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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初塵在一旁撩妹，扶羽這邊卻陷入了困境。
子昂皺眉打量了她幾眼，突然出聲問道，“是不是你們搞的鬼？”
扶羽瞪著子昂反問道，“為什麼是我搞的鬼，如果是我，我早就找到審判之劍離開修羅鏡了。”
子昂上前一步，咄咄道，“即使與你無關，可是從第一次開始，你就應該告訴我們大家，”他不善地看著扶羽，“你就是想自己找到線索。”
原來子昂是怕她來來回回這麼多次，發現了他所沒發現的線索。如果是這樣，摘空和陟堯也是有這種心思的。
扶羽無意挑起爭端，她岔開話題，“我隻發現了一個線索，想不想聽聽？”
子昂果然眼睛一亮，“什麼線索？”
她看了眼念初塵，他安靜不下來，居然跳到一旁去摘花了。
扶羽在心裡歎了口氣，眸尖微顫，眼底一抹悵然。摘空和陟堯她不全然相信，從前她還能有個商量的人，現在隻剩下她一個人孤軍奮戰了。
不等扶羽開口，摘空先行說道，“真正的惡鬼手臂上有一塊紅色的印記。”
“紅色的印記？”大家幾乎是異口同聲，然後警惕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每個人都是惡鬼一樣。
陟堯接道，“前幾次他們先後查驗了紅杉，子昂和我，”頓了下聲，陟堯緊聲道，“我們身上都沒有。”
“查驗我？”紅杉臉色雪白，“你們是怎麼看的？”
摘空用餘光掃了眼在一旁玩耍的念初塵，眼角一落，“是他看的？”
“他？”紅杉從脖子紅到了臉。
扶羽歎了口氣。
這件事念初塵是解釋不清了，隻怕紅杉會有所誤會。
子昂也明顯羞慌，“那我呢，誰看的我？”
扶羽坦率道，“我看的。”
子昂......
陟堯抿了抿唇沒有講話。
他的衣服也是扶羽扒開的。
子昂的臉色是一陣青一陣紅，想罵人又不知道找什麼借口，總不能說扶羽對他圖謀不軌，
憋著一口氣，他反問扶羽，“那你呢，你手臂上有沒有紅色印記？”
他這一喊，紅杉也狠狠點頭，“沒錯，我要查驗你的手臂。”
“可以。”扶羽一口答應下來。
這樣才公平，隻有這樣才能找出真正的惡鬼。
“還有他，”子昂不服氣地指向了念初塵，“他也要看。”
扶羽抿了抿唇，查驗念初塵沒有問題，但不能是子昂，這個人會和念初塵起衝突。
兩害相權取其輕，扶羽走到了念初塵身邊。
白衣少年轉過臉，雪亮的眼眯眯著笑了起來，笑容乾淨純粹，好像初雪。
扶羽看著他，溫和地說道，“你手臂上臟了，姐姐看看好不好？”
念初塵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扶羽看著他的笑容，竟有種璀璨幼苗的罪惡感。她隻好轉開眼，輕輕地扯開了他的衣衫。
這是最光明正大，也是最不容易傷害他的方法。
念初塵正玩得開心，抬頭還對扶羽笑笑，“姐姐，我晚上要抱著你睡覺，要不然我怕你又逃走了。”
“惡心死了。”紅杉聽不下去了，直接捂上了耳朵。
關於念初塵為什麼要喊扶羽姐姐這件事，她剛才問過他。
好像念初塵小的時候被一個大姐姐救過，本來大姐組說要帶著他離開，永遠都不分離，但是卻在一天早上突然消失了。
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扶羽姑且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