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理虧。
“哎呀，不知你的婚姻觀是什麼樣的，但是絕對接受不了你這種！不需要你這種保護，也不需要你給多東西，們就正常地，平等地相處，然後，有什麼問題提出來，們一起解決就可了。”
鬱寒舟垂眸，似乎在考慮什麼，最後問：“那你認為。應該怎麼解決。”
明桓深吸一口氣。
但是又有點說不出口。
兩隻龍在黑暗裡對峙了一小，到omega小龍說。
“你咬一口，控製好程度，要輕度標記。”
鬱寒舟微微眯起眼。
彆人家的omega多數都是要千哄萬哄，恨不得匹配對象把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摘下來，願意給alpha們標記這麼一兩次。
因為標記程對於omega來說是巨的體損耗，並且伴隨著程度不一的疼痛。
omega們多都不耐疼，所對於標記都不願意。
怎麼他家這隻，剛分居然還跑來主動建議他進行標記。
“新婚期的輕度標記，可能比平時更加危險。”
“們倆都保持一點距離，等到新婚期去後，在慢慢考慮標記的事情，這是最優解……”
“最優解？”明桓嗤笑一聲，地擦了一把臉，“這個世界糟糕透了，爛透了，當龍什麼也簡直無語！哪裡有什麼最優解！”
“鬱寒舟。你這樣的精神狀況，現在本就和帝國那邊因為礦星的事情處在微妙期，如果帝國那邊再發動突襲甚至是戰爭呢。你要像上次分的時候一樣，在醫院裡躺天夜，然後讓去替你上戰場嗎？！”
隻是隨口舉例，但是鬱寒舟了臉色卻難看起來。
“沒有最優解！”
明桓擲地有聲地總結，還帶著一點鼻音，凶得要命偏偏聲音著有帶著點軟糯，“相信你，你也相信，趕緊咬一口完事兒！”
“你知不知什麼叫標記。”鬱寒舟語氣裡多了分無奈。
omega都膽小。
他本來是希望在新婚期後再進行標記，這樣對兩個人都更好。
否則，第一次標記記憶痛苦的話。
後小龍可能都對這種輕度標記嚴重抗拒。
“知，不就是咬一口嘛！”明桓伸手己捏上了阻隔貼，鬱寒舟眼疾手快地摁住他的手腕。
“你可能害怕……”
“怕你爺。”
明桓皺著眉頭，將阻隔貼掀起一點，“婆婆媽媽，告訴你，風險與效益是並存的！快刀能斬亂麻！還有，如果是你，當初根本就不走出那一顆漁業星，摻和到這些麻煩的要死的事情裡來！”
“你也是，簡直是麻煩死了！”
因為明桓脫口而出的話，鬱寒舟稍一失神沒摁住。
那阻隔貼竟然就被直接拽下。
阻隔貼的抑製效果還有一些殘存，黑鴉片混著白茶的味頃刻間蓋明桓沐浴後的入浴劑味。
雖然並不是情熱期。
但這一縷。
瞬間讓鬱寒舟眼睛作豎瞳。
他乎立刻抬起手，摁住了己的額頭，不讓omega看清己陡然猙獰的眼神。
一連退好步，伸手扶著牆壁。
越發濃鬱的信息素味讓寒冷的房間感覺無比燥熱。
明桓沒有察覺他突如其來的異樣，直接解開最上那顆睡衣扣子，將脖子拉出來一些，順手啪地一下把燈打開，“不，還是，還是把話跟你說清楚。這一次是特殊情況，把你的精神反噬給治愈了。們就兩清。想好了，後每次的情熱期就搬出去住，這樣你也就不打特效抑製劑。至於你己的易感期……”
嘭——
話來不及說完。
小龍瞳眸倏然放。
龍尾圈住他的腰直接將他掀翻壓在床上，鬱寒舟臉色看上去非常不對，明桓剛想說點什麼，那人急切又猛烈的親吻攫取他所有的呼吸。
誒，誒！
那親吻和前天的截然不同，輾轉中，他的嘴唇被啃咬得一片殷紅。
一點刺痛感讓他不知所措。
他連忙提醒。
“鬱，鬱寒舟——”
“輕度標記，你記住了，輕度！”
頭頂的燈火一下熄滅，屋子裡陷入一片黑暗。
真信任他。
換句話，這隻小龍簡直信任頭。
居然敢直接撕掉阻隔貼。
鬱寒舟手背上青筋凸出，不耐地緊緊尾巴箍住明桓，仿佛這樣親密地接觸能勉強讓他找回一點理智。
明桓心裡頭的焦躁的怒火都被澆滅，忽然間感到有一點點害怕，“你……得到說話嗎。你可彆……”
“嗯。”
鬱寒舟的應答從喉嚨深處裡擠出，粗重的呼吸下，他牙齒咯吱作響，“見了。”
每一個字都很生硬。
就連抱住他的手臂也僵到極致。
