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夜叉也好,宇智波佐助也罷,都隻是孩子而已。
正因為是孩子,才更應該學會醫者的東西。
人類或許會合謀殺死強大的武者,卻不會刻意針對救命的神醫。她把他們推向台前,同時也給予了足夠的底牌。
哪怕時之政府再忌憚再防備,也不能拒絕兩個揮揮手就能治愈重傷刀劍的醫者。
這樣的醫者放在前線,簡直是救活整一支隊伍的神器!
而審神者們也隻會與神醫交好,斷不會舍棄這段關係。
時之政府總有一天會對那倆孩子又愛又恨、又敬又畏……想來也是美妙。
秦尋真摩挲著吊墜,尚在思索之前那個“忍者世界”的蹊蹺,突然間,聽得外界傳來一陣喧嘩,還有一堆驚慌失措的呼喊。
隱約之間,還傳來豬崽淒厲的尖叫!
秦尋真:……
她推開了窗,從天守閣向下望去,隻見庭院裡已是狼藉滿地。
……
起因依然在於鶴丸,這刃在“安分”了三四天後,終是耐不住性子,開始了搞事之旅。
彼時,鶴丸抱著“五條派”的豬崽喂著飼料,一轉眼卻瞥見了“三條派”和“粟田口”的崽子,白白胖胖、高高壯壯,已是比刃腿高,一副能當坐騎的模樣。
聽彆的刃說,姬君讓他們養豬確實存了把豬當坐騎的心思,據說這豬要是撒野,那真是萬夫莫敵!
此話不知真假,唯有實踐才能出真知。
鶴丸見過騎馬,還真沒見過騎豬。這麼一想,他還更想折騰了!
權衡利弊之下,總覺得比起“三條派”,“粟田口”的極短們更不好招惹呢!
於是,鶴丸選定了目標,趁著今劍不備,偷偷跨上了那隻過分肥壯的豬崽。
豬崽毫無波動,隻顧自己吃飼料。想來今劍也總是試試騎豬的感覺,所以這崽子壓根沒想到鶴丸暗藏禍心,自以為是普通的玩耍。
“馬……小雲雀可都是有韁繩的呢,這豬可怎麼辦?”
鶴丸想著,難道還要給豬套上口嚼和韁繩嗎?
不過,鶴丸機智地發現了豬比馬更厲害的地方——它有倆大耳朵,正好當“韁繩”啊!
鶴丸一樂,趕緊伸出倆手扯起豬崽的耳朵,就那麼使勁兒一擰!
豬崽:……
鶴丸興奮大喝:“駕!駕!駕!”
手舞足蹈,兩腿狂夾豬腹。
然而豬崽非但沒“駕”,還痛苦地慘嚎起來。由於脊背上的“天敵”胡作非為,它疼痛難忍,不禁癲狂!
而豬發瘋,譬如牛撒野。
人學得會鬥牛,是因為牛遇見紅色興奮,有“弱點”,能掌握。
可豬壓根沒這“弱點”,一旦把它惹毛,它就能發揮出瘋牛病的蠻力和羊癲瘋的狂暴,保準加害者受傷極重!
鶴丸不幸撞上了這樣一頭豬——它瘋狂地上躥下跳、左右顛倒,狂風般踐踏了莊稼、撞壞了樹苗,野牛般衝破了籬笆牆、趟過泥塘,撞樹、撞刃、原地旋轉、越癲越狂。
鶴丸初始是受到驚嚇的呼聲,立刻化作發現驚喜的呐喊,隨後變成了驚慌失措的喊停,漸漸演變成高聲呼喊的救命,最後隻剩嗷嗷嗷的無意識慘叫。
偏偏他還拽著豬耳朵,死命不放!
混亂乍起,本丸亂成了一鍋粥。
當鶴丸被豬崽甩在地上,全本丸的刀劍們都鬆了一口氣,以為終於結束時——完全忘記了豬是群居的動物,報複仇人時向來采取群體戰術!
就像野豬崽被食肉動物盯上了一樣,一旦慘嚎起來,前來救場的可不是一隻,而是一群==
所以,這口氣鬆得實在太早。
本丸的豬崽由於受靈力的影響,或多或少都聰慧些,這一聰慧,就特會記仇。
鶴丸作為惹了豬的大頭,豈能放過他?
這些刃平時也總在它們背上瞎比劃,它們本來以為是玩耍,沒想到他們竟是想對它們做這種事!
都不是什麼好刃!上啊!拱死他們!
浩浩蕩蕩的豬崽大潮來襲,本丸刀劍們被拱得雞飛狗跳,要不是三日月直接拔刀乾脆利落地砍出溝壑起到了震懾作用,也不知這場鬨劇究竟會變成什麼樣。
秦尋真下來了,一堆刀劍多多少少掛了菜,有幾刃頭頂還蓋著豬飼料的盆,形容狼狽。
而鶴丸國永則抱著肚子蜷成一團,哆嗦、哆嗦、哆嗦,也不知傷到了哪裡,疼得相當厲害。
“姬君,鶴丸殿他……”
秦尋真眼皮子跳了跳,深感頭疼。鶴丸就像是熊孩子,一天不管就上房揭瓦,兩天不管下海捉魚,三天不管騎豬上場,也是牛逼==
想想他騎豬的姿勢,想想那豬顛簸的力度,想想他現在疼到縮成一團的姿勢……就連秦尋真都有些不忍了。
“大將,鶴丸殿他……”
秦尋真歎道:“蛋疼不是病,疼起來要刃命。”
“啊?”
“……他雞兒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