兒?被魂穿了嗎?
方丈咽了咽口水,換了個思路想:團座……你這是要與民同樂嗎?
方芸聞到香味跳進來:“吃什麼吃什麼吃什麼呢?”
靜默的氣氛才被打破。
方丈連忙取了一份飯盒:“給你留的,就差一份了,再回來晚一點你就吃不上了。”
方芸看到盛雲澤坐在段移身邊,微微一愣:“團座今天中午跟我們一起吃啊?”
段移還在跟盛雲澤掐架,爭奪除了豬排之外
的米飯歸屬權。
“你自己不能叫一份嗎?!”段移怒了。
“我不。”盛雲澤麵癱臉,直接從段移的筷子上咬了一口,就著他的手吃飯。
“你幼不幼稚!”段移眼看自己的食物慘遭毒手,掙紮無果之後,放棄了,筷子丟給盛雲澤,自己拿著勺子,從蔣望舒碗裡挖了一大勺土豆牛腩。
蔣望舒風中淩亂:“你媽的……”
小學雞打架,殃及池魚。
方芸打
開飯盒:“段班,我的先分你一半吧,我吃不完。”
她看到段移跟盛雲澤用同一份飯盒,心裡微微刺痛片刻。
但又覺得自己的醋吃的沒有來頭,吃Alpha的醋乾什麼,段移也是個Alpha,她都沒吃過蔣望舒的醋。
可女人的直覺告訴她,盛雲澤的威脅實在是太強了——作為情敵的那種。
段移謝絕了她的好意,方芸訕訕一笑,沒表現出什麼。
隻是視線和盛雲澤對上的那一瞬間,發自心裡的背後一涼。
那眼神,冷冽,還帶著警告。
轉瞬即逝,方芸很快回過神,心想:怎麼可能,我看錯了吧?
蔣望舒安排完郝珊珊收拾殘局,美名其曰鍛煉女兒家務能力,以免長大了嫁不出去,真是個清朝棺材板裡爬出來的僵屍思想。
郝珊珊怒吼:“媽!大清已經亡了!”
意思是提醒他作為新時代的婦女,能不能有一點兒開放的思想!
蔣望舒點點頭:“你說得對,我們得整點兒新思想,新風尚。”
段移吃飽了就想睡覺,典型的小豬行為,沒精打采地玩手機,玩不了多久又趴在桌上眯著眼休息。
這時候除了去操場上打籃球能喚醒他的本能,基本沒人可以把他從座位上拔.出來。
飽暖思淫.欲,蔣望舒忽然神秘道:“各位,我有一點好東西想給大家看。”
說著,拿出了手機,一晃而過,
段移“臥槽”一聲從座位上垂死病中驚坐起:“你膽子太大了吧!”
盛雲澤已經回到了自己座位上,帶著白色的airpods,黑白相間的秋季校服拉鏈拉滿,勾勒出少年修長的脖頸,閉目養神中。
段移怕自己聲音太大把盛雲澤給驚醒了,壓著蔣望舒的手機:“你他媽把小黃漫帶到教室裡來看?”
蔣望舒搖著手指:“nonono,是我們一起看。”
他一招手,方丈平頭郝珊珊一塊兒湊了過來。
段移:“操!方丈和平頭也就算了,郝珊珊,你一女的你有沒有點兒性彆概念!滾回去寫作業!”
郝珊珊雙手放在心口,祈禱狀,堅定道:“爸爸,現在已經是新時代了,能不能有點兒男女平等的健康思想觀念?在偉大又古老的傳統運動事業中,從來就沒有男女之分,真正做到了人人平等,人人有片看。”
段移被她一套一套的歪理氣的直罵蔣望舒:“你他媽看你教出的好女
兒!”
蔣望舒語重心長道:“孩子他爸,彆入戲太深。”
他瞥見盛雲澤,目光一凜,對方丈說:“我剛忽然有了個想法。”
蔣望舒上次說忽然有了一個想法的時候,帶著高二二班的全體男同誌半夜翻牆去網吧,從國際樓二樓宿舍往下跳,二十個人摔斷七條腿,一人寫了八千字檢討,給學校免費打掃了一個月的公共衛生。
段移聽到他說這話就發毛。
蔣望舒:“我覺
得我們平時就一起看片,已經沒什麼新鮮感了,不如我們找點兒刺激?”
方丈和平頭深感讚同。
段移心中警鈴大作:“操蔣望舒我跟你說不管你現在想什麼你給我立刻停止你的想法……”
蔣望舒伸出食指,神色肅穆道:“我們邀請盛團座和我們一起看怎麼樣?”
段移:“操!我就知道!”
蔣望舒已經歡樂的打招呼:“團座——”
盛雲澤在段移絕望的眼光下,摘下了耳機,略帶疑惑地看著他們:“嗯?”
作者有話要說:dbq突破次元壁給隔壁文打個廣告
今天夠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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