仿佛儘了氣能控製住此刻的動作。
但是明桓卻因為這一句簡單的應答而放下心來。
“你不要反抗。”
“包括身體，包括精神。”
“……儘量。”明桓吞了吞唾沫，全然沒有了剛剛義凜然的那股決斷。
鬱寒舟表達得依舊很清晰，隻是，那纏繞在明桓腰間的尾巴緊緊地箍著，尾巴尖開始挑開明桓睡衣的扣子，“這不是的本意，但是跟你說……”
“alpha的基因缺陷，也有。”
“所一旦你反抗，可能就忍不住。清楚了嗎。”
最後一句詢問，聲音已經輕得像羽毛一樣。
忍不住？
忍不住什麼。
鬱寒舟抬手從旁邊的抽屜裡拿出針抑製劑擺在床頭，他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
“如果試圖傷害你。”
“就給推這個。”
明桓在空氣裡也聞到了鬱寒舟信息的味，冰冷的雪山氣息撲鼻而來，讓整間屋子冷到極致。
鬱寒舟深重的呼吸掃在他的耳廓，讓他頭皮一陣發麻。
他無名指上的戒指好像有些感應，變得滾燙起來。
小龍忽然眨了眨眼，泛紅的眼尾不知怎麼就滑下了一顆眼淚。
他被鬱寒舟照顧得很好，不管是alpha時期還是omega時期，都沒有承受什麼身體上的磨礪。此時此刻的衝擊對他而言是前所未有的，他細白的腳踝蹭著床單，摩擦出一片淺淺的紅印。
剛剛還膽子得要命。
現在又嚇出了尾巴來，小小細長的一截，纏上了鬱寒舟的尾巴。
下意識地摩挲兩下，像是順從，又像是抵抗。
但其實都不是。
“彆撒嬌。”
鬱寒舟啞聲，“尾巴拿開。”
小尾巴訥訥地抽走，慢慢地在旁邊盤成了一個圈。
鼻尖碰了碰腺體，熾熱的呼吸掃在上，小龍立刻仰起了脖子，因為剛分的原因身形本來就偏瘦，這樣一仰，細長的脖子和深凹的鎖骨拉出極好看又脆弱的線條。
小龍有些預感，被一口咬在腺體上的時候，身體劇烈地顫動。
信息素一點點注入，他的尾巴盤不住，開始左搖右擺。一種令人窒息的戰栗感直襲心臟，讓他乎不能呼吸。
“不……”
他僅有的一點氣都來遏製己躁動不安的精神，但是呼吸聲也不像剛剛輕緩，急促中帶著一點點哭意。
察覺到小龍的一點反抗。
本來隻是輕咬的alpha眼神戾氣徒增，就像一隻叼住弱小獵的猛獸察覺口中獵反撲後更加狂躁地試圖鎮壓。
啃咬的度陡然加重一點，omega的眼底被激起一層霧氣。
他想到鬱寒舟說不能反抗，所現在咬緊牙口，把即將脫口而出的謾罵憋了回去。
還好，隻不是咬得重了點。
信息素還是隻注入一點點。
維持在他可極承受的濃度水平。
是輕度標記。
這一場臨時標記不知持續了多久，概是分鐘，或者五分鐘。
最後身邊的alpha龍鬆口，還安撫性輕舐了一下通紅的腺體，流連似的，“好了。”
這兩個字出來。
明桓就覺得濃厚的困倦襲來，好像剛剛短暫的時間裡已經耗費他全部的體，又像是被全新的信息素浸潤，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也沒那麼可怕。
臨時標記後困倦極了的小龍挪了挪身子，把身體往軟乎乎的被褥裡埋進去。
頭頂著鬱寒舟的下巴，蜷成一小團窩在他懷裡，不覺地抱住他一隻手臂。
閉著眼直接小睡了去。
鬱寒舟抱著小龍，抬頭看著打開的窗戶外一望無際的夜空，充沛的精神和短短五分鐘內立刻消散的反噬痛楚，讓他整隻龍前所未有地輕鬆。
仿佛去的四百多年。
都沒有此刻這麼暢快。
但是現在回頭想想，依然想要把他搖醒起來稍微教訓一頓。
這樣跑到他房間，直接撕下阻隔貼的行為簡直危險了！
心裡惱怒。
但是抱著他的手卻無比輕柔，甚至調整了一下他脖子的角度，讓他躺得更加舒適一些。
然後重新將新的阻隔貼為他貼上被啃咬得有些紅腫的腺體。
果然還是了一些。
明桓的皮膚細嫩，腺體更是脆弱。稍微咬重一點就泛起紅腫，看上去異常可憐。
畢竟是第一次臨時標記，因為體的消耗而陷入沉睡的小龍應該很快再醒來。果然，約了一小時，明桓還未乾透的睫羽輕輕扇動。
他下意識捂著腺體，還隱隱作痛，但是也不算很難受。
然後睜開眼，兩隻龍直接對視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