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說起近戰搏殺。當今中原有一個宗門敢稱第二,還沒有人敢稱第一。”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天靈九華宗的宗主道。
“你是說……幽州的蜀山劍宗?!”天靈九華宗主的話像是扔進平靜湖麵的一粒石子,一瞬間便在大營裡,濺起了一陣漣漪。
“可是蜀山劍宗遠在幽州,而幽州也處在魔潮的輻射之下,他們不見得願意抽調弟子,來我玄州助陣吧。”語氣透著不自信,畢竟當年玄州可是組建過反蜀山聯盟的,雖然十大宗門並沒有參與,但是說到底,玄州都曾經得罪過蜀山。
“事到如今,也隻能試一試再說了。”
沉吟了片刻,俞沛鬆隨即和十大宗門的宗主聯名給蜀山寫了一封書信,希望蜀山能看在人族同胞之誼上,前來助陣玄州。
信很快被送到了蜀山,隨後被送到了總掌外事事務的長老手裡,接著被遞給了趙山海!
仔細看過了玄州的來信,趙山海隨即叫來了夏忠一同商議這件事:“老夏,這件事你怎麼看?”
手裡把玩著一枚虎頭紫金壺,夏忠緩緩搖了搖頭:“不幫。”
“這麼果斷?願意呢。”沒想到夏忠居然對這件事的看法如此直接,趙山海不禁有些好奇。
“當年反蜀山聯盟這件事,玄州十大宗門雖然沒有直接參與,但顯然也有默許的成分。現在不幫他們,是讓他們好好反省自己做過的事。
否則這次輕易幫了他們,他們也不會心存感激。”雖然修為資質較差,但夏忠看人看事的態度,反倒比常人通透許多,而這也是趙山海遇事,喜歡找夏忠商量的原因。
“有道理,那就讓他們再熬一段時間吧。”笑著點了點頭,趙山海屈指輕彈,手裡的書信隨即化成了飛灰消散。
“對了山海,前幾日你不在,宗主帶著那條大狗去了西陵禁地,臨走時讓我轉告你,可以開始準備宗內的弟子比武,角逐進入演劍湖的名額了。”嘬了嘬手裡的虎頭紫金壺,夏忠開口道。
“知道了,宗主帶著那條大狗去西陵禁地了?”點頭應了一句,趙山海道。
“嗯,四天前走的。你不是去靈顯宗訪友去了嗎。”斜靠在一張藤椅上,夏忠轉著手裡的紫金壺,眼神微微有些晃動:“山海,你有沒有感覺,宗主最近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正反身取著一冊典籍的趙山海,聽到夏忠突然這麼說,不由地疑惑道:“不對勁?哪不對勁?”
“說不上來,就是隱隱感覺宗主可能在籌劃一件大事,你沒有發現,宗主最近老是一個人待在宗主大殿中,而且極少露麵。
有幾次我去宗主峰找他,整個宗主峰都被隔絕了。”語氣透著深沉,白眉的異常,讓夏忠很心慌。
從他拜入白眉門下,跟著白眉也有一百多年了,說實話他是頭一次見到,白眉這種異常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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