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婆,通常是對“有權有勢的女人”的調侃。但不可否認的是, 能撐起“富婆”稱號之人, 其眼光、手腕和財富, 完全不輸給任何男人。
而作為一名成功的女性,富婆早已過了傻白甜的少女時期, 也早沒了愛情大過一切的蠢萌念頭。
當所有的憧憬被現實磨平, 當象牙塔終於坍圮在丈夫手裡, 男人之於她們, 也不過是一天一漲的新衣。
他們不再是一個依靠或港灣,而是一個隻要花花錢就能為她們帶來歡愉的群體。
作為富婆, 看男人的眼光必定毒辣。在完全摒除對方內在美的情況下, 外在美成了挑男人的第一主題。
臉和身材都是先決條件。
男人挑女人, 很多時候隻要臉好來者不拒;女人挑男人, 隻有對上胃口才來者不拒。
比起男人的一夜忘情、不注重細節,女人更會牢記對方的每一個特點, 事無巨細。
不過, 兩性再如何不同, 都有一個共同點——對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上心,越在意便記得越詳細。
譬如富婆們, 要是真有了吃不到嘴的男人,也會念念不忘, 尤其是在對方兼備了內在美的情況下, 更讓人輾轉反側、日夜惦記。
就像牛郎店的那幾位美人……
故而, 饒是三日月等刃都麵朝牆角半蹲著係鞋帶, 也不能在富婆們鷹似的眼皮子下幸免於難。
尤其是半蹲的姿勢性感又迷人,微微撅起的臀部渾圓又挺翹,猶如沙漠之中的一點綠,猶如夜幕之中的滿天星,想不引人注意都難。
一眾富婆手挽手而過,一致放慢了腳步、側頭45°、視線齊刷刷地聚焦到男人們的臀部上,緩緩地、緩緩地經過。
富婆C:“這麵牆好大。”她直勾勾地盯著燭台切光忠的背影。
富婆D:“是啊,邊角也很圓。”她不錯眼地凝視著龜甲的姿勢。
富婆E:“牆麵刷得真白啊。”她聚焦在笑麵青江彎腰後露出的一截白色底褲上。
富婆F:“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大師之作。”她癡迷地望向三日月的臀。
高跟鞋的聲音漸漸遠去,係鞋帶的男刃們重重地吐出一口氣。正當他們起身時,卻猛地聽見高跟鞋的聲音去又複返!
與此同時,富婆們的聲音相繼響起——
“哎呀,那麵牆那麼精致,我們再去看一遍吧。”
“是啊,不愧是銀座呢,連一麵牆都那麼漂亮。”
“一起沿著牆走吧,把銀座的牆看個遍,怎麼樣?”
“好想在牆邊拍個照留作紀念呢,以前怎麼沒發現那麵牆這麼美。”
眾男刃:……
他們深吸一口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拖起狀態外的鶴丸,發足狂奔,朝著即將走遠的秦尋真追去。
然而,身後的高跟鞋聲依舊不停!說好的要在牆那頭拍照留念呢,都是假的嗎?
“呀,這兒的牆也不錯呢!”富婆C踩著五公分高跟鞋健步如飛。
“前麵的牆,顏色更好看!”富婆D踩著八公分高跟鞋流星追月。
“一定要挑心儀的地段拍!”富婆E踩著十公分高跟鞋急如星火。
“絕對、絕對要拍得最美!”富婆F踩著十二公分鞋跟步伐穩健。
眾男刃穿著平底運動鞋,一時間竟是甩不開身後的女人,眼見秦尋真的人影近在身前,眼見髭切投來懷疑的視線。
他們的內心充滿了史無前例的危機感!
“三日月殿!”龜甲貞宗喚了一聲。
三日月嚴肅:“分頭行動!”
下一秒,眾刃作鳥獸散,笑麵青江眼疾手快地撈過鶴丸,一波帶走。
富婆們:……
“我挑好要拍照的牆了,你們呢?”
“我也是。”X3!
塑料姐妹團直接解散,紛紛衝向各自的目標。
比一群富婆更可怕的是什麼,當然是分頭尋找目標的富婆!因為這就意味著他們隨時隨地都會在銀座遇上她們!隨時隨地!
富婆C瘋狂追趕燭台切光忠,雖然一直沒看到前方男人的臉,可閱草無數的眼光告訴她,那是一個極品!
她有錢有勢,可不是為了跟男人談戀愛講道理的!
可她終究是追丟了男人,隻能憤然地跺腳,趕往監控室查查錄像。
在她匆匆離去後,與她相隔隻一塊玻璃的櫥窗裡,扮成假人模特的燭台切光忠長籲一口氣,摘掉帽子、圍巾和大衣,嚇傻了旁邊的服務員。
“啊——人偶活了!”服務員尖叫離去。
燭台切光忠:……
富婆D鎖定龜甲貞宗不放,穿過無數人潮,一點點朝著他逼近、逼近再逼近。
作為XX組的黑道長女,她一身武力值可不是為了跟男人講道理的!胡作非為慣了,隻要能用錢擺平的事都不是事!
龜甲貞宗身為主廚刀,誓死捍衛自己的清白。他竟是深吸一口氣,仿佛背負起整個世界的重量,義無反顧地衝向了前方的——女廁所!
富婆D:……
她完全懵逼了!
一個男人進女廁所,豈不是要被當成變態打出來?
可、可是,女廁所裡非但沒有任何動靜,往來的女人們也是一臉坦然的模樣。她們沒發現剛剛跑進去一個男人嗎?
不、不會的!她追了那麼久的人,不可能是個女人!
富婆D擠入廁所內,就見那粉色頭發的“男人”背對著她,朝身邊的一位妹子嬌嗔道:“討厭~~不要偷看人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