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祿趕緊提上褲子,跪在地上賠罪:“小的該死!大少爺饒命!”
多祿是衛長安最得力的小廝,從小衛長安做什麼壞事都有他在一邊幫襯,所以他也知道,大少爺是不會真的處罰他的。
果然,衛長安隻踢了他一腳說:“那不是柳姨娘院子裡的丫頭芍藥嗎?你們兩個什麼時候搞到一起了?”
芍藥隻是梅姨娘那邊的三等丫鬟,長得卻很有幾分姿色。
多祿撓撓頭笑著說:“也不過就是最近一兩個月的事兒。少爺,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春鶯姐姐呢?”
多祿原本以為衛長安拉著春鶯也是做這檔子事,所以就自動回避了,乾脆也找來自己的相好,趁機偷吃一頓,卻沒想到衛長安這麼快就出來了。
衛長安一聽他提這話頭,臉色又陰沉下來。
多祿見他氣色不對,就試探著問:“莫不是春鶯不肯?”
衛長安氣血上湧,罵道:“這個不識抬舉的狗東西!”
多祿湊近了說道:“大少爺,我可是聽有人說,春鶯這些日子總愛往老爺身邊湊,她彆是想做新姨娘吧?”
衛長安聽他這麼說,就更加惱怒了。
多祿說道:“春鶯有這想法也不奇怪,做了新姨娘總好過做丫鬟。她大概是怕跟著少爺沒有名分,所以就打起了老爺的主意。這事也不算錯,隻是她不該從前吊著的大少爺,把爺您當猴耍。”
衛長安現在最聽不得這個,當即就不顧一切的跳腳大罵。
多祿這小子心眼最多,壞笑著說道:“其實這事兒也好辦,大少爺是主她是仆,想要收拾她還不容易?女人這東西就是這樣,占了她的身子她就老實了,要不總是不安心!”
衛長安咬牙切齒:“晚間你把她給我騙到後花園裡來!不信我收服不了她這個小蹄子!”
這天剛入夜,衛長安在花園的角門邊堵住了春鶯,因為多祿打聽到春鶯跟夫人告了假,說晚飯後要回家去一趟。
衛長安於是悄悄叫守門的人都離開了,他則等在這裡,見春鶯來了,前後又無人,立刻上去抱緊了她。
春鶯慌忙掙紮,衛長安一把將她抱起,進了旁邊的假山洞。
春鶯苦苦哀求又不敢大聲呼救。
衛長安獸性大發,幾下就扯爛了她的衣裳,口裡心肝寶貝地亂叫,作勢要強上了她。
“大少爺,求求你放了我!”春鶯急的眼淚都落下來了:“我真的不能”
她本想說自己已經給了老爺了,可衛長安用衣服堵住了她的嘴,強行占有了她。
事畢,衛長安忽聽有人在外頭說話,好像是說夫人在找大少爺,他顧不得去看春鶯,急忙整理了衣服從假山那邊繞了過來。
到了安歇的時候,包氏也並沒問起春鶯去了哪裡。因為白天的時候,春鶯曾跟她告假說這兩天要出府去看看她的爹娘。
包氏以為她已經出府去了,因此也就沒多問。
“徐大儒好不容易來一趟京城,明天一定要叫大少爺早早的過去聽講!”包氏一邊卸妝一邊說:“這五天的講習我可是送了三千兩銀子的束,就為給他買個徐大儒記名弟子的名頭。我為了他可真是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