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培死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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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乾原本是將軍府的一個小管家,自慶餘莊雙輝樓建立起來後,便被蕭阮派來管理,對待小倌們也很是嚴狠,頗有幾分蕭阮的風格。但比起蕭阮還是多了幾分人情,知道秦懷傷痕累累不說,還發了高燒,便生出了些慈悲心,撤下了他的牌子,讓他好好休息。

這不,秦懷已經睡了幾個時辰了,自己還要親自給他送藥去,也算是對得起他這個頭牌的價格了。

蕭乾端著藥走上來,拍了拍門喚秦懷,裡頭卻沒有人回應,便直接推門進去,卻見秦懷正在穿衣服。

“都病成這樣了,你還要去哪兒?”

秦懷站在床畔走了兩步,將床下露出一角的夜行衣踹了進去,不冷不熱的道:“悶得慌。”

蕭乾放下藥,哂道:“好心給你放假,你卻悶得慌。”

秦懷沒有多說,隻上床靠坐在床頭,咳嗽了幾聲。

蕭乾看著,沒好氣道:“既然閒,便將顧國公的情況彙總寫個折子給主子呈上去。”

秦懷看著蕭乾,“主子要利用顧國公,怕是難度有些大。”

“你敢質疑主子?”蕭乾反問道。

秦懷冷哼一聲。

蕭乾看著他那表情,指著他道:“秦懷,你說你這態度被主子瞧見了,你會如何?”

秦懷閉著眼,沒有說話。

蕭乾看著他,跺了跺腳,“看來六個時辰沒吊夠,你還想更久?”

“我不敢。”秦懷應道。

蕭乾冷哼一聲,開門而去。

然而才出去就碰上了蕭培,立刻迎了上去,恭敬道:“大公子。”

蕭培“嗯”了一聲,越過他走向秦懷的房間。

蕭乾一看就知道他想做什麼,略有些著急,婉轉的勸道:“大公子,秦懷身體不適,怕是不能讓您儘興,屬下給您另找些人伺候,包您滿意。”

蕭培看著他,粗聲粗氣的問道:“會死嗎?”

蕭乾頓了下才回道:“這倒是不會。”

蕭培哂道:“那不就得了,死不了就行。”

話落,蕭培已經推開了秦懷的房門。

秦懷躺在床上,早就聽到了屋外的對話,現下見蕭培進來,便不慌不忙的起身下床,再跪下請安,“給大公子請安。”

“嗯,瞧著不錯啊,發個燒臉頰還紅撲撲的,更是好看了。”蕭培說著,已經在寬衣解帶了,見蕭乾還沒有出去,怒道:“你還不出去,要看?”

蕭乾看了眼蕭培和跪在那兒安靜的秦懷,思索了一下還是道:“大公子,秦懷還有要事要羅列出來呈給主子,您看這…”

“無妨,耽擱不了多長時間,老子今晚就要動身走了,這一去不知何時才能回,惦記他的緊。”蕭培說著,直接將蕭乾推了出去,且大力的關上了房門。

回頭看著靜靜的跪在那兒的秦懷,瞧著他因為沒有係緊裡衣而露出的鎖骨和白皙中帶著粉色的胸膛,舔了舔嘴皮,隻覺的小腹一陣燥熱,嘴角的笑容也變的很是嗜虐。

“說來也奇怪,老子睡了不少人,也就你能讓老子想壓著狠狠操一把。”

秦懷看著他,神情動作依然是恭順的,隻是眼底的戾氣卻有些壓抑不住。

蕭培瞧見,道:“或許就是因為你這不喜歡老子,卻又不得不服侍老子的不甘心的小眼神,才讓老子欲罷不能。”

說著,蕭培走過去,一把抓住秦懷的頭發,迫使他仰起頭,然後對著他的嘴就粗暴的親了下去。

被蕭培暴親,秦懷一陣陣的惡心,卻不能挪動身體,隻能緊握著雙拳,任由他親,待嘴唇都麻木出血了,蕭培才喘著粗氣放開了他,一雙大手在他臉上揉搓著,道:“老子就喜歡你這種想推開老子但又不敢的小表情,怎麼樣,憋屈,難受。”

秦懷垂著雙眸,從嘴裡吐出四個字,“秦懷不敢。”

