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 47 章(1 / 2)

嫁給當代皇太子 青律 14783 字 8個月前

這絕對是花慕之寫作最快的一次。

也不知道是因為寫肉還是因為越亦晚被綁在那, 他甚至感覺字句都是直接從指間流瀉而出,根本沒有經過思考。

文字中的那兩人糾纏不休, 意象中有暴雨滂沱帷帳繚繞,屋子裡還有個雍王殿下被綁在床柱上軟綿綿的叫喚。

越亦晚一惡劣起來,壓根顧不上什麼節操和臉麵,怎麼胡鬨怎麼來。

他眼瞅著那太子心無旁騖飛快地敲著鍵盤, 直接開始張口呻♂吟。

就直接照著前兩天滾床單時的那個調調來,時高時低還要有婉轉起伏。

他甚至被綁的有些享受, 也任由某處小帳篷還頂著, 隻一個人在那喘的不亦樂乎。

甚至還分神了幾秒鐘——就我這小嗓子,不去唱威風堂堂真是可惜了。

他實在頗為擅長駕馭自己的音色。

該軟的時候軟, 該發出顫音的時候要叫的好像是被摁在床上狠操著一樣, 不光是嗯嗯啊啊還要伴隨急促的呼吸, 床上明明是一個人卻搞得像滿身大漢一樣。

叫起床來真是又騷又軟,好聽極了。

這聲音實在太過放浪,甚至花慕之有那麼幾秒真懷疑他解開繩索自己玩起來了。

他扭頭看向床上, 那銀發青年隻笑著拋了個WINK,還曖昧地用舌尖舔了下嘴角。

“來玩麼?”

花慕之心裡歎了口氣,心想本來約定了晚上十點鐘微博放車,連賬號都已經開好了,現在也顧不上這麼多了。

他緩緩站了起來,把電腦放到了一邊。

又漫步走回了床邊。

“玩……什麼?”

那濕潤的眸子就欲蓋彌彰地望著他。

“玩我啊。”

於是一大批上車的旅客被留在了站台。

“車呢?!!”

“票都買了司機跑啦!!!!”

“夭壽了如今山樆都開始咕咕咕了!!”

“人類的本質就是——”

好些乘客在微博和評論區相擁而泣, 東宮裡的喘息聲一浪高過一浪。

那光裸的腰背猶如希臘雕塑中的完美筆觸, 連肩胛骨的線條都性感的讓人想要伸手碰觸。

愣是從九點半一路做到了十二點半。

最後花慕之自己都體力耗儘, 趴在越亦晚的身上額前全都是汗。

他在這個時候,便好像那朦朧的氣質被全部吹散,眼神銳利而又充滿了侵略性。

越亦晚基本上也動不了了,隻伸手輕撫著他的麵龐。

“寶貝兒……你這真是公狗腰。”

花慕之垂眸吻了下他的嘴角,翻身躺在旁邊還在喘息,頭發早已濕透垂下,有種奇異的色情感。

越亦晚緩了一會兒,忽然道:“我給你洗澡吧。”

“嗯?”

這攻和受,原本就跟性格和地位無關,隻是上床的癖好而已。

他們兩當時還討論過,到底將來誰在上麵。

越亦晚對自己的腰力和體力非常清楚,自然是大方的允許對方辛苦一些。

但說到底,花慕之無論在床上床下,本身都溫柔而細節顧得頗為周全,哪怕是在做的最激烈的時候,都記著用手擋住他的頭頂,免得他撞到床板,甚至還會輕聲問問他還想要些什麼。

越亦晚自然花式點單,然後再一本享受地抱著他哼哼唧唧。

但做到下不來床,其實是不至於的。

也不至於做到兩腿發軟——那個完全是在健身房才有可能的事情。

越亦晚先下了床,給他家親愛的接了一杯水,拿紙巾小心地擦拭他身上背上的汗。

太子是從小就鍛煉和騎射,肌肉比例好看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這擦著擦著,他又忍不住親了一下。

花慕之沒想到今晚會玩的這麼過,甚至透支了好些的體力,他此刻起身都有些累,隻緩緩地坐了起來。

越亦晚牽著他去了浴室,放了冷熱水的同時去找按摩的精油和其他的用具。

“不用……”太子試圖抗拒:“我自己洗就好,或者叫霍禦侍過來。”

說話的功夫,浴缸的水就已經放好了。

越亦晚倚在他的身旁,直接開始伸手給他搓洗頭發,笑著問道:“重不重呀?”

