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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對數十年前的事都了如指掌的朱厚照,劉建、李東陽、謝遷眼神中有些少見的吃驚,殿下何時如此關注朝中之事了。
哦,軍政啊,那沒事了... ...
還是那個熟悉的太子,逃課天才,軍事怪才... ...
但朱厚照可沒注意到內閣三位師父的微微的吃驚目光,感覺在做對的事的他,戰鬥力依舊勇猛。
“觀威寧伯從軍數十載,三次出塞,收河套地,於我大明之貢獻,這數十年來幾人可比幾人可及?”
朱厚照咬著牙,手指著這些隻會捕風捉影放空話的所謂諫官。冷笑道。
“是你?”
“還是你?”
被朱厚照手指著的言官嚇得瑟瑟發抖,連連閃躲。
小太子發飆了,好可怕!
“就是因為有威寧伯這種人,你們才能在這大放厥詞,本宮,為他感到不值。”朱厚照有些可憐王越了。
你都保護了群什麼玩意!
“殿下這是何意,吾輩讀書人,仗義執言為的是江山社稷,殿下怎能如此折辱讀書人。”翰林周州站出來說道。
“殿下當知,子曰‘以德為政’,教化、德治、仁政方為大,武夫之拳腳,不過小術爾。”
儒家經典為政以德開始,大力打壓武人武官階級的價值。
論嘴炮,朱厚照哪是這些文官開始,好不容易整理了王越對大明的貢獻想樹立形象幫王越站住跟腳的一套組合拳剛打完就被周州一套自宋代傳下來的重文輕武給輕描淡寫的揭過去了。
朱厚照張張嘴,卻發現自己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儒學知識根本不可能辯論的過這些翰林,鬱悶不已,想擼起袖子**了。
“在這麼搞下去,太子殿下怕是要惱羞成怒了。”李東陽看著被周州等翰林不斷輸出還不上什麼嘴的朱厚照,和劉建、謝遷交換了眼神,都從各自眼睛裡看出了和自己一般的推斷。
“咳咳,太子殿下所言,倒也在理。”身為文官老大哥的劉建見這情形也不得不站出來了。
“威寧伯確實對我大明有功,自是不能如此輕易就給威寧伯扣上帽子,但諫官們也是依照祖宗之法對不法不德之事進行**,目的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