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到組織的訓練場,熟悉手中這個會接收信號、自動在瞄準鏡上顯示定位的新型狙/擊/槍。
……
“主動出來,”
走進了一個死胡同巷子裡的赤井秀一站住了腳,冷漠地開口,“不要讓我用槍來請你。”
“我之前怎麼沒看出來,萊伊你還會有這麼禮貌的時候?”
陰陽怪氣的回複,迎著陽光之下燦爛的金色短發和反差一樣的深色皮膚——跟蹤了赤井秀一一路的人,正是波本。
點起煙,赤井秀一他並不想和這位曾經和蘇格蘭、格拉帕聯手,差點就坑了他的神秘主義者再多廢話,“你找我做什麼。”
赤井秀一找不出波本需要跟蹤他的目標,那就隻能是對方找他有事要說了。
看出對方不想浪費時間、試探來試探去的波本直接說明了來意,“來談一談合作。”
接受了格拉帕的合作、打算Out掉萊伊的安室透,其實並沒有那麼輕易地相信格拉帕。
畢竟安室透可沒有忘記格拉帕是討厭萊伊,但格拉帕同樣也討厭他波本啊!
格拉帕既然能跟他合作,想要淘汰掉萊伊,那格拉帕未嘗沒有也想讓他出局的這種可能。
如果他真的按照格拉帕的要求,不去發送信號的話,萬一格拉帕事後過河拆橋,沒偽造萊伊槍上的數據、而把他和萊伊一同認定為叛徒怎麼辦?
抱著這樣的想法,安室透留了一手,找上了萊伊,就此開始滿口謊話的套路起來。
聽到波本的話,不知道安室透和格拉帕私下已經有了合作的赤井秀一皺了皺眉,反問了一聲,“合作?”
“是的,”波本往巷子的牆壁上一靠,嘴角掛著神秘莫測的笑容,“我有些人脈在組織裡,而正好又有人告訴我……格拉帕要走了科研組資料裡記錄的、項鏈發送的信號信息。”
“有了信號信息,以格拉帕的技術,他就可以輕易地進行攔截。”波本繼續說道,“我猜他一定是想在這次任務中攔截下信號、借此汙蔑是我沒有發送信號導致任務失敗,從而將我打成叛徒、除掉我,”
“而我當然不能坐以待斃。”
赤井秀一不為所動,“可這些和我有什麼關係。”他可不會在意波本的死活。
“當然和你有關係,”波本保持著禮貌的微笑,說著陰險的陽謀,“如果格拉帕的計劃成功,那為了自保……”
“我會告訴組織,我發送了信號。可你、萊伊,組織的叛徒老鼠卻沒有開槍執行任務。”
“現在懂我的意思了嗎,萊伊。”波本眼中流露出與表情完全不符的傲慢的神情,一字一句地宣告道,“我不是在向你請求合作,而是告訴你、”
“我要和你配合合作。”
赤井秀一吐出了口煙,殺意驟起襲向不為所動的波本,但這個賊船他又似乎必須要上——拜那些蠢隊友所賜,他前段時間才從朗姆的審訊室裡出來。
如果短時間之內再被組織懷疑一次,就算最後證實他隻是被冤枉的,這也將不利於他的臥底工作。
見萊伊妥協,波本裝模作樣地向對方伸出了手,“那提前祝我們,合作愉快。”
……
接受了波本合作的赤井秀一靜靜地聽完了波本的安排。
其實波本的計劃並不複雜,他隻是打算暫時不發送信號,等大概格拉帕汙蔑他的信息上報之後,再發送信號執行原定計劃進行滅口、完成任務。
這樣為了給同樣是代號成員的波本一個交代,上報錯誤信息、汙蔑同伴的格拉帕必然會受到一些處罰。
赤井秀一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等待遲來的信號,擊殺目標而已。
隨後赤井秀一便和波本在巷口分開,而波本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後,赤井秀一神色複雜地對著手機看了又看。
手機上是一封來自格拉帕的請求合作的信息。
格拉帕在信息中寫到,他懷疑波本是宗定美紀子的人、是組織的叛徒,這次任務對方必然會露出馬腳,比如不按照計劃、向他發送信號之類的。所以準備和他合作除掉波本。
而且格拉帕還威脅赤井秀一,如果赤井秀一不配合的話,就默認萊伊和波本是一夥的,都是需要處理掉的老鼠。
赤井秀一:……
把兩個人的“合作”都擼了一遍,赤井秀一看透了真相。
這就是兩個在蘇格蘭麵前爭寵爭上頭了的家夥,想借這次任務的機會、弄死對方而已。
而他、萊伊,剛好是這兩個人共同選中的一個工具。
很好、波本還有格拉帕,你們很好。
腳掌用力碾壓著煙蒂,赤井秀一眼中被激起了可怕的勝負欲,是不是他最近表現的有些太無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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