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平時,白日裡遭受了這麼多的折磨,他早就睡著了,可是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身體依然對大腦傳遞著下班的信號,但大腦依然很是活躍。
感受到某處傳來的異樣,縱使自覺臉皮很厚,李賢也紅了臉。
其實,房氏的姿色,哪怕是放在後世,也是頂級的。這個時候的大唐還沒有誕生豐腴美的審美潮流,再加上武則天本就是絕色,能入她法眼的王妃,怎麼也不至於太差。
雖然房氏瘦了一些,但跟之相關的,她的身段也是極為符合李賢的審美。
看到褻褲的第一瞬間,至少他是幻想過把它換成黑絲,會是什麼樣的。
啊,沒救了。
黑暗中,李賢長歎了一口氣。不管承不承認,自己肯定是一個紳士了。
歎者無心,聽者有意。
把大半個腦袋都塞到了被窩裡的房氏,猶豫了好久,才試探的開口了:“夫夫君,您可是還痛?要要妾身給您揉揉嗎?”
李賢愣了一下,但還是說:“疼是疼,但過一會兒就沒事兒了。房氏,本王發現,你很畏懼本王?”
黑暗中,房氏的身體很明顯的動了一下。
半晌過後,房氏的聲音才幽幽的響了起來:“您是王爺,妾身雖然出身不錯,但是跟皇家比起來,就差得遠了,所以,妾身畏懼您,不是很正常嗎?”
“哈哈,借口。”
強撐著身體換成側躺,轉向房氏的方向。
雖然天色黑暗,但李賢還是看到了一張淚臉。
章懷造的孽啊,從曆史的記錄來看,章懷倒黴的時候,房氏都不曾離棄,之後,更是守節到了最後。可以說,房氏的一生,沒有對不起章懷的。
想想自己手上也有藥水,李賢隻能伸出手,扯著房氏的被子給她擦了擦眼淚,然後自顧自的說:“當初大婚之時,本王確實是很氣憤的。按照習俗,女子來月事是不潔的,更彆說大婚這樣的大事。不過後來,本王想通了,女子的月事也不是自己能夠控製的,皇家隻考慮到了吉祥日子,卻沒有考慮過你的感受。本王也是,不曾考慮過你的感受會是如何,很是對不起你啊。”
聽到這話,房氏立刻停止的哭泣,瞪大了眼睛。
這
這是王爺能夠說出來的話?
李賢並沒有看清房氏的表情,自顧自的編瞎話道:“知不知道,其實早在封地,本王就已經不怪你了。之所以沒跟你說,就是想看看你有沒有成為真正王妃的本事,結果很讓本王失望啊。不管怎麼說,你也是堂堂正牌王妃,被一介妾室騎在脖子上是怎麼回事?你這馭下之能,也太差了吧!”
“這”
房氏愣了一下,才委屈道:“妾身隻知道相夫教子,女紅,怎麼知道這些東西啊,這些,不該是男人家學的東西嗎?”
“笨啊!”
李賢無奈,伸手在她屁股的位置拍了一下:“那是尋常百姓人家,咱們這裡是王府,且不說王府上下諸多事情,就是走出王府,你還要跟那些命婦王妃,甚至是天後打交道。你連下人都控製不了,還有什麼顏麵跟她們打交道?”
“今天把話跟你說明白了,本王就要看看你到底有沒有本事,什麼時候你能把王府掌控得井井有條,什麼時候本王就跟你圓房。”
聽到“圓房”這兩個字,房氏頓時就羞愧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好半天以後,才擠出一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