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洛/麗/塔出嫁(2 / 2)

這個時代,新娘子不能多話,不然被人家笑話,所以她隻坐著,卻沒有任何嬌羞無限的樣子。

沒親朋笑鬨幾句就離去了,此時沒有那麼開放,不會玩現代那樣沒有節操的鬨新房遊戲。

迎春和司馬煊在喜娘的引導下飲了合巹酒,然後各自去耳房浴沐更衣,許久才穿著寢衣回來。

喜娘及陪嫁來的司棋、繡橘都退出屋子。

司馬煊轉頭垂眸看了看漂亮的“洛/麗/塔”,迎春也瞄了他一眼,想從他的眼神中探查一下,現在他是不記得前世的今生人格還是前世人格。

看他那好奇的目光,也就不言而喻了。

迎春說:“你餓不餓?”

司馬煊搖了搖頭,迎春說:“那我吃飯了,你先睡。”

“……”

司馬煊見小姑娘衝到桌前端起大碗的湯就喝,見她先喝湯墊胃,然後開始吃一尾鯉魚,吃完鯉魚後忙撕下一隻雞腿就咬。

司馬煊撫了撫膝蓋——新郎官等待時的心理表現。

“剛才……乾嘛不吃?”

“喜娘不讓,怕我弄花了妝。”

“……”司馬煊歎了口氣。

迎春道:“世界就是這麼不公平,都是結婚,男人在外麵大吃大喝,女的就得餓著。”

司馬煊說:“你既然已經嫁給了我,以後該守的規矩還是要守的。”

迎春嗬嗬,說:“我要是吃你家的飯、花你家的錢,你就是我的上峰,那麼我會守你的規矩的。倘若我是花我的嫁妝,將來我又自己賺錢花,我高興就守些;我不高興的話估計不會守,但也不會給你添麻煩。”

司馬煊眯了眯眼睛,說:“你是不是都忘了自己是誰了?”

迎春笑道:“我才沒忘自己是誰,忘的是你。”

司馬煊目中劃過一道精光,說:“那麼……我……他是誰?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迎春說:“我都嫁過來了,你說是什麼關係?”

司馬煊忍不住怒道:“憑什麼你們的關係要利用我的婚姻?”

迎春想了想,說:“你問的是一個哲學問題。”

“什麼哲學?”

“沒有‘他’,哪來的你?你們又怎麼分個你和‘他’?”

聽說“元始”不是替代原來的角色的,淩菲見多識廣居然也不知道為何不可以。反正他需要從娘胎開始,隻是新的人生和過去的記憶會“失聯”,今生記憶和前生分開,快要死的時候才能完全融合。

司馬煊說:“他……他不是妖魔嗎?”

“你怕彆人抓你去燒呀?彆傻了,你不是妖魔。”

“那他是誰?我是誰?”司馬煊還是選擇堅持娶賈迎春,最主要的原因是好奇,因為賈迎春一定知道。

“天機不能泄漏的。我隻能說,咱們當然是有身份的人了。和普通人比,就是超人了,帶外掛金手指那種。金手指也是我們從前經曆了萬劫修功業時學會的,隻要不會憑此做大奸大惡之事,浪一下也無防。”

司馬煊想了想說:“我早聽說榮國府有一個銜玉而生的異相公子,難道咱們也是一樣?”

司馬煊出身皇家,自然知道皇家當年對賈寶玉有所忌憚,但是見她不過一個混在脂粉堆的人,周歲時抓周捧了一把胭脂珠釵,賈府又將銜玉而生的事宣揚得人儘皆知,才放下心來。

若是有那野心的人哪裡會是賈府這樣的傻瓜?

因此,便是當今皇帝司馬燁和司馬煊從前都懷疑那不過是賈府二房要奪爵爭寵使得花招。

迎春道:“寶玉不過是一個‘將天真進行到底’的‘善良廢物’,‘正邪兩賦’四字用在他身上再妙不過了。以他文武不就的能耐怎麼和我們比?如果要算來曆,你是天,他是地,他連當你的侍者的資格也沒有。你當想聖人的好兄弟,你這來曆確實不要泄漏的好。”

司馬煊沉著臉,輕輕哼了一聲,迎春不以為意,笑道:“你幾歲時知道自己生有異相的?”

“七歲。”

“嗬嗬,你小小年紀,心機不淺呀,不慌不忙瞞了十幾年。”

“你若是皇宮出來的,你也會如此。”若是外泄自己天生異相,被人搗騰出什麼天命之人,兄弟們第一個想除去的就是未成年的他了。三哥最為惜憐小時候的他,以他的眼光看三哥最有實乾之才,所以他就一心當三哥的跟班,不當出頭島。等到建府後,他花了幾個月時間弄出一個道士“師父”,把從前文武師父沒教過的本事來源都圓過去,幾個兄長也見過那道士。最後他又花了錢逼著那道士改名換姓前往西南,終生不得入京。

迎春吃完雞腿又挑挑彆的菜,說:“你們王府的菜也一般,我在榮府老太太那吃飯時,那菜才講究。可惜我也不受寵,吃著好吃的時候也不多,若是東西不夠,定是到了寶玉那,我是沒有的。現在嫁了你了,我得好好找個廚子,天天做好吃的。”

司馬煊這才莞爾,說:“那你吃我家的飯,不是要守我的規矩嗎?”

迎春說:“也罷,從前多是你讓著我,我現在讓讓你。”

迎春吃飽後漱了口、淨了手,這才走到床沿,說:“你睡裡麵吧,我喜歡睡外麵。”

司馬煊說:“今天可是我大喜的日子……”

十二歲雖然小了一點,但是太宗大婚時娶的元後也是十二歲。

迎春說:“我才多大?我現在功夫還未圓滿,這種年紀跟你睡覺,亂了陰陽,將來我的武功永遠到不了我想要的巔峰。”

她可是要當“移花宮”宮主的人,沒有邀月宮主級彆的武功,怎麼實在這一世的人生目標?

以她現在的閱曆,修煉改進的不老功也不需要像李滄海那樣困難了,她早已融會貫通。

司馬煊隻覺一肚子鬱悶,冷笑一聲,說:“我也不是強迫女子的人,我去書房睡……”

迎春看他起身離去的背景,取了一顆珍珠就打他的腳踝的太溪穴,他冷不防吃痛,轉頭怒瞪著她:“賈迎春!”

迎春側躺在床上,支著頭笑道:“你過來,你要不要親親抱抱舉高高?”

司馬煊說:“真當自己是什麼絕世美人……”

迎春歎道:“你生什麼氣呢?你從前不是這樣的。”

“我不是他!”

“你過來嘛~~”

“哼,誰稀罕!”

“玉郎~~”

因為司馬煊是毓親王,所以他理解成了“毓郎”,就見漂亮的小姑娘滿臉朝氣的臉龐,可是偏偏有女人的風情。

司馬煊又走了回去,可還是生氣,不知道在氣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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