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砂糖一定要平平安安嗚】
【遊輪起航了,在我眼裡,它已經是薛定諤的船了】
【我猜它會撞冰山bushi】
【過分了啊樓上,我猜它會遇到海地火山爆發。】
【沒那麼誇張吧……最多死死人,爆爆炸什麼的】
【樓上老實人,拉出去斬了,祭柯南!】
【新出場的角色也有啊,坐輪椅的大叔還挺帥氣的,是女兒控嗎?】
【我總感覺……他叫愛麗絲的樣子有點點變態,女孩也明顯有不對的地方。可為什麼冷漠版格拉帕(先這麼叫著)問她有什麼麻煩的時候,又不求助呢】
【不是我說,就衝冷漠g那硬生生把你有麻煩嗎,問成你想死嗎的語氣。人家小女孩,她敢求助嗎!就算長得帥也不行!附[73陰間濾鏡截圖]jpg】
【吸溜、真帥!】
【人人都笑園子,人人都是園子jpg】
……
劇情還沒進行開展,論壇裡都是一些閒聊。有用的信息格拉帕收集的差不多了,可以準備把馬甲過個明路收回來了。
格拉帕摸著下巴思考,長野那時候,論壇裡手下小弟的猜測好像可以派上用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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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旅行的第一天,一切風平浪靜。
格拉帕來到餐廳,用早餐的人不多,格拉帕直接向角落裡過去——那裡格拉帕已經控製著左文字江在等侯著了。
“情況還好嗎?”格拉帕仰著頭看著馬甲……嘖,距離太近了仰頭好累,格拉帕乾脆想讓馬甲蹲下。
啪一聲輕響,沒控製好跪下了……算了算了,問題不大。
……
鬆田陣平挑選好早餐,準備過來和左文字江一起用餐,順便再試試能不能從那個冰葫蘆嘴裡再問出點什麼,就看到昨晚左文字江十分認真提醒他避開的中年男人轉著輪椅過去了。
男人抬頭應該是在問什麼,鬆田陣平這邊的角度看不見,就看見左文字江順從地單膝跪下。
鬆田陣平讀著唇語,左文字江在說——我很好,老板。
那個男人是左文字江的老板!
怎麼會這麼巧,他一來這艘遊輪上就正好能碰到他的老板……鬆田陣平的腦子瘋狂轉著,一條條分析左文字江一定要跟著他到這裡來的原因。
“喂,阿江。”鬆田陣平自然地湊過來,假裝關係很熟悉的說道,“你身上不還有傷嗎,怎麼跪這了……”
“找個地方坐不一樣就能和這位先生平視了嘛。”
“你受傷了?怎麼不告訴我。”
鬆田陣平和那個男人同時開口。
“傷勢不嚴重,不必麻煩老板。”左文字江站起身,安安靜靜的給在成熟男人身後。
鬆田陣平肉眼可見左文字江身上本來就不多的人氣,直接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個老板不知道左文字江受傷的事情?
“是昨天的那個好心人啊……”輪椅上的成熟男人看見鬆田陣平,禮貌地點頭問好,“原來你也認識左文字。”
“原來你是阿江的老板。我也是意外剛認識阿江不久,你是不知道我剛見到阿江的時候,差點被他嚇死,”鬆田陣平半開玩笑地說,“他身上的刀口子差點把他血都放光了。”
成熟男人皺眉,“傷得這麼重嗎?”
“不,隻是皮外傷。”左文字江說道,“我很抱歉、沒能完成您布置的任務。”
“什麼任務?”鬆田陣平吃驚道,“我以為阿江是被搶劫的小混混砍傷的……”
男人擺擺手,無奈解釋,“左文字他隻是不擅長交流,我們是正經公司。”
“重新做下自我介紹,我是森克洛。”說著森克洛掏出名片,“現在隻是一名普通的醫生而已。”
鬆田陣平接過名片,上麵確實是印著一家上市製藥研究所的名字,主要負責人是森克洛,還印了聯係方式和傳真號在上麵。
“那就好,我差點以為你們是什麼□□組織呢。”鬆田陣平狀似鬆了口氣,“還要冒什麼生命危險去做任務。”
“哈哈哈,您真是幽默。”
收好名片,鬆田陣平準備之後再去調查一下這間研究所。
“早上好,森先生。”昨天好心的記者小姐也注意到了這邊,打了聲招呼。
森克洛微笑著回著,“笠行小姐,早安。”
“啊,那位可愛的小小姐呢,”笠行綾香無意問著,“還在鬨彆扭?”
“果然你也發現了愛麗絲醬的可愛!”聽到有人問到女孩身上,原本還成熟穩重的森克洛、紫紅色的眼睛一亮。
如同找到知已、興致勃勃和記者小姐分享:“愛麗絲醬現在應該還在休息,我等下就打包一點早餐回去給她…啊,就算是在鬨彆扭、想惹我生氣的愛麗絲醬~也超可愛啊!”
