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弱地答應一聲以後,上官婉兒才轉身離開。
等到房門關上以後,李賢才想起來,卻感覺到身上多了一些重量。
偏頭,隻見是房芙蓉抱住了他。
“夫君,您可是想要納妾?”
“為什麼這麼說?”
“要麼您乾嗎要把這個丫頭專門從掖庭宮要過來?”
“emmmm....”
看到夫君沉默的樣子,房芙蓉趕緊說:“夫君,妾身不是妒婦,就是問您一下。要是您真的有這個心思,妾身就安排這丫頭少乾點活兒。要是磕了碰了,可不好。”
李賢伸出手,直取她的胸口。
得逞以後,他用力地揉了揉房氏,笑道:“這個倒不必,她該乾什麼就接著乾什麼就好。你不用特彆關照她。”
說完,感受到抱住自己的胳膊稍微緩和了一些,李賢就笑了笑,起身伸展身體。
知道這女人在想什麼,他雖然沒說,但也算是默認了。
雖然有房夫人珠玉在前,但是,現在的社會環境,女人依然是男人的附庸。就算他有心用後世的心態對待房芙蓉,也不能逆流而行。況且,能借著時代背景做壞事兒,李賢雖然有點罪惡感,但是不強烈。
說到底,男人還是希望有一個老老實實聽話的媳婦的。
房芙蓉出身清河房氏,算起來還是房玄齡的族妹,房玄齡家裡出了房夫人,恐怕她從小經受的教育,就是不能做妒婦。她冒著大不韙,非得詢問一下,算是借助了女主人的便利,多半是害怕再出一個“張氏”,使得好不容易到身邊的夫君,再次遠離自己。
畢竟,如果單論長相的話,她還是不如張氏和上官婉兒的。
或許是自己也覺得問問題很過分,房芙蓉第一次沒有遮掩的起身穿上了衣服,站到了李賢的身後給他按摩肩膀。
找小的被大的問了以後,大的反而內疚?
這一刻,李賢內心的負罪感稍微提升了那麼....
一丟丟。
在房芙蓉的服侍下洗了個澡以後,李賢才要享用早飯,就見李荇風風火火的從外麵跑了進來。
來不及施禮,就說:“殿下,有信使來信,聖人天後和文武百官,今天傍晚就會返回長安。”
“這麼快?”
李賢愣了一下,葬禮是這麼快就結束的嗎?
李荇張了張嘴,但還是從懷裡拿出一張紙條,遞了過來。
李賢伸手接過,打開一看,隻見上麵寫著:“有禦史彈劾於雍王,速問詳情,加緊補救”。
抬起頭看向李荇,李賢等著他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