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眼不見為淨(1 / 2)

晏安麵向窗戶躺著。剛才彭天天在門外和晁朕的爭吵她有聽到一點,但從頭到尾好像隻有彭天天在說話,她並沒有聽到晁朕的動靜。

吵什麼呢?有什麼可吵的。

背後門有了動靜,晏安沒回頭,隻輕輕地問:“回來了?打個熱水這麼長時間?我想洗個手那麼困難嗎?你是不是存了心想偷懶?”

沒聽到彭天天回答的晏安就感覺有點不對勁。她剛挪了挪身子,就見晁朕端了水到她麵前。她看著他拉過椅子,把盆放在上麵,自己挽起了袖子。

晏安把手往身後藏,問他:“湯圓呢?”

“回去了,明天要上學。”

“他都保送了!”這話一說,晏安自己都聽得清楚自己語氣裡炫耀嘚瑟的意思。

晁朕抬頭看了她一眼,說:“沒拿到錄取通知書之前什麼都會有變數。”

晏安一聽這話,一下就從床上蹦了起來,她伸手抓住晁朕的衣袖,說:“他讀書很刻苦很努力……”

晁朕順勢把她的手抓了下來,用已經沾濕的熱毛巾給她擦手。晏安想抽,又聽他說:“我現在心情不是太好,可能會有不理智的想法出現。”

晏安僵著一整具身子讓他擦手。晁朕平時的潔癖和矯情也在這會兒被體現得淋漓儘致,晏安能感覺自己手上掉了幾層皮的樣子。

“難得你還有在乎的東西。”晁朕笑著說出了這話,但因為低著頭,晏安還是沒看見他的表情。

“我當然有在乎的東西。”晏安這樣應了一句。

“除了你乾奶,你那些所謂的朋友外,你還在乎什麼呢?”晁朕突然抬頭,看向她,問:“就算是你乾奶和你那些朋友,到了必要的時候也是可以割舍的,是嗎?”

“你在說什麼?”晏安突然冷了聲。

“是,他們不能割舍,所以隻有我可以,是嗎?”

晏安把手抽回來,重重地往床上一趟,把被子拉過了腦袋。

莫名其妙這個人,真是什麼話都讓他給說了!

“晏安!”晁朕突然叫她,問:“你現在有多少錢?”

“關你什麼事?”晏安在被子裡悶聲出口。

“你可以給我至少一半嗎?”

“你在說夢話嗎?”

“那張紙……你好像一直不知道那張紙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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