花慕之頗有些驚訝,誠實道:“揉捏的……很舒服啊。”

“本來事後也是床事之一,你回頭還可以拿這個水兩千字更新。”越亦晚搓著玫瑰香氣的泡泡,開始幫他洗脖頸和肩膀。

他那一雙手,原本是用來縫紉裁剪的手,又細又長輕巧靈活。

這指尖按揉著他的肩胛骨和脖頸,仿佛在傳達著無形的力量和活力。

花慕之靠著浴缸放鬆了許多,握著他的手腕落下一吻,輕聲道:“我身邊親近的人,從來沒有給我洗過澡。”

他從前在電視上看到平民家的母親為三四歲的小男孩洗澡,或者看著父親帶著兒子去海上衝浪,都覺得詫異而又羨慕。

似乎從記憶的開始,自己和家人們的關係就頗為克製,就如同是有著天然的屏障一般,甚至連擁抱都頗為稀少。

如今越亦晚不光把那些距離和規矩都砸了個稀巴爛,還肆無忌憚地不斷往他內心深處裡跑。

現在哪怕連睡著,都有些舍不得。

想和他一直在一起,想感受他那樣天真又親切的感情,想無時無刻地呆在他的身邊。

越亦晚幫他揉好了肩膀,又把各種會被和諧的部位仔仔細細的洗了一遍,兩個人都有些臉紅。

“我覺得……好溫馨啊。”他小聲道:“咱們真的好像小夫妻。”

花慕之已經精力恢複了許多,忽然伸手一攬,把他也撈進了浴缸。

越亦晚一聲驚呼就倒了進去,濺的好些水都嘩嘩的流了出去。

他身上還穿著睡袍,此刻頭發濕透身材半露,看起來像隻不小心掉進河裡的妖精。

“我幫你洗……”花慕之取過了香波,隨手解開了他的衣帶,把那濕淋淋的睡袍放到了一邊,語氣又遲緩了一些:“可能不是很會,你見諒些。”

越亦晚索性躺在他的懷裡,一邊任他幫自己搓洗頭發,一邊玩著水裡飄著的小鴨子。

“耳朵後麵記得也揉一下!”

“對,這兒可以搓一搓!”

身後的人相當的配合,甚至還伸出十指來幫他按摩放鬆脊背。

越亦晚玩小鴨子玩到一半,忽然想到一個事情。

他現在如果去知乎接受采訪,搞不好可以回答各種奇怪的問題——

#在太子麵前爬樹是怎樣的體驗#

#陪太後看綜藝節目是怎樣的體驗#

#我是怎樣教太子搓澡大法的#

#太子哪裡的痣最好看#

哦,最後一個問題不能回答,咳。

他聞著香波的味道,隨手給脖子潑了些水,手指滑到自己的肩膀旁邊,忽然摸到了一個熟悉的凸起。

等等……

這是……

越亦晚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身體僵硬了許多。

“怎麼了?”花慕之隨口問道:“在想什麼?”

不行,我這兩天可能要出宮避一下。

“我爸明天,明天約了我回家吃飯。”

“他不是去法國了嗎?”

“不對,是我哥。”越亦晚撒謊都有些撒過來,手指還在下意識地按壓那個腫起的小塊,極力隱藏著心裡的驚慌:“就十天半個月,等我陪陪他們就回來了。”

花慕之沒意識過來,隻奇怪他怎麼突然變得這麼不安:“到底怎麼了?”

越亦晚忽然擰了好些,也不肯跟他說實話,強行把話題岔了過去。

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在臨都過春天了,自己早就忘記了很多事情。

比如一到春天就必然發作的蕁麻疹。

這件事一直不可解,早些年母親和父親都帶自己去看了好些醫生。

一到春天,要麼身上會出現大片大片的紅斑,要麼就從脖頸到胳膊上都會有大大小小的腫包風團,而且還瘙癢的讓人一整晚都不得安睡。

這種問題不會傳染,但發病原因不明,且一撓就會波及身體的一大片。

哪怕是吃藥或者如何,都需要好些天才能緩過來,整個人都狼狽到了極點。

可是去了英國之後,這種症狀就緩解了好多,也說不清楚是為什麼——

他最近兩三年裡已經沒有發作過了。

他強行出宮隻會讓花慕之往其他地方想,而且也不可能就這麼一走了之跑太遠。

要不去彆的國家避一避?

不行,會傷慕之的心的。

越亦晚一整晚都沒有睡好,心裡隻覺得煩躁又恐懼。

他比誰都重視形象。

衣服上下從紐扣到襪子鞋子都要配套,皮膚要光潔乾淨不要有痘。

頭發要日日打理形狀輪廓,連笑容都要看起來清新陽光。

可這蕁麻疹一旦發作,他身上就到處都紅一片,看起來簡直是個小怪物。

可該來的還是來了。

一開始隻是胳膊附近有一小片,很快大腿上也出現了同樣的問題。

越亦晚不肯讓花慕之看見,所以晚上早早就穿好全套睡衣躺好,擦藥都是背著他在夕清閣的二樓自己處理,也不肯看宮裡的醫生。

宮裡的那些太醫看了,那必然會讓花慕之看到。

他久違的開始感到害怕。

如果慕之看到那腰上背上大片大片的紅斑,他會不會覺得自己很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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