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鬆“你不是說了嗎？黑紅也是紅，黑潮也是潮，她們的公司，一定會讓熱度再飛一會兒，到了一定的火候再澄清。而受損失最大的還是我，我沒有專業的運營團隊，能穩定持久且多渠道地幫我發聲。”
牛麗“怪不得她們對我的計劃這麼喜歡，原來還有這一層意思在。但是，她們不可能想不到這一點，為什麼一直不用呢？”
徐鬆“因為唐雪燕和周靜的背後站著仙音唱片，沈倩背後是清晨娛樂，都是二線的大公司，規模和能量都比方菲菲背後的歡響娛樂要強上一些。而杜佳芝背後的五行影視規模最小，但卻坐鎮了影圈大咖杜老爺子，非到萬不得已，方菲菲不敢用‘造謠’這招，來詆毀她們。至於桂妮娜、張雪和毛婉萍，又不是名人，把她們牽扯進來，在公眾麵前引不起多大波瀾。”
牛麗明白了“原來她們就缺一個像我這樣的策劃人。”
徐鬆“對呀，你現實中的身份地位，加上和我有完整的恩怨鏈，完全有資格替她們擋槍了，仙音、清晨、五行怪不到她們頭上。”
牛麗雖然強勢，但這個時候還是有點不好意思“那我真是無心辦了一件錯事，還以為是幫你呢。”
徐鬆倒不介意“不，暫時的損失和一勞永逸，我當然選擇後者。何況，方菲菲團隊不單單是對我惡，就當為民除害了。”
牛麗也是當機立斷之人“行，等第一波風暴過來，我再開展第二波攻勢，爭取早日打入她們的核心管理層。”
徐鬆卻駁回“太慢了。”
牛麗一愣“信任總是需要時間和功績的累積，你難道還有更好的辦法？”
徐鬆問道“我剛才看了你的聊天記錄，車智媛明天請你喝下午茶對吧？”
牛麗“對，還說要給我介紹一個大明星。”
徐鬆心喜“如果是方菲菲那就更好了！我一會兒傳一個小程序給你，你隻要能觸碰到她們的手機，打開藍牙小程序就會自動傳輸安裝，後麵的事就交給我了。”
每次都要入侵信微或北極熊的服務器才能查到聊天記錄太麻煩，且時效性太差，即時監控軟件才是最佳選擇，就像之前對付馮麗麗和倪鳳嬌一樣。
牛麗一愣“可我沒有把握能問出她們的解屏密碼。”
徐鬆“不用密碼，隻要在鎖屏頁麵上，看一下她們的藍牙是否打開就行，沒有就通過快捷方式點開。”
牛麗似乎明白了“徐鬆，是你有這麼高深的電腦技術，還是你的朋友有？怪不得一直以來都有恃無恐。對了，要不是我按捺不住，給你發了消息，你是不是也要用同樣的手段對付我？”
徐鬆倒也坦誠“是的。”
牛麗好奇“那你有什麼手段拿到我的手機？我可是在崖城呢。”
徐鬆笑，打字道“一定碰手機嗎？你是不是忘了，你和你前任，那個叫張誌，現在叫孫開誌的事，我怎麼知道的比你還清楚呢。”
牛麗“......”
她有些恍惚，才發現自己對徐鬆的了解其實並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