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因為自己生的好便要被安排做這樣不知廉恥的事嗎?
偏偏自己心中有多少委屈,在宮裡都找不到半個人傾訴。對家人就更彆提了,說出來隻能讓他們徒然的擔心憂慮罷了。
韋蘭琪心中壓抑委屈,隻想找個沒人的地方痛哭一場。所以她遠遠見了人便繞開,等終於找到合適的地方的時候,才驚覺這裡便是關佐向她求婚的地方。
記得那天關佐漲紅了臉說出那些話的樣子,韋蘭琪也不是沒有心動過,可現在想來卻顯得無比可笑。
自己說三個月給關佐答複,如今顯然隻能回絕了。
不過是短短的兩個月,自己前後的心境天差地彆。那時候的她無憂無慮,哪裡料的到如今的心酸悲催。
因此心中越發的難過,就蹲在花蔭下抱頭痛哭起來。
韋蘭琪越哭越傷心,隻覺得心中的委屈無論如何也發泄不完。
也不知哭了多久,忽然覺得有人來到了跟前。
韋蘭琪臉埋在臂彎裡不肯抬頭,自己這副樣子實在難以見人。
直到那人伸手輕拍她的肩膀,韋蘭琪才不情願地抬起頭來。
是關佐。
關佐見韋蘭琪哭得如此傷心很是擔憂,問道:“這是怎麼了?”
韋蘭琪搖頭不說話,她的眼睛腫的厲害,淚痕狼藉,怎麼看都是受了大委屈。
她越不說,關佐就越著急。不免有些忘情地握住她的手,隻覺得像是握住了一塊冰。
這時候已經黃昏了,韋蘭琪穿得薄,難免會冷。
關佐的手又大又暖,突來的溫暖讓韋蘭琪不禁打了個冷戰,原本已經忍住的淚忽然就決堤了。
如果自己早早就答應了關佐,皇後會不會就不會讓自己再去做那件事?
“彆哭彆哭,”關佐心疼得伸手給她拭淚:“遇到什麼事了跟我說就是,隻要你不哭要我怎麼做都行。”
他越是這樣,韋蘭琪就越是傷心,抽噎著說道:“我沒事,你怎麼來這裡了?”
“我……每輪值的時候都要來,”關佐紅了臉說:“怕哪天你來了找不到我。”
韋蘭琪知道他的意思,雖然自己說三個月後答複他。可關佐卻盼著這個日期能提前,所以每天都來,哪怕希望再渺茫。
韋蘭琪再也忍不住,撲到關佐懷裡哭起來,雖然壓抑著聲音,可依舊撕心裂肺。
關佐又是心疼又摸不著頭腦,隻好一遍遍地安撫她,把自己能想到的哄人的話都搬了出來,依舊安撫不住韋蘭琪。
“你告訴我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好不好?”關佐幾乎是在哀求:“我一定想辦法幫你解決,哪怕是讓我死都行。”
“沒用的,你幫不了我。”韋蘭琪抽抽搭搭的哭,嗓子都啞了。
關佐忽然警惕起來,攬住韋蘭琪道:“有人來了!”
韋蘭琪抬起頭,隻見有一群人正快速地靠過來,為首的是鳳儀宮的總管白祿。,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