“可對這麼可愛的孩子,怎麼生得起來氣嘛!”森克洛向笠行綾香尋求認同,“你說對吧,笠行小姐?”
“呃…是的。”笠行綾香沒忍住,“對孩子也彆太溺愛了。”
“但是看到那麼可愛的愛麗絲醬我就根本控製不住了嘛。”森克洛十分為難。
鬆田陣平抽了抽嘴角,森克洛先前給他的城府頗深、不是簡單人物的形象算是碎了個徹徹底底。
“喂!你擋我路了!”
聽到這話,格拉帕下意識想轉動輪椅換個住置,突然想起來——他不是在角落裡嗎?應該擋不到人才對。
“……對、對不起,我馬上讓開……”
格拉帕回頭,看見不遠處拉著一個大號行禮箱的短發男人不耐煩地催促另一個同樣帶著大件行禮的矮個男人。
看見矮個男人慌亂的想移開行禮,行禮箱一角卻卡在了餐桌腿中,鬆田陣平想上前搭把手。
“彆碰!”
矮個男人連忙製止,“沒、沒事……我自己來就好……”
注意到了周圍人看過來的目光,矮個男人連忙解釋道,“我是個畫家,行禮、行禮裝的繪畫工具要小心保管……”
“彆那麼多廢話,快點移開。”短發男人沒有幫忙的打算,一手按著自己的大號行李箱。
“馬上馬上……”
想幫忙卻被拒絕的鬆田陣平沒有自找沒趣,隻是他們這個時候帶著這麼大件的行禮乾什麼……
“看來整艘船上,我是為數不多的閒人。”森克洛若有所思,“昨天看到不少人都帶著大行禮箱來著。”
“是啊,”笠行綾香也感歎,“可能是不想旅行中留下遺憾吧,我也帶了一箱超級笨重的行禮呢。”
“裡麵裝滿了我的攝像裝備,海上的風景可要拍下來,好好留作記念。”
“記者小姐原來還是攝像記者嗎?很厲害啊。”
“哪裡哪裡……”笠行綾香理了下耳邊的短發、謙虛地笑了笑。
“那我和阿江差不多也是閒人了,我們也沒帶多少東西。”鬆田陣平說道,“我就是突發奇想,想要旅遊觀光一下。”
“話說這艘遊輪船票還挺搶手的,我還是趕巧買到兩張。”
“因為這艘船上有神隱的傳說哦,”了解一些的笠行綾香神神秘秘地說,“在十二年前,有一位網友曾經發文——”
“ ‘我在一艘遊輪上,無意間看到了消失許久的親人!我真的很激動,是上天可憐我的遭遇,對我的憐憫吧!才能讓我再找到她。’ ”
“ ‘……然而不幸的是,沒等我問清楚她為什麼出現在這裡,恍惚間、我暈了過去。’那位網友這麼寫道。”
“ ‘等我清醒之後,無論我如何的尋找,卻再也找不到她的蹤跡。船上的所有人都說——那是我的錯覺,船上根本沒有這個人。但我知道那一定是她’,”
笠行綾香不愧是做記者的,故事節奏把握的剛剛好,連對神隱這類怪談不感興趣的鬆田陣平都認真聽了下去。
“或許是對親人的思念,讓網友著了魔一般,堅持相信他的親人就在船上,三個月後,他再次登上了那艘遊船。”
“上船後,網友在網上發了定位並且附文——‘等我,我這就帶你回家’,”
“就在網上的人紛紛留言詢問他有沒有找到人的時候,網友卻留下這最後一句話再也沒有了音訊。”
“就沒有人好奇結果自己去調查的嗎?”格拉帕提問。
“當然。”笠行綾香點頭,“有人從他發布的定位和時間找到了我們現在乘坐的這艘遊輪——在那個時間途經那個坐標的、隻有它,而以人力或者是乘坐其它小型船隻,是根本到不了那個坐標的。”
“但真正令人費解的事也就此出現。遊船的工作人員明確告知,當天的遊輪上,並沒有這位前來尋親的網友的存在;監控錄像也沒有拍攝到可疑的人。”
“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樣消失在茫茫的大海之中。”笠行綾香最後總結,“於是網上開始有傳言,在這艘每三個月航行一次的遊輪的航線之上,存在著‘神鬼的領地’。”
“被神鬼看中的人,就會被帶走。”
“當然也有不少親人失蹤的可憐人,會抱著賭一把的想法,來嘗試能不能在這艘船上看到親人。”
笠行綾香苦笑著,“其實我的父親在12年前也失蹤了……我帶著大包小包的攝像器材,未嘗沒有希望能再見到他的那種天真的想法。”
“如果注定不能一起回家,能拍到一張照片,也是幸福的。”
鬆田陣平:“節哀。”
“沒關係,都已經十幾年了,我也早習慣了。”
“啊!”森克洛突然一拍輪椅,“完了完了……我來之前竟然沒調查這艘船上有這麼恐怖的事!”