蕭培冷笑一聲,三下兩除二就將秦懷脫了個精光,也沒有上床,直接就讓他跪趴在地上。他自個兒衣冠楚楚的騎在他的身上不說,還用腰帶不停的抽打他的背脊。

秦懷冒著熱汗,渾身燥熱難受,臉色也逐漸蒼白起來,雙手緊緊的扣著地麵,十指關節泛白,但身形卻依然能保持不動。

蕭培十分儘興,一身的**都發揮到了極致,才不管蕭阮早前跟他說的彆再動秦懷,現下隻管壓著秦懷在地麵上,床上,摧殘著他。

秦懷配合著叫出婉轉的聲調,神色無異,是個合格的頭牌。

“我弟弟我什麼都看不上他,唯獨調*教出了你這樣的人,我是欣賞的,讓怎麼叫就怎麼叫,舒心極了。就是因為你屁股太能耐了,所以你才能將不少有用之人的把柄底細都握在手裡是,連顧國公府都沒有落下。”

秦懷不說話,臉上的汗水跟雨滴似的落在地上。

蕭培還在抽他,抽的很是儘興,一邊還摸著他細致的腰身,道:“我弟弟也真是夠聰明,其他法子都容易露餡,唯獨慶餘莊這種地方不容易露;從你身上過的人有多少了?你下麵還能用嗎,聽說有些不好男色的都能被你收拾服帖。”

秦懷依然不言語,蕭培便將他翻過來對著自己,掐著他的脖子問道:“當初救你的人裡也有老子,你怎麼就對我弟弟虔誠的跪拜叩謝,無視了我?讓你兄弟倆選擇跟誰的時候,你怎就選他不選我?”

秦懷聽了此話後才淡淡的開口,嘴角還掛著似嘲非嘲的笑意,“主子他玉樹臨風,人中龍鳳。”

蕭培一聽,怒氣上湧,猛扇了秦懷兩巴掌,打的他眼冒金星。

當初路過秦懷那個村子,要不是他一時興起要進去抓些雞鴨烤著吃,哪裡會遇到那幫悍匪,哪裡會救下秦懷兄弟。雖然砍了那悍匪救了他兄弟二人的是蕭阮,但外頭那些雜碎可都是自己帶人清理的。

“等老子解決了南境再來跟阿阮好好說說你的事情。”蕭培狠聲道,手下忽然一用力在他的下身握了一把。秦懷立刻慘叫出聲,眼角生生的叫出淚來,令他下意識的抓著蕭培的胳膊,指甲在他的胳膊上劃破了皮。

蕭培又賞了他幾巴掌,再次蹂*躪了一把才算解氣。而待他整理好衣冠離去時,卻下意識的抓了抓方才被秦懷抓破皮而有些麻癢的胳膊。他不甚在意,隻看著身後的秦懷,嗤笑道:“洗乾淨等著老子回來。”

秦懷眼角微眯,散開頭發躺在地上,身上什麼都沒有,隻冷漠的看著房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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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蕭培如楚輕所願那般,還未有出京都便在城門口從馬背上摔了下來,口吐白沫四肢痙攣,片刻後便七竅流血而亡。

這消息傳到蕭阮和蕭太師耳裡時,兩人驚詫不已,蕭太師因為傷心抱著蕭培的屍首一度哭暈了過去。

蕭阮雖然不喜歡他這個哥哥,但到底是他的親哥哥,他們倆為蕭家的心是一樣的,現下蕭培在城門下暴斃,蕭阮同樣悲怒不已。

而蕭培暴斃的原因竟是中了七蟲花之毒,毒液破皮而入。但此毒卻不會即刻斃命,發現後隻要立刻打坐調整氣息,便能暫時壓製,給找解藥騰出時間,但是蕭培中毒後全然不知,還策馬奔騰,致使周身血液澎湃,導致毒發身亡。

看著蕭培的屍首,蕭阮凜著雙眸。蕭培武功不弱,警惕性也高,而這種毒又得近身才能下,是什麼人讓他毫無防備不說,連中了毒都不知道?

“哥他走之前見過誰?”蕭阮聲音狠而發沉,蕭培的死不僅僅讓他失去了親人,更重要的是,南境頓時無人對付,他的計劃受到了阻礙,以至於他現下十分暴戾,讓身後跪著的人都不敢抬頭看他,隻道:“大公子去過慶餘莊雙輝樓。”

作者有話要說:  也不知道秦懷知道束焉已經死了,會咋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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