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醫生檢查之後,如是問道。
蕭穗略微有些羞愧,但還是實言相告:“有些時候,創作非常緊張、瓶頸的時候,偶爾用用,不過最近小半年肯定沒用。難道是這方麵的原因嗎?”
醫生又補充了一些檢查:“估計你也就這樣了,談不上後期藥物的影響吧。年輕、身體最有活力的年份沒養好,都二十五六了還怎麼養?身體都沒有再發育修複的機能了。”
蕭穗還想再問些什麼,顧驁卻抬手製止了,他直接問醫生:“那她生育會有什麼風險麼?”
“主要是卵子質量問題,可能對胎兒的早期神經發育有些風險。”女醫生倒也直言不諱,
“如果是準備結婚的話,同時女方不在乎自己的基因血統,可以考慮做試管,找捐卵者提供優質卵源形成胚胎,然後移植進去——
根據目前的檢查,女方的宮體功能是完全沒問題的,可以通過調養達到最好狀態,一直孕育到分娩。如果不急的話,26~28都是比較不錯的著床年齡。”
“我知道了,謝謝醫生。”蕭穗果斷打斷了醫生的繼續回答。
一番私密谘詢之後,蕭穗神色複雜地回來。
“也彆難過。”回到車上,顧驁遞了一杯蔬果汁給對方,他都不敢遞酒了。
本來麼,文藝女青年是很喜歡茶酒咖啡的浸潤提神的。
沒想到蕭穗還是挺想得開的:“其實,我也談不上難過,幾年前醫生就說得那麼閃爍其詞,我就有心理準備,想過沒法徹底康複了。雖然隻是風險,但不能拿您的繼承人承擔任何風險,國家現在可是隻許一對夫妻生一個呢,哪怕你是亞洲首富,你在內地還是隻能生一個。”
顧驁看著車窗外,手臂擱在窗框上、節律地敲擊著指節,幾秒鐘後才語速短促地反問:“那你想做試管麼?”
顧驁其實是不想蕭穗徒然多吃點肉體的苦頭的,但他出於尊重還是要問。因為女方萬一有些母性發作,至少想體驗一下孕育的艱辛呢。而且,多少也能保住一些體麵,至少以後孩子看起來是從蕭穗肚子裡生出來的,社會公眾也不至於注意到異樣。
顧驁也是公眾人物了,之所以大眾還不了解他的生活,隻是因為如今這個時代傳媒還不夠發達。
“要不,我再拖一兩年、咱再結婚吧,如果你到時候還願意跟我結婚的話。”蕭穗想了想,居然如此說道,
“你可以跟米娜有個私生子,再因故不能在一起,然後我們才結婚——這樣在公眾麵前,我也不怎麼丟臉。畢竟你另外有孩子,也是跟我結婚之前發生的,不算背叛我。”
顧驁想了想,也確實有點道理。畢竟從法律上來說,男人在婚前是對任何女方都沒有忠誠義務的。顧驁在結婚之前有了一個私生子的話,那也不算是法律上的背叛蕭穗。對於蕭穗後半輩子的社會壓力,會小很多。
社會也不至於說她是“為了嫁入豪門委曲求全”。
“可是,我已經在一些高層合作夥伴的圈子裡,介紹過你是我的未婚妻了。”顧驁想了想,提出了一個漏洞。
“那也隻有少量人知道,社會公眾可沒有證據,也沒有這個概念。”蕭穗並沒有多想,
“未來,你可以假裝和我中間鬨過彆扭,也可以假裝是因為我忙於創作、爭奪文學獎,所以感情淡泊、和平分手了一段時間。你可以說咱重新變成了普通密友、我隻是你的紅顏知己,分分合合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吧。”
顧驁聽罷,也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他一邊溫存,內心卻跑到了彆的地方。
如果是這樣,那麼又要如何對得起米娜呢?直接,這一兩年內,就跟米娜要個私生子嗎?將來,如何照顧米娜的麵子?
另外,未來如果有蛛絲馬跡漏出來,要如何解釋他“為什麼不能跟米娜在一起”呢?
雖然借口和理由並不是所有人都會關心的,但總要備一個。
“總不能說,米娜是因為做灰色生意的,不想牽連我的名聲,才忍痛不能在一起吧?”顧驁覺得這個理由太不夠男人了。
男人就要有擔當,至少底線是不能因為自己而讓跟你的女人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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