“我的愛麗絲醬那麼可愛,神鬼看到了一定會忍不住據為己有!我竟然還留她一個人在房間!”森克洛慌慌張張地轉著輪子,“我先失陪了……”
“愛麗絲醬!嗚嗚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啊啊啊!”
笠行綾香目送森克洛開著輪椅遠去,張了張嘴:“……沒想到,森先生還挺活潑的。”
鬆田陣平:“……是啊,我也沒想到。”
左文字江:……(o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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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莉站在洗漱鏡前,手裡拿著金色的長卷假發,看著鏡子裡陌生的人影……不知道格拉帕用的什麼材料,經曆了一夜臉上沒有一點露洞,連補妝都不需要。
這樣高超的易容技術讓她想到了那個可怕的女人……
叮咚、叮咚一聲聲急促的敲門聲,雪莉來不及再想彆的,快速帶上假發去開門。
門剛一拉開,一雙有力的手就把她扯了出去。
!
雪莉受驚還沒時間反應,震耳欲聾的——“愛麗絲醬!”直接把她喊傻了。
“愛麗絲醬!還好你沒事嗚嗚嗚嗚……”森克洛把雪莉抱上輪椅,一陣嗚咽,“都是我不好!下次一定不留你一個人在這裡了嗚嗚嗚……”
“……怎、怎麼了?”雪莉在格拉帕的懷裡是一動不敢動,活生生一被按住了命門的小可憐。
森克洛把腦袋靠在愛麗絲肩脖處,“我差點以為愛麗絲醬被神鬼抓走了……嗚嗚嚇死我了……”
雪莉瞳孔地震,被嚇死的是我才對吧!
“演戲會吧……”格拉帕在雪莉耳邊輕聲快迅說著,“彆忘了你答應我的。”
如果你能配合我找回哥哥,我就不去動你的姐姐,隻要你的命。
雪莉: !
“我沒事啦~”愛麗絲抬手環住森克洛,輕輕拍拍男人後背,天真又奇怪地問:“我沒被抓走,都是大人了怎麼還怕這些神啊鬼啊,你看愛麗絲都不害怕!”
“我是怕你被抓啊!愛麗絲醬這麼可愛神鬼肯定會惦記上你的qaq”
“……左,笑,甜一點。”
雪莉下意識看向左側,身材建碩的男人應該是被之前格拉帕的敲門聲吵到了,此時開著門冷冷的看向這邊。
“我們都打擾到彆人啦!” 愛麗絲禮貌地對男人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進來說吧……不準再哭了!”
“好……”
雖然,他是演的有些誇張了,但森老師的愛麗絲醬要是能這麼溫柔的對老師說話,老師怕不是真會感動哭啊……格拉帕腦子裡一瞬間閃過些有的沒的。
進了屋,門一關。格拉帕就冷漠地把懷裡的雪莉推出去,雪莉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假發帶好,就彆摘了。”格拉帕沒什麼感情地看了眼雪莉,“接下來要做什麼知道吧。”
“知道。”
觀看了審訊全過程的雪莉已經有所準備。
“那個淺藍色頭發的男人是我的部下,必要的時候可以找他。”
“……好。”
為了不讓格拉帕傷害到姐姐,雪莉也算是拚了。
雪莉和鬆田陣平這邊解決了,格拉帕摸出手機準備搞定琴酒。
[一切順利。順便發現一個意外之喜,你覺得他像蘇格蘭嗎?附圖jpg——grap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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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格拉帕一句話,此刻正在各地奔波除鼠的琴酒收到了郵件。
格拉帕不應該還在全心全意地找實驗體嗎?怎麼會有心思發現什麼意外之喜……
高強度工作了好些天的琴酒抱著懷疑打開了圖片——是一張隨手拍的照片,上麵是一個淡藍色長發的病弱男人。
最引起琴酒注意的就是那一雙沒有感情、無機質的碧藍色瞳孔。
琴酒一瞬間爆發出來的低氣壓險些讓伏特加把車開到溝裡去。
“大哥……怎、怎麼了?”
“之前給格拉帕聯係的心理醫生,準備好了嗎。”琴酒把手機一關,冷笑。
他是早都想過,讓格拉帕彆總是執著那個沒有用的死人。但不代表他想讓格拉帕去執著點彆的什麼……比如那個藍色眼睛的蘇格蘭。
之前他就發現格拉帕對蘇格蘭有些過分的信任……這次又是和蘇格蘭一樣顏色眼睛的人,都能讓格拉帕在找實驗體的過程中分神。
看來把蘇格蘭從格拉帕身邊調開沒有做錯。
“已經安排好了,大哥!”不知道格拉帕哪裡又惹到大哥了的伏特加連忙回答。
相比較能跑能跳的蘇格蘭,還是讓格拉帕去執著那個沒有用的死人好……
至少死人,不會影響格拉帕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