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鎮國公府有吃有喝還有銀子拿,去哪裡找這麼一份好差事。
“三夫人,我們可是國公夫人買回來的,你憑什麼發賣我們。”
“就是,我們去留還輪不到你來決定。”
王氏冷笑一聲,“今天我倒要看看,我能不能決定,不聽話的都給我賣了。”
那些奴才看王氏來真的都怕了,趕緊跪地求饒。
“三夫人饒命,三夫人饒命啊,小弟們知道錯了,我們都是受到趙管事的唆使的,我們也是被逼無奈啊。”
“是啊三夫人,趙管事說了,若是我們不乖乖聽話他就讓我們滾蛋,小的們害怕……”
王氏當然知道趙管事是誰,想要讓這些人乖乖聽話,這個趙管事必須得除了。
“趙管事人呢?”
“回夫人,趙管事已經病了好幾日了,不在府上。”
王氏冷意更冷了,倒是不笨,自己躲起來,讓這些奴才來當槍使。
“去告訴趙管事,今後他不用來當差了,我們鎮國公府要不起這樣的奴才。”
竹園裡。
溫芸盤著腿坐在軟榻上,哪裡還有半點害怕的樣子。
她吃著春芽給她砸的核桃喝著李媽媽給她熬的銀耳羹,彆提有多愜意了。
“世子妃,奴婢還是沒想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溫芸好不容易才拿到了管家權,怎麼就這麼輕易地又讓出去了。
“想那麼明白做什麼,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想要的時候就撿了,不想要了就扔,這都想不明白?”
春芽搖搖頭,真,不明白。
溫芸輕笑一聲從軟榻上坐了起來,“昨天那三個人不是被吊死的,是被毒死的。”
春芽驚愕地瞪圓了雙眼。
春來見不得她這樣子就解釋道:“他們是被毒死之後吊到門梁上的,仵作那邊已經出了驗屍結果,在他們的胃裡都發現了毒藥的殘留。”
“這這這……誰這麼惡毒!”
溫芸搖搖頭,“不知道啊,我膽子很小的,害怕,讓三嬸去吧。”
她就說那些趙家那邊怎麼這麼安靜,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她呢。
那些人八成是想看她跟二房三房這邊鬥起來,他們好收漁翁之利,可他們又哪裡能想到她在乎的根本就不是管家權,不然也不會這麼乾脆地將手中的權利交出去。
王氏手段是真的了得,那幾個帶頭鬨事的奴才當天就給她賣了。
剩下的連連求饒,哪裡還有半點脾氣。
王氏也答應給他們一個改過的機會,但要罰三個月的月銀,如果不樂意的就可以跟人牙子走了。
這下直接連反抗的人都沒有了。
不僅如此,還有人為了在王氏麵前表現,直接跳出來說看見有人給那三個吊死的奴才下毒。
王氏詢問清楚後就叫來了官差把證人交給了他們,沒多久案子就結了。
趙管事被抓後也承認事情是他指使的,人直接就被收監了。
天光大亮,溫芸早早地就起來到了謝雲燼的屋裡,小心地攙扶著他從床上站了起來。
“世子腿上的傷口已經恢複得很好了,從今天開始就要做康